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宇冷冷一笑,“马局长怀疑是我给的钱”?
“难道不是吗”?
薛宇笑着摇了摇头,“我薛家虽然是江州首富,但也不是散财童子,有人收了钱,就一定是我薛家给的钱?马局长,江州警界都说你是个公正严明的警察,你这样的办案方式太让我失望了。”
马鞍山冷哼一声,“你别得意太早,这个案子我会一查到底”。
薛宇哈哈大笑,“那我就预祝马局长早日抓到凶手,立下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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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薛平的案件告一段落,陆山民和黄九斤终于走出了看守所。
大黑头还是一如既往的朝他咧嘴傻笑。
“大黑头”!
大黑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大黑头,我都知道了”。
黄九斤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那个女人不守信用”。
“大黑头,我、、、、、”。
“山民”!!门口处,段一红笑着哭着奔跑过来,一把将他搂在怀里。
“孩子,让红姨看看”。段一红双手捧着陆山民的脸颊,“孩子,你受苦了”。
“红姨、、、”!陆山民颤抖着嘴唇,双眼微红。
段一红双手擦着陆山民眼角,“好孩子,不哭,红姨知道你受委屈了”。
一旁的黄九斤朝段一红点了点头,“红姨好”!
段一红仰望着身高超过两米的黄九斤,“你就是九斤,你三岁的时候姨见过你,那个时候你才那么小”。
段一红踮起脚尖摸了摸黄九斤的脸颊,笑道:“都是好孩子”。
说着拉着两人的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去红姨那里,我给你们接风”。
开车的仍然是风浪,陆山民朝他点了点头,“风叔好”!
风浪从后视镜看了眼黄九斤,淡淡道:“黄叔有个好孙子”。
段一红皱了皱眉,打断风浪的话,“开车”!
风浪看了看陆山民和黄九斤的表情,一脚油门踩到底,:“强大的男人不是能征服什么,而是能承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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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家,段一红就开始忙着张罗。
“你们两个赶紧去洗个澡,把身上的晦气都洗掉,我去给你们做饭”。
风浪取下了口罩,坐在沙发上抽烟,烟头在嘴里忽明忽灭。见陆山民和黄九斤洗完澡出来,朝两人招了招手。
陆山民和黄九斤坐在沙发上,风浪递过来两支烟。
陆山民摇了摇头,“我不抽烟”。黄九斤摆了摆手,“我也不抽”。
风浪把烟收回,淡淡道:“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黄九斤看了眼陆山民,陆山民低头沉默不语。
风浪冷冷一笑,“你和你爸不一样,要是你爸的话,会直接提刀杀入薛家”。
陆山民苦笑一下,“然后呢”?
“他不会想然后。挡住前行步子的不是看得见的现在,而是看不见的未来。他是一个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都挡不住的人”。
陆山民摇了摇头,“我没有我爸那么英勇豪迈,我只是个普通的山民,黄爷爷死了,唐飞死了,下一个会是谁”?
“所以你害怕未来”?风浪沙哑的声音说道,脸上那条恐怖的疤痕蜿蜒扭动。
“我不想再有人因我而死”。
黄九斤搂着陆山民的肩膀,“山民,我相信爷爷和唐飞并不后悔”。
“但我会心痛和愧疚”。陆山民脸上满是痛苦,“他们本可以不死”。
风浪冷冷笑道:“只要你活着,薛家和纳兰家就不会放手,就必然要连累到你身边的人。” 风浪停顿了一下,紧紧的盯着陆山民的眼睛,“所以我建议你去死,敢不敢”。
陆山民抬起头,咬着牙关说道:“如果我的死能换所有人的活,有何不敢”?
风浪戏谑的笑道:“然后把痛苦和悔恨留给活着的人,让活着的人要么为你疯狂的去送死,要么像我一样在阴暗处苟且一生,要么像你红姨一样孤苦一生,要么像你爷爷一样到死都不安心。”
说着哈哈大笑,沙哑的声音悲壮而凄凉。“陆山民,你还真是伟大,你死了一了百了,让活着的人为你痛苦一生”。
陆山民低着头,眉头紧皱,神色痛苦。
风浪继续说道:“你们现在所承受的,我们这一辈人早就承受过。当年你爸蒙难之后,活下来的人哪一个不是生不如死。像我们这样的人怕的不是死,怕的是绝望之后看不到希望。而你,就是那个希望。希望你不要亲手撕碎身边人的希望,那种感觉我经历过,你红姨也经历过,很绝望”。
说着看向厨房方向,“不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