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
与此同时,城门内也响起来一样的声音。
静夜手持着通行令牌喝道:“城外的是隶部巡查官!还不放行?!”
士兵慌忙跑过来接住令牌,急忙慌的再三确认令牌的真伪后,脸色大变。
“开城门!”
“放行!开城门!”
厉凌渊适时的停下说辞,看着传令兵一路小跑过来,哐当一下跪在自己面前。
“卑职有眼无珠,竟然没看出来大人来城。”
厉凌渊没理会他,温灵若立马会意,她推着轮椅从地上跪的齐刷刷的一片人里走过。
静夜骑着马站在城门内迎接,高高束起的马尾随着风肆意地飘扬。
温灵若看着她,用唇语小声地问:“殿下还真是料事如神,竟然早早就派了静夜来取通行令牌。”
“不,”厉凌渊眯起眼睛,“这不是我吩咐的。”
“什么?!”温灵若推轮椅的动作一顿,轮椅停在路上,虽然只有短暂的一瞬,仍然让跪了满地的士兵瑟瑟发抖。
隶部巡查官虽然是一个小官,但身上却有着皇帝直接任命的特权,可以在地方罢免贪官污吏,是一个虽然芝麻点大,但谁也不敢惹的角色。
如今,厉凌渊在城门口吃了瘪,也够巴州城里的达官贵族忐忑不安一阵子了。
厉凌渊冷淡的继续说:“我给静夜的任命是直接回京,我也没想到会在巴州遇到通行令牌才放行的事情,这已经超出我的预料了,所以这不会也不是我做的。”
听到他这么说,温灵若心跳都加速了,她突然觉得一声恶寒,浑身打着颤似的,冷得发抖,就连说话都断断续续说不连贯。
“你是说……背后的,另有其人?”
厉凌渊肯定地点头:“是,但我不知道是谁。”
他看向静夜:“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就在静夜身上了。”
巴州的官员为了弥补挽救,特意在州郡中最大的酒楼给他们一行人包了最好的包间,就连赶马的车夫也分到一间。
因为有事要商,厉凌渊跟随行的官员客套两句后,就让静一打发了他们,等人一走,房间里立马空了出来。
厉凌渊坐在方案正中间,静夜跟静一分侍两侧,温灵若刚刚进门,身后跟着芸儿。
温灵若合上门,见屋内气氛有些古怪的压抑,因而小声问道:“怎么了?你们商量事,怎么突然也叫我跟芸儿来了。”
厉凌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过来坐。
“你且坐着听,这件事或许跟药王谷的同样有关。”
“你不是说要继续追查下去吗?”
听到是这件事的关联,温灵若立马明白了缘由,她欣喜若狂的走过去,就挨着厉凌渊坐下来。
“是吗?殿下怎么突然转变心意了。”
厉凌渊咳嗽一声,看上去是掩饰性的喝了一口茶。
“你的性子本宫怎么会不知道?如果今日我偏要拦你,即便是今天拦住了,拦的住一时拦不住一世,所以我想,不如干脆跟你共享信息,也省的我不知道你的去向平白担心。”
温灵若嘉许的看着他:“是嘛,你要是早这么想不就更好了吗?”
她说这句的时候看着厉凌渊笑得神采飞扬,后者愣了很久没说话,直到一声无奈宠溺的叹息冲破枷锁。
厉凌渊吐出来这几个字。
“可是温灵若,我怕你受伤。”
时至今日,我仍然怕你受伤。
厉凌渊在心里自嘲,说起来,自己也是挺贱的吧,明明知道她爱的不是自己,还是会不可自拔无可救药地陷进去。
你看,这就是温灵若的魅力。
只需要一个笑一个蹙眉,就能勾动他厉凌渊的心跳,供她所用。
厉凌渊偏开头,不想再看着温灵若的脸来作践自己,然而后者显然误解了他的意思。
温灵若以为厉凌渊是很少说这种让人害臊的话,而脸红不好意思了。
她自个傻乐了半天,恍然才想起来正事。
“我听殿下说,她是安排静夜姑娘你回京探查情报的,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巴州?”
虽然说巴州隶属于京城边缘的八州之一,但它的位置实在是偏僻,而且路途狭窄难行。
一直不是赶路人的首选之路,或者严重点说,巴州内就没有正儿八经的官道。
所以静夜无论是因为哪种方法,出现在这巴州都非常不合乎寻常。
静夜走到中间,先是俯身行了一礼,行至半途,她突然顿住,然后膝盖一折,果断跪下了。
她行了大礼道:“是奴婢一时大意失职了。”
“那日接到殿下命令,我就特意从这回带过来的马匹中优先挑选了能日行千里的。然而行至半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我就脑袋发晕,一头从马上坠了下来。”
“再醒了的时候,已经是在巴州城内了。那是一间很普通的客栈,由于巴州人流量一直不高,对住店的要求并不严格,静夜到现在还没能查出来对方是谁,她又有什么目的。”
“我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床头上压着一块令牌,令牌
“上面说什么今天的那个时候,太子殿下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