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嫣嫣发出一声惨叫,当惯了柔弱的千金大小姐,连根针都没摸过!
如何受得了这种痛苦。
她瞪着血红的眼珠子死死看着夏席月,像是要吃了她:“贱人!你怎么敢!”
“看来还是不够痛。”夏席月挑眉一笑。
手上的手术刀往下又划了一寸!
鲜血瞬间靡靡落下,流得更加欢快,打湿了地面。
“啊!”苏嫣嫣疼的脸色扭曲,止不住的喊叫起来,“好痛!好痛!你快放了我!”
夏席月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个院子倒也没有那么差。
地处偏僻的好处就是,无论苏嫣嫣怎么叫!
都不会有一个人听见!
川乌吓呆了,原本嘴里还在支支吾吾现下连个屁也不敢放。
生怕王妃下一个就要割到她!
苏嫣嫣痛的恨不能昏死过去,血……
这么多的血……都是从她身上流下来的!
白芷狠狠往她脸上呸了一口,“活该!让你欺负我们王妃!”
夏席月唇畔始终噙着淡淡笑意,手下丝毫没留情,翻转着皮肉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苏嫣嫣目眦欲裂,两眼一翻竟是直直晕了过去!
白芷看向川乌,“主子,这还有……”
话还没说完,就见川乌亦是跟着直挺挺晕了过去。
白芷愣了一下,“主子,现在这两个人我们要怎么办?”
夏席月坐到椅子上,“你把苏嫣嫣拖过来。”
“是!”
做事就要做的干净。
夏席月从研究室里拿出最低档的粗线直接把口子缝合了起来。
用的是埋线法,外边看不出一丝痕迹。
连麻醉都不屑对这个女人用。
苏嫣嫣迷迷糊糊疼醒的时候,就看见眼前有根针动来动去。
吓得她又晕了过去。
夏席月面无表情缝完,又掰开苏嫣嫣的嘴给她喂了一颗药丸。
吩咐道:“把她们两个丢出去吧。”
白芷点头,来回两趟拖着他们丢出了院子外面。
......
苏嫣嫣是被冷醒的,想到昏迷之前的那一幕。
肺简直都要气炸了,那小贱人真是长本事了!
她要告诉战承坤,非要打死那贱人不可!
手上的痛感还在,苏嫣嫣连忙看去,只见胳膊上伤口早已消失!
不……这不可能!
苏嫣嫣惊恐的抚摸上痛感来源,明明划了那么长的一道口子……口子呢?!
伤口不在,可痛楚那么清晰!
就在这时,川乌也幽幽转醒,“侧妃,我们怎么会在这?”
“糟了!再过一刻钟王爷就该来看望侧妃了!”
两个人急急忙忙赶回青竹园换完衣裳时,战承坤正好和府医一同进来。
府医放下药箱道:“给王爷和侧妃请安,容老朽先给侧妃把个脉。”
战承坤微微颔首,“好,这药已经吃下了,应该有效果了才是。”
府医搭上苏嫣嫣脉搏。
这次把脉的时间一如既往的长,苏嫣嫣暗暗瞪了府医一眼。
都说了不必再装的那么入戏了。
府医面色有一瞬间的凝滞,半天收回手道:“侧妃的身子好上了不少。”
战承坤面有柔色,“那本王就放心了,本王还有事,晚点再来看你。”
送走战承坤,苏嫣嫣立刻爬起来。
不悦道:“你也装的太逼真了,刚刚把脉那么久!”
府医面有难色道:“老朽观侧妃似是有……不孕之症!故而把脉时间长了些。”
“你说什么?!”苏嫣嫣狠狠一怔。
她阴狠的目光落到府医身上,“我身子一向好得很,怎么可能不孕?!”
她还没给战承坤生孩子呢!
府医擦了一下额头汗渍,心中也纳闷的很。
这不孕之症突如其来,之前他竟未发现。
“侧妃,老朽行医三十多年,从未有过差错。”
苏嫣嫣脸色阴沉如水,“滚!你这庸医!给我滚下去!”
她抓住一旁的茶杯狠狠砸了下去。
吓得府医提起药箱就跑了出去。
床上,苏嫣嫣重重喘息着。
刚刚一生气都忘了摔杯子用的是那只伤手!
现下这只手因为用力过猛止不住的颤抖。
苏嫣嫣目光阴沉着,这一切都是昨晚因为夏席月那小贱人所致!
从昨晚开始,一切都不对了!
而夏席月此刻正在悠哉悠哉养着伤。
她要尽快养好伤,然后再去找战承坤算账!
白芷端着药膳进来,“主子,吃药了。”
夏席月点点头,嗯了一声。
同时道:“白芷,你有空帮我多盯着一下主院里苏嫣嫣的动静。”
要是她猜的不错,这女人一定会想办法去外面看大夫。
白芷点头,“奴婢有个同乡在主院当差,这就让她帮我多盯着点儿。”
下午,白芷急急来报,“主子,我那同乡说刚刚侧妃带着川乌偷偷摸摸从侧门出去了!”
夏席月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