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社死的种种行为,鹿溪已经无一重复地经历过很多种了,但今天这种,还是让她羞到把脸埋进被子里,久久不敢探出脑袋面对大家。
老夫人把手里的东西递给面无表情的商礼,又瞄了眼床上装死的鹿溪,老夫人眼里冒着精光,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但还装模作样地瞪一眼商礼,“小溪病才刚好,你可不要把持不住闹得她病情又反复起来。”
商礼嘴角一抽,“您还是别操这个闲心了,赶紧回去吧。”
于此同时,床头柜手机响了,鹿溪悄悄探出羞红的脑袋,抓了手机又把脸埋进被子里。
她点开微信,当看到文玉大骂商礼衣冠禽兽的时候,鹿溪不得不为商礼喊冤,她刚想打字,结果文玉又说:这可能正是应了那句话,男人越不行就越想无时无刻的证明自己。唉!你说我礼哥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有病不去医院看,却要折磨你这个大病初愈的老婆。嫂子,你也是可怜人啊!
鹿溪一脸无语,这文玉还能再更离谱一些吗?商礼到底是什么时候不行的?她怎么不知道?
“已经走了,别藏了。”被子被扯动,鹿溪急忙退出微信,可正因为她这个举动,让文
玉以为沉默就是默认,导致文玉对商礼和鹿溪的婚姻忧虑重重。
夫妻那方面不和谐,婚姻又能长久到哪里去呢!
病房里熄了灯后,鹿溪靠在商礼怀中,她有点羞耻地问:“老夫人没说什么吧?”
而且她之前好像还瞥到金明佑了,他从国外回来了?
“她恨不得你肚子里现在已经有一个活蹦乱跳的小东西呢,你觉得她会说什么?”
鹿溪:“……”
打扰了。
在医院里又住了几天,鹿溪终于可以出院了。
文玉喜欢热闹,想办一个出院party,结果被商礼一口否决,“鹿溪一个月内不会去参加任何活动,她需要规律的生活,要不然不利于身体恢复。”
彼时鹿溪就待在商礼怀中,闻声她很想说她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结果刚一抬头,就被商礼锐利的一记眼刀瞪了回去。
不过还是不能小看文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能力,下午五点多,他提着大包小包来了,身后还跟着金明佑。
鹿溪开的门,文玉一看到她,立马笑容可掬,“嫂子!”
他身后的金明佑也露出笑意,“今晚火锅局。”
自从上次在酒店门口和金明佑不太愉快地
分别后,鹿溪就再也没有和他有过任何的联系,现在一见,金明佑面上倒是坦然得体,眸光中也是熟稔温和地笑。
商礼从屋里走出来,看到门外两人,立马嫌弃道:“谁让你们来的。”
鹿溪回神,连忙笑着邀两人进门。
“山不来就我,我就来就山。”文玉提着东西从鹿溪面前挤过去,又撞开商礼,“今晚我要大显伸手,让我嫂子尝尝我的厨艺。”
“我还带了红酒,庆祝鹿溪出院。”金明佑笑着跟文玉往进走。
看着两人熟门熟路的样子,鹿溪好奇地问商礼,“他们两个以前经常来吗?”
商礼眉头还蹙着,“这两人脸皮厚,拒绝两个字他们好像完全听不懂。”
鹿溪好笑,她知道商礼其实并不嫌弃两人,毕竟都是能一起互揭老底的兄弟,只不过估计是顾虑到她的感受,才这么说的吧。
鹿溪两手抱住商礼的手臂,轻轻晃了下,无意识撒娇地说:“人家都来了,而且还大包小包,你要是给他们脸色看,岂不是显得你很没有肚量。”
商礼瞥她,眸光中的故作不耐转瞬消失,但还是嘴硬道,“我就是烦他们,明明说了你需要休养。”
鹿
溪拉着他往厨房走,“我又不是得了多么严重的大病,只是身体素质差高烧了几天而已,你现在搞得这么紧张,会让大家以为是我在小题大做呢。”
“谁敢这么以为?谁又敢说高烧40度长时间不退不是大病?”商礼被鹿溪拉到厨房门口,忽然一笑,点了下鹿溪的额头,“你就心软吧。”
他站定,“你去休息,这里交给我。”
鹿溪知道他的厨艺,做顿火锅肯定没有任何问题,但她现在又不是瘫在床上需要伺候,她总不能真去客厅像大爷一样等着厨房里三个男人做饭给她吃吧。
“我看看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好歹我也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让客人做饭而我去偷懒,这像话嘛!”
“一顿火锅而已,你还不相信我们三个男人?”商礼霸道的很,也有可能鹿溪这次生病吓到他了,反正他现在对鹿溪就是轻拿轻放。
只见他不容抗拒地冲鹿溪扬了扬下巴,“去客厅看电视,要嘛就去床上躺着,等下我给你洗点水果。”
鹿溪觉得他保护过度了,“商礼,我真的没什么问题了,我……”
“嫂子,你就去休息吧,千万别觉得不好意思。”文玉这时走
出来,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有点不好意思地对鹿溪说:“之前的事情我和小佑子都觉得挺对不起你的,也一直没机会补偿,今天就让我俩给你做顿饭,嫂子大度,咱一笑泯恩仇,这事就当彻底过去了。”
金明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