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什么都不能计较。
“当初我与他之间的账还没有算。”男人直起身,负手在后攥紧,捏得咯咯作响。
她不就是爱算账吗?
一桩桩一件件,他就跟她算。
江聿要冲到前头,江映儿死死给他按回去,“阿聿,不许闹。”
眼神警告弟弟:回去收拾你。
转过背同闻衍周旋,既然看见认出来了,也只能说明白,不过江映儿还是绕了弯。
她重复说。“当初家弟也是错认了人,才会冒犯大公子您...”
眼见自家姐姐替他担责,江聿脱出江映儿的桎梏,直言不讳。
“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你要杀要打冲我来,别找我阿姐。”
“我说你是狗.娘养的王八羔子说错了吗?”江聿呸一口。
江映儿瞪大眼,拽得住江聿的手臂,捂不住他的嘴,江聿反手给她稳抱在后旁站着。
少年心性压不住,“阿姐,你别拦我,我今日就要说。”
闻衍冷呵,伸手拦住上前对付江聿的下人。
“.....”
他倒要看看,江氏的弟弟嘴里又能翻出什么花来。
“我阿姐自嫁到你们家,过得什么日子,你心里没点数吗?男子汉大丈夫,你好歹年过一十了,比我都要大些年岁,连我都晓得的道理,你不知道?不知道娶了妻子,就得呵护她。”
“你纵然不喜我阿姐,你也应该善待她,她自到你们闻家操.持里外上下,没点功劳,没点苦劳,还没有辛劳了?”
“真当你们闻家是什么富贵吉祥地,要不是我们家落败。就你?一介区区商贾,能够得上我江家,我阿姐的一点裙靴边?”
江聿眼神无比嫌弃,闻衍脸黑得能刮锅底药做百草霜。
“你们全家上下的亲戚里外,尤其是你的母亲,对我阿姐几番刁难,不是言语讥讽分说我们江家里外,便是为难挑刺让我阿姐干这干那,富贵人家的太太,纵然有钱也改不掉身上的穷酸小家气!”
“还有你!最该死的就是你!纵着你母亲对我阿姐为难不止,与知情包庇行凶递刀之人有什么两样?”
“我姐姐辛苦怀胎给你们闻家孕育子嗣,你还要往家中领女人纳小房气我阿姐,逼着我阿姐为你做事,挺着大肚子洗手做羹汤!把我阿姐当什么了?知道你们家还有外头的人怎么说我阿姐看她笑话?”
当初丹晓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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