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就是随便问问,江舒儿要是平民身份,她可以直接处死,但是江舒儿背靠太傅府,她很快就要走了,不想惹的一身荤腥,让夜无渊出面是最合适的,毕竟他是当朝王爷。 可夜无渊要还是死死的维护江舒儿,她转头就把江舒儿押到宫里,让太上皇处置! 李管家听着盛念念这么放肆的说辞,冷汗冒了一背。 书房里混乱不堪的场面,着实让人心如乱麻,夜无渊更是如此。 他看着江博闻,眼神狠戾森寒,冷冷出声。 “饶你?且不管真相如何,你派人刺杀本王的王妃,还私自用本王府里的钱,本王能饶你?” 江博闻顿时吓得屁滚尿流,“王爷,王爷饶命啊!” “明明是我表妹自己要给我银子的,也是她让我去刺杀王妃的,此事,此事全是因为我被她利用了啊!” “表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江舒儿真的恨不能马上把这个翻脸不认人的江博闻,千刀万剐。 但她不得不佯装痛心难受的模样,捂着胸口泪流满面,“我确实给过你银子,但是当初你答应过我,这笔钱等你挣到了,就如数奉还。” “我在寒王府里无依无 靠,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帮你,直到刚才,都没说你半句不是,而你竟然……竟然这么血口喷人!” 她泣不成声地看着夜无渊,一字一句似乎都发自肺腑。 “王爷,难道您真的不相信舒儿了吗?舒儿今日若是有半句谎话,愿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江博闻顿时怒声:“江舒儿,你这个毒妇,为了洗脱罪名竟连这种话都说的出来,你真是不得好死!” 而夜无渊看了江舒儿一眼,薄唇紧抿着,眸底满是失望,“舒儿,你当真不知道吗?” “你的婢女,跟所有事情都有所牵连,身为她的主子,你却什么都不知道,可能么?” 江舒儿被他看得心里一震,颤抖着双手,呼吸微弱急切,“王爷,舒儿私自调了王府的钱确实有错在先,但是这件事情,跟柔儿真的没有关系!” “至于碧莲——” 她余光不动声色瞥向碧莲,如刀般凌厉。 碧莲瞬间打了个寒噤,心中覆盖上冷意。 她全家性命都在江舒儿的手里,此时她如果不保住江舒儿,恐怕也在劫难逃。 眼神里充斥着复杂犹豫,碧莲忽然发疯般起身,双眸猩红嗜血,“ 都是奴婢做的!是奴婢让人去害的将军夫人,也是奴婢让二公子去杀的王妃,跟侧妃没有任何关系!” “王爷,奴婢就是看不惯,看不惯侧妃进了王府以后,每日以泪洗面,成日里为了您,吃不下睡不着,身体还每况愈下!” “您从前明明口口声声说要给侧妃最好的生活,可如今非但没有给侧妃关怀,反倒每日都与王妃纠缠恩爱!” “奴婢不想让侧妃这么难受,便在给二公子送钱的时候生了歹心,想利用将军夫人的变故,将王妃引出府去,好趁机将王妃杀人灭口!” “只要王妃死了,侧妃就能重新走进您的眼里,就能被您一心一意地宠着了!” 碧莲的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却又藏了许多不甘和愤恨。 江舒儿闻言,像是难以置信般踉跄起身,“碧莲?” 转瞬,她的眸光变得痛彻心扉,两巴掌甩在倩碧的脸上,“你怎么敢做这种事情?!” “你知不知道你做得这一切,都会害了我?!” 碧莲的脸又红又肿,不敢多嘴。 江舒儿趁机看向夜无渊,上气不接下气地哭诉道,“王爷,碧莲之所以犯糊涂,都是舒儿管教不严 !” “舒儿愿意替她受罚,那八十万两银子,舒儿也会全数补上!但是,刺杀王妃也好,谋害将军夫人也罢,舒儿是一概不知情!还请王爷明察!” 江舒儿泣不成声,一副孱弱的身子好像弱不禁风似的,摇摇欲坠。 盛念念眼看她又想故技重施,借着自己婢女背锅的时候给自己脱罪,瞬间觉得可笑又可恨。 她真是没想到,江舒儿避重就轻,硬生生编出这样的理由,把刺杀的事情撇的一干二净。 不等夜无渊开口,盛念念直接横在两人中间,眸光狠佞无温地觑着夜无渊。 “夜无渊,你不觉得江舒儿这演技十分拙劣又可笑吗?” “如今证据确凿,所有人证也都直指向你的侧妃,难道你还要光明正大地眼瞎心盲,偏袒这个满嘴谎话的江舒儿?!” 她倒要看看,夜无渊是不是还一昧的帮着江舒儿。 倘若不是,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