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礼倒是一副司空见惯的表情,握住鹿溪手,问:“害怕吗?”
鹿溪往他跟前缩,“这场面我还真没遇到过。”
之前被闹事,人也没这么多。
下了车,鹿溪可以直观地看到人群的时候,更是惊叹不已,“这应该不止是周围厂的人吧?”
“人多,才会显得造谣这种事情不可取,围观群众更会在自己心中敲响警钟。”
听商礼这么说,鹿溪对他竖起大拇指,“商总好见地。”
商礼好笑,“先进去吧。”
两人的车是停在厂侧门的,刘总早已经做好安排,这里没什么人,进了办公室,刘总张开手臂就想拥抱鹿溪,“小鹿总,恭喜恭喜,事情终于可以解决了。”
鹿溪和刘总抱,那完全没有心理负担,她下意识就要伸手,结果跟在后面进来的商礼轻咳一声。
他这一声,引起了刘总的注意,刘总目光扫向商礼,商礼也看他,不过刘总是好奇,而商礼是警告。
无形的火花在空气中响了几秒,刘总回过神来,放下手臂,呵呵笑着,“你看我,都忘记了我们小鹿总已经结婚了,快进去坐。”
商礼经过刘总身边的时候,淡淡扫了他一
眼,刘总顿时肃然起敬,腰都不由挺直了几分。
外面道歉大会开始的时候,鹿溪没让商礼出去,“万一媒体拍到了你又播出去,别人会觊觎你的美貌的,说不定都不会顾忌你已经有老婆,还会前仆后继地涌上来烦你。”
鹿溪主要是怕会被商礼曾经的那些圈子里的人看到,她这澄清的谣言,本身也不光彩,没必要让人家对商礼指指点点。
商礼一听,挑了下眉,原本站起来的身体,又很老实地坐了回去,“既然商太这么用心良苦,那我就乖乖听话,不给商太添麻烦了。”
鹿溪松了口气,她还怕商礼坚持要和她一起呢。
鹿溪离开办公室,到了厂门口,面对围观群众神色各异的打量,鹿溪没说什么话,她往边上站了站,看杨玲和鹿玉梅面对大众,面红耳赤地朝她鞠躬,向她道歉,将整个造谣事件的前因后果仔细讲了一遍。
围观群众们听得一愣一愣的,虽然大家围拢过来,多少知道点要发生的事情,但面对杨玲和鹿玉梅这么恶毒的造谣手段,还是怒气冲冲。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差点把鹿溪给毁了。”
“呸!亏你们还是女人呢,这
么下作的招数都使得出来,这幸好鹿溪找到证据为自己证明了清白,如果找不到,她现在估计连工作都丢了,人也没办法继续待在靖城了,你们简直太恶毒了。”
“坏透了,畜生行径,无耻!”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纷纷指责杨玲和鹿玉梅,两人都羞愧的无地自容,恨不得在地上凿个洞钻进去。
可两人还得自我检讨,长达好几页的检讨书一路念下来,两人都口干舌燥,生不如死。
之后还念了以后再不找鹿溪麻烦的保证书。
直到听到最后一个字落下,鹿溪心里一直悬着的那个大石头,也终于放下了。
围观群众们见证了一场声势浩大的造谣和澄清,离开的时候,还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直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杨玲和鹿玉梅这才摇摇欲坠,扶着墙缓缓蹲下。
鹿溪走过去,问:“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鹿玉梅虽然很不甘愿的道了歉,但心里依旧很不服气,一听鹿溪说话,她抬起怨愤狠毒的目光,“鹿溪,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鹿溪对于她的诅咒已经有点麻木了,她现在甚至还能苦中作乐地笑着说:“彼此彼此。
”
鹿玉梅没想到她脸皮这么厚,忍不住冷笑,“果真流着别人的血,无耻至极。”
鹿溪眯了眯眼,“谁能有你无耻呢,亲女儿都换,换了还自我感动地一直念叨,如果我是你那个女儿,我真觉得晦气。”
鹿玉梅脸色一变,扶墙起来就要攻击鹿溪。
鹿溪往后退了两步,保镖过来,“商太,现在是不是可以送她回去了?”
鹿溪也不想再看到鹿玉梅了,“麻烦了。”
鹿玉梅被拉走,她还想说什么,保镖伸手直接拧脱臼了她的下巴,鹿溪在尖锐的痛呼中上了车,没一会儿,消失不见。
杨玲见状,白着脸慢慢站了起来,她怕鹿溪也对她这样,所以不敢再有半点不敬,“鹿溪,你说过的,事情结束就会放我离开的。”
鹿溪瞧着她虚弱又如惊弓之鸟的样子,想起那天她来工厂闹事时,还精气神十足,也不知道转眼间,为什么变成这样。
不过她说话算话,自然是要放杨玲离开的。
杨玲看鹿溪不说话,她轻轻呼了口气,想起鹿溪之前的问题,她回答:“以前在工厂上班的时候,我就见过鹿玉梅,我知道她是你妈妈,前段时间我来靖
城办事,又偶然碰到她。”
说到这里,杨玲停顿了一下,随后自嘲道:“两个没安好心的人,自然是一拍即合。”
这和鹿溪猜想的出入不大,另一个保镖也过来,“商太,车准备好了。”
鹿溪点头,她看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