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孟敬宇忽然想起,医生说解珍珠不能再生了,哧得冷笑了声,“你别弄错重点,重点是,解珍珠,你在我想娶你的这个阶段,你TA妈的,肚子里怀着别人的种!你让我成了全世界的笑话!”
解珍珠哭得更大声了,“宇哥哥,你冷静点啊,我们还可以重头开始的,而且,我是被童欣那个贱人害的,是她设计陷害我!”
她的话刚说完,就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孟敬宇忽然疯了似的抓住她的衣领,另一只手啪啪啪地不断地打着她的耳光。
“你有资格说童欣是贱人?你才是!我至少可以确定童欣怀的是我的孩子,你这个贱人,你怎么不去死!”
解珍珠的脑袋在这一下下的耳光里变得混沌,等孟敬宇打累后,终于放开了她,她无力地瘫倒在地。
“宇哥哥,我……”
孟敬宇冷冷地盯着似乎快要死去的女人说,“我们离婚。”
解珍珠眸子里的光一下子黯了下去,好一会才拼尽全力说了句,“除非我死,否则我不可能离婚!”
孟敬宇忽然又想到了童欣。
童欣愿意和他离婚,如果当初他不爱她以后,好好和她说清楚,她应该也是愿意和他离婚的。
只是在爱丁堡,他却……
想到当初在爱丁堡的情景,他心里就一阵痛悔。
中正集团目前的情况,不是他一个人能左右的,虽然他还在总裁的位置上,但其实这个位置已经摇摇欲坠了。
在集团内,他的名声已经差到底谷。趁机有人拉踩他。
他的威信,立场和能力,全部都遭遇到了质疑,而童欣已经隐隐被各董事推崇,并且她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她只是一个喜欢画画的小说漫画家。
而如今,她对商业运作,对集团内部的整合动作,对上市前期准备的各项内容,甚至对标项目的策划也都要由她过目。
她像一个在商业上浸淫了很久,有一定实力和能力的人。
她甚至已经可以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了。
孟敬宇知道,如今能够力挽狂澜的,只有童欣了。
他来到童欣的办公室,却发现好几个董事都在她的办公室,他们似乎正在谈什么重要的事,见到他进来,他们不约而同地闭了嘴。
孟敬宇嘲讽地伸出手指,指了指那几个董事,“你们,好样的!”
童羽皱了皱眉头,“你们先出去吧,我们容后再谈。”
董事们礼貌向童羽道别后就出来了。
孟敬宇坐在童羽的对面,其实他还是想以集团总裁的身份,或者说是,童欣的丈夫的身份,好好对这个女人进行一通说教。
说她不顾道义,说她像武则天那么强势,试图抢夺他的一切。
可每句他想说的话,又被他自己反驳了回来,因为先没道义的是他,先出轨的是他,名声败坏的也是他,没面子的也是他,如今和解珍珠的事儿闹得沸沸扬扬,使得集团上市时间一再被推迟的也是他。
童羽静静地等待,同时在观察着这个男人。
童欣总是形容他,“光风霁月”,说他“温柔起来好像月光洒在床头”,说他“是个努力的有潜力的人”,说“嫁给他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