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飞叼着烟说道:“这种情况就像当初我们进入直港大道,只不过现在身份变换了而已,我们站在常赞的位置,对方就像当初的我们”。
山猫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但本质上还是不一样,当初常赞有陈然的制衡,本身也不干净。我们不一样,我们不受任何人制衡,也没有任何把柄让别人抓。在这种情况下,不论谁拿下盛世酒吧和菲利斯KTV,以我们在直港大道的势力轻轻松松可以让他亏得内裤都不剩”。
阮玉眉头一展,“你的意思是说,对方和我们竞争压根儿就不是想用盛世酒吧和菲利斯KTV挣钱”。
山猫若有所思,“或者说是想让我们出更多的钱,总之对方应该不是为了钱,我估计得没错的话应该是故意来恶心我们的”。
周同倒吸一口凉气,“盛世酒吧和菲利斯KTV的投入不会少,明知道不可能挣钱还要来玩儿,能拿上千万的钱出了打水漂,这不是一般有钱人能有的气魄”。
“既有钱,还不惧怕得罪山民哥,也就是说应该个大人物”。阮玉接着说道。
山猫点了点头,“这下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姜妍躲着不见我们,既然是大人物,多半是给姜行长施加了压力,否则姜行长不至于连我们的面都不见”。
阮玉眉头紧皱满脸寒霜,“到底是谁要对付我们”?
办公室里陷入一片安静。
“会不会是建材公司的筹备触发了百汇区的那些建材老板”?唐飞问道。
山猫思索了片刻,“有这个可能,或许对方想利用盛世酒吧和菲利斯KTV的竞拍花费掉我们大部分资金,从而无法顺利进行建材城的建立”。
陆霜摇了摇头,“站在我的角度来看不太可能,那些建材老板虽然有动机这么做,但是他们有能力影响到百汇区一家银行的行长吗,那些老板说白了并不是什么大老板,都是得求着银行办事的人,他们没有那个胆量也没有那个能力把姜行长逼迫到这样的境地”。
阮玉微微的点了点头,“陆霜,那以你的角度来看,姜妍避而不见的原因最有可能是什么”?
陆霜想了想,“有两种可能,一是有一家大集团公司出面利用雄厚的资金利诱,二是姜行长有把柄在别人手上受到了威逼,毕竟我们之前的两次贷款并不完全符合银行的放贷标准,但不管哪一样,都应该不是那些建材老板能触及到的”。
唐飞挠了挠脑袋,“叫我看啦,甭管是谁在背后捣鬼,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出那人,陆霜继续去找姜妍,一定要问出是谁在威逼利诱她。周同继续派人从那三个参与竞拍的人入手调查,顺藤摸瓜,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挖出来。只要找到了他,看我不扒了他的皮,他要跟我们玩儿阴的,我们就跟他玩儿狠的”。
山猫挪动了一下嘴唇,“飞哥,山民哥说过,我们是正当生意人,要讲文明”。
唐飞切了一声,“文明个屁,别人在背后搞鬼就是讲文明,我光明正大的打那王八蛋一顿就是不文明,天下哪有这个理”。
按照之前与陆山民的商议,建材城的选址就选在宁安路与原有的建材市场相隔不远的地段。
这段时间胡惟庸忙得两脚不沾地,一边安排选址,一边与供应商谈判,还要一边拉拢原来建材市场的一些门市老板。毕竟建立一座建材城,也需要原有的一些建材商支持。
分化瓦解、拉拢打压,说起来只有八个字,做起来比登天还难。胡惟庸是深刻感受到上面张张嘴下面跑断腿这句话。
按照原先的计划,建材公司还是主营钢材、水泥、木材这几个大项,其他的比如电缆、管材、瓷砖等小项仍然需要一些建材商入驻建材城撑门面。
胡惟庸带着胡明以及自己原班人马和陆山民抽调出来的七八个精明能干的保安,这段时间是跑断了腿。
但是效果并不理想,那些原来建材市场的建材商,除了极少部分胆小怕事,慑于陆山民威名一口答应愿意搬家到建材城之外,大部分都是东拉西扯左右言他,竟说些不痛不痒的话。他知道这些人压根儿没有合作的心思,表面上虚与委蛇,实际上一出门背后就已经被人戳断了脊梁骨。整个建材市场骂声一片,说他胡惟庸是叛徒,是陆山民的一条老狗。气得胡惟庸直跳脚。
还有部分建材商更是明目张胆的抵制,见到胡惟庸当面就开骂,甚至还找人在半夜往他们家门上泼油漆。
胡明气得挽起袖子就准备让陈万林和马森带领一群混子去砸他们的店,要不是胡惟庸极力阻拦,那些店早就被砸得稀巴烂。
两父子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大眼瞪小眼,各自生闷气。
“爸,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那些人都是贱骨头,不收拾他们不知道疼”。
“你给我闭嘴”,胡惟庸呵斥道。
“你小子还嫩得很,你以为就凭他们几个就敢蹦跶,背后谁在撺掇你知不知道。砸几家店打几个人容易,被别人煽风点火引起公愤,你能全打趴下吗?他们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