尽管侯林在高老三面前炫耀过无数次自己女婿,心中早就有一定承受能力,但见到真人的时候,还是不有为之感慨,老侯家真是捡到宝,这么个帅气小男生搭配搭配自家女儿,那可是天造地设,更重要是人家年少还TM多金,英俊还TM专一,简直无与伦比。 不行,非得让我家闺女找个同等男朋友回来,不然的话侯林又要BBLL,高老三心想着。 “小伙子很帅。”高老三礼貌性握了個手,发自内心赞叹道。 “和高叔叔相比缺少几分成熟气概,以后还得向你老人家多学习。”周安裂开嘴笑了笑,忽然间想起什么,走到车旁,随后拿出一条香烟,“使劲”塞到高老三手中,“这些香烟是朋友送的,我不抽烟,留着也是浪费,还不如送给懂它的人。” “那我就收下了。”高老三不落声色地瞥了眼香烟,不认识,那就是好烟,脸上笑开了花,有钱人格局就是大,假如是自己女婿就好了,“抽烟不是个好习惯,一旦沾染上就很难戒掉,到了如今这岁数,我该找个时间戒烟了。” 听到这话,侯林不自觉翻了个白眼,鄙夷不屑,戒烟这句话从十几年前说起,到现在还说戒烟,既然戒烟你干脆别收那香烟呢,装模作样。 侯林知道周安不抽烟,所以早就将那十几条香烟视作自个的了,转眼间就送出去一条,心中在狠狠地滴血啊,一条烟起码上千块钱,还是有价无市,高老三哪配得上这烟啊。 不过看在高老三照顾自家鸡鸭鹅、拯救自己于危难份上,闭口不言。 “怎么样?”高老三有点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软的感觉,转过头来对刘淑华说:“为了照顾好你家鸡鸭鹅,这些天来,我可没少忙活,又是喂饭又是喂水,时不时出来散步。” “谢谢了。”刘淑华认真看了一圈,仔细数了数,一只没少,而且长得很好,对侯林狐朋狗友多了几分好印象,“最近真是麻烦你了。” “嗨,都邻居......哎哎哎,怎么回事。”高老三本来要说一套大道理的,就见那小伙子又从背后拿出三四条烟塞到自己手上,“甩都甩不掉”,“无奈”地看了一眼周安,“都给你说了,我要戒烟的,这下子可咋整,逼着我抽烟呢。” “戒烟是持之以恒的事儿,哪能短时间戒得掉的。”周安颇为满意,宽慰着高老三心道:“你老先把烟瘾过足后,才有力气戒烟。” 说着话,顺带看向一旁侯林,以求证式态度问道:“伯父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确实。”侯林脑仁一阵疼痛,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似的。 “那我就收下了。” 随意聊了几句,明白房子好久没住人,几人要收拾下房屋,高老三没待过久,便离开小院,反正俩人是邻居,以后有的是时间见面。临走前深深看了眼周安,帅气、潇洒、多金、知书达理,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这小伙子能处! “看什么看,赶紧收拾屋子去。”刘淑华看见丈夫恋恋不舍的表情,了解其心中到底想着什么,慢条斯理道:“你能不能学学小安,不抽烟。小安带回来的那些烟,全部交给我保管,最多一个月一包。” “哎!” 周安终于见到心心念念的大炕,两个大柜子一样的东西映入眼帘,它们沿墙摆放在地上,有半米高,外面贴着洁白干净的瓷片,水泥混凝土砌成的,炕烧得热热的,冬天非常暖和。 “姐们,试试。” “八月份天气烧大炕,你有病啊?” “......” 不懂情趣的女人! 时间一切变化很快,区区一个月没人住,房屋中就是灰尘遍地,一扫一大片,加之东北房屋为了抗寒,刻意修得比较密闭,清扫起来房间中充斥着灰尘,在阳光照射下,肉眼可见的灰尘,甚至有蜘蛛痕迹。 不过周安非常开心,对于强迫症患者而言,灰尘在扫帚作用下一扫而尽,用拖布上下拖一遍,瞬间露出洁白地板,由坏变好那是种难以想象的体验,他甚至恨不得拉根水管将全房屋彻底冲洗一遍,但顾忌二老想法,随之打消念头。 别看东北房屋不像南方那样往上修三四层,但使用面积可不小,三个成年人一起打扫,从中午直到傍晚。 傍晚时分,夕阳慢慢钻进薄薄的云层,刹那间染红了西边的天空,金灿灿的晚霞,倒映在清澈见底的河面上,闪着万点金光。 遥望着那天边红霞,周安伸了个腰,腰椎以及胸椎的骨头出现了咔哧咔哧的声响,瞬间有明显的放松感和舒适感。 “啊啊啊...”旁边传来一阵清脆而富有磁性的叫声。 抬眼望去,只见姐们穿着红色T恤,蓝色牛仔短裤,踏着一双人字拖,轻松而惬意,由于穿着短裤,她那两条白得反光、漂亮到眩目的大长腿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