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睡了睡了,她都不会不知羞的么! 盛念念觉得他装模作样,直怼道:“你可真稀奇,一个大男人这种事都做过了,身边也都围着那么多女人,也许你还瞎来呢,不检讨你自己,竟还嫌我粗俗,那我不说睡,说委身?失身?破瓜?” 夜无渊闻言,冷峻的脸顿时绷不注了,“胡言乱语!本王洁身自爱,比你这个在外混了五年的人,要干净的多!” 他和江舒儿发乎情止乎礼,江舒儿未过门前,他从未碰过她,长这么大唯一碰过的女人就是盛念念。 说起这个,他莫名想起了五年前那一夜,那一夜热情的盛念念。 随后又想起了盛念念五年前就离开了王府,还生了盛时时那小家伙,脸色又莫名的沉下去了。 到现在,他都还不知道盛时时究竟是不是他的种。 万一不是…… 盛念念看他脸色变来变去,眼神有点古怪,“你跟江舒儿都爱了那么多年了,什么都没做?” 她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夜无渊的脸色忽然就阴鸷起来,猛地逼近了她,将她困在马车和他的中间。 “盛念念,你再瞎说一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