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村子里的人,你不要为难他们,村子里的人都是无辜的,成家的人对我很好,于我有恩。”
任洵淡漠,“关我
什么事?”
“殿下心里有气就冲着我来。”
“好啊,冲你来。”
江汀儿,“......”失察了,任洵还真的是冲着她来,不过两人说的冲不是同一个冲。
她的指甲掐入任洵的手臂里。
任洵非要问她,“你跟他到底到了哪一步?”
江汀儿晨起穿的薄袄,被他给弄松了,他的手钻进去,弄到了还在酸疼的地方,“他有没有这样碰过你?”
“有没有?”他的力气越来越重了。
江汀儿的眼泪是真的窝藏不住,“...没有。”又开始悬起来了。
“真的没有?”任洵还是不信。
江汀儿,“......”好想骂人又不敢。
只能力气发狠了,一口咬在任洵的肩胛处,传达她的愤怒。
“汀儿,脾气见长了。”他边说,更是边冲的厉害了。
“呜....”她没有忍住呜咽一声,“有没有这样?”他换了一个方位。
从桌边挪到了窗桕边,“这样呢?”
江汀儿的鬓边全是汗珠,几乎要说不出话来,可是她的脾气也是倔的,再加上心里本来对任洵就非常的不满意。
她咬牙切齿,“没有!”
火气上来了,任洵笑,一口啄吻在她的脸上,“很好。”
本以为任洵结束了。
根本就没有结束的意味,好不容易方才结束,又被压到了一旁的檀木书架上,“这样呢?”
江汀儿一直在喘气,鬓边的汗水如同雨水一样,怎么都控制不住地往下掉落。
她不吭声。
任洵给她抚过去鬓边的湿发,揽到耳朵后,露出她哭得濯红的眼尾和鼻头。
“我记得在成家,在你们的新婚院子里,床榻旁边就有一个这样的架子,他没有带着你在架子上?”
江汀儿咬牙,眼神很是无言。
任洵是不是以为,谁都跟他一样的不正经,有病吗?
“没有。”她好脾气地说。
“真的没有,还是你为了哄我,才说的没有?”任洵亲吻她的唇。
江汀儿不想再跟他好好说话了,变了话茬,“成柱哥是个老实人。”
“汀儿的话就是在说我不正经了,不是好人。”
江汀儿,“......”您是个什么样的人,心里没有一点数吗?
哪个好人会掐着别人的命来逼迫别人
。
呜呜呜,禽.兽。
衣冠禽.兽。
就给江汀儿喘了一会气,任洵没有放过江汀儿,书架倒是置放的稳当,在一场激烈的波动当中,并未受到过大的影响。
书架上面的书,噼里啪啦掉下来好多。
砸到地上,声响巨大。
江汀儿心里有些犯怵,任洵还哄她了,“别怕,碰不到你。”
书架结束后,挪换了地方。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最原始的地方,床榻。
“所以,成柱是个老实人,不会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他一般都是带着你在这里了是吗?”
“没有。”江汀儿又说。
轮到任洵来问了,“什么没有?”
“汀儿,告诉我实话,你要是讲假话来糊弄我,我是绝不可能让成柱好胳膊好腿的回去。”
“我们还没有这样过。”
任洵反说,“是吗?”
说了他又不信。
江汀儿不知道他为什么能在这件事情上如此较真。
倘若不说明白,不知道还要再纠缠多久。
终于在任洵能够让人喘口气的时候,江汀儿自己发话说得无比的明白,“我和成柱哥真的还没有到这样的地步。”
“我离开江家后,跟着商队到了淮南,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任洵神色淡淡听着她讲。
“成柱哥心地善良,我糊弄他后,他带着我回了村子里面,村子里的人都待我很好。”
“为了给我和孩子一个名分,不会在村子里遭人诟病胡说,我们摆了宴,请村子里的人吃饭,就当是...”
“说啊。”任洵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笑看着她。
“就当成亲的礼节。”
成家的人真的对她很好,虽说吃的用的,比不上在江家好,成家一老,为了让她补身子,家里的荤菜都给她补身子了。
还花光了家里的积蓄,给她买鸡蛋炖汤喝,从来没有干过什么重活累活。
坐月子也是,没吃过一天苦。
“我...我怀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