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我去躺会,一会便好了。”江映儿从浴桶中起身,浑身绵软无力。
花珠在她身边也有半月了,回回伺候江映儿穿衣,见着了心里免不了惊叹。
江映儿除却那张脸美绝,身骨更是一等一的傲人。
到底是哪家的权贵,能养出这样的姑娘。
“您慢些...”
她一愣神,江映儿险些就磕碰摔了下来。
服侍江映儿躺下后,花珠见她依然蹙着眉。
“小姐,不如奴婢为您熬一盏解酒汤吧?”
泡了凉水后,意识清醒,江映儿想着不用了。
又怕晚膳时酒意上头,散不去,惹韦家父子担忧,便点头,“你去吧。”
两盏茶的功夫,花珠端着解酒汤来,江映儿身上的燥热越起,她没有盖被襦。
起身后用了解酒汤果然好多了,花珠问她是否还再要?
江映儿摇头,而今,她只觉得无比困乏疲累,支使不上什么力气。
“不用了,我想歇一会,你自去忙你的,我若是有事出声唤你,对了,帮我点安神香。”
花珠点头,给江映儿燃上了安神香,盖上被褥出去。
花珠做的解酒汤弄巧成拙镇了气,加上安神香推波助澜。
江映儿一觉睡了许久,在梦里也尤其的不适,困乏,身子的燥热压下去又卷而反复地滚上来。
越来越厉害了。
她的手牢牢抓着被襦,脸上,脖颈上出了许多汗,浑身软绵绵的,废了好大力气才把花珠给她盖的被襦给踢开。
不该被襦,身上凉了,好一会又不顶用了。
身上发了汗,亵衣黏着,好难受。
伸手去扯,江映儿拉开了衣襟的领口,依然不觉得舒坦,呼出的气也好热,浑身比驾到火上烤还要热。
实在不舒服,她睁开被汗水打湿,微辣的眼睛,喊花珠,想叫她打开窗桕或者给她拿一杯水。
殊不知外头忽然吵闹了起来。
乱腾腾的。
“走水了!”声音有些远,听不见,耳朵嗡鸣滚烫。
江映儿瞬间提起精神,用尽力气毫无力气,软、燥、热到令她措手不及,难以掌控的身子。
“.......”
外头怎么了?
她气息极其弱地喊了一声,“花...珠..”连她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噎在嗓子里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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