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的份!
约莫半个小时,孟诗婷才紧蹙着眉头,捂着头睁开眼。
她刚想张嘴说话,就感觉到腮帮一阵酸,下巴不太听使唤。
红秀英神色淡淡地说:“刚才你癫痫发作抽过去了,我们害怕你咬伤自己卸了你的下巴。”
“医生过来看过,给开了药,说让你这两天都吃流食,不然你下巴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孟诗婷瞪大眼睛,自己可是医符师,什么癫痫病啊,只要人活着一口气,有足够的灵气在,她都有可能将人给拉回来!
可是她手摸着下颌骨,刚要用精神力探查,脑子就疼得她浑身冒冷汗地抽抽。
“快喂药!”红秀英赶忙喊着。
隔壁的男同志们已经听到动静碾好药片,放到汤勺里用温水化开,“这药很难得,别撒了。”
红秀英点头接过来,直接就往孟诗婷嘴里一怼。
孟诗婷都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将含在嘴里的水吞咽下去,那药的苦涩从舌头蔓延开来。她忍不住又是一哆嗦。
“我……”她张了张嘴巴,腮帮又酸疼了。
孟诗婷气愤地翻腾出纸和笔,恨恨地写道:“我没有病,更没有什么癫xian,就是脑子疼而已!”
几个人对视一眼,医生说了是神经性的,这神经不是在脑子里?脑子疼,没毛病啊!
他们应付的点头,哄她道:“这个药片就是止疼药,效果慢点,对身体无害。”
孟诗婷半信半疑。不过现在她稍微动点脑子,就疼得不行,索性她依靠在车壁上休息。
可能是她前两年重生过来抢夺身体,精神力受创没有恢复好,加上最近她为了给黎老爷子治疗老寒腿,耗神过多没调理过来遭到反噬了?
早知道这样,她干嘛要迫切地去探查齐安雁呢!
果然她一碰到这个女人,就走霉运。
就齐安雁现在又黑又胖又丑的模样,她压根不需要多花费心思。
齐安雁很享受眼下的时光。他们位于车厢北面,阳光柔和地洒下来,窗外大片的田地、村庄成为一抹残影,她悠闲地靠在车壁上,翻看着手里的杂志。
车沿途停靠的站台不少,乘务员会提前进行播报。
也就十一点钟,已经有乘务员推着小车叫卖午饭了。
黎天纵探头,轻笑着问她:“安雁,你饿了吗?”
齐安雁笑着说:“还真有一点。”
他们六点多就吃早饭了,这会儿已经过去五个小时,她只吃了点果脯,这会儿有点饿的感觉了。
黎天纵手按着床铺,差点要从中铺给跳下来,不过他顿了下,面色冷沉规规矩矩地从梯子上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