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我的女儿会干出这种事情来的。”商母在商礼话音落下后,急忙站了起来,她护在女儿面前,虎视眈眈盯着鹿溪,“你叫鹿溪是吗,我问你,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针对我的女儿?”
鹿溪坐得好好的突然被点明,而且还是这种充满指责的语气,好像鹿溪存心陷害商雯,要把无辜的商雯拉下水。
“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女儿为什么要针对鹿溪。”商礼不给鹿溪说话的机会,强势看向母亲,“妈,你先问问商雯,看看她都对鹿溪做了多少好事。”
“我没有!”商雯立马拉住商母的手臂,“妈,你不要相信商礼,他已经被鹿溪这个狐狸精迷得失去了任何正常人的判断力,他就是看我不顺眼,就是想要污蔑我。”
商雯恨恨瞪着鹿溪,“你和秦钦狼狈为奸,大过年的在你的办公室偷情,也不知道你使用了什么手段,让我弟相信了你,可现在我爸妈就在这里,你以为他们也和商礼一样好糊弄嘛!”
商雯这话一出,客厅里顿时一阵死寂。
秦钦的父母一脸惊讶地看着鹿溪,目光中涌动着某种激动又期盼的炙热神情,倘若这事是真的,至少
说明他们的儿子对女人还是有兴趣的。
鹿溪头皮发麻,知道这些人已经误会了她和秦钦,可商雯貌似到了这一刻,都还是不知道秦钦对商礼用情至深的感情,但凡秦钦对她有半点男女之情,她被绑架后,秦钦也不会半点不碰她的。
“这是真的?”商母看一眼商雯,商雯心虚地不敢对上母亲的目光,她支支吾吾,“是、是的。”
老爷子和商父若有所思,大概还在考虑这事儿的真实程度。
商母到底是护犊子,事情都还没有完全弄清楚,单凭女儿的三言两语,立马就怒不可遏地问鹿溪,“事情已经这么明朗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鹿溪放下茶杯,慢慢对上商母怒火中烧的目光,她觉得商母对她也有着先入为主的厌恶,觉得她不是什么好东西,觉得她嫁给商礼,纯属就是不怀好意别有用心,所以商雯对她的任何指证,商母都信以为真。
手被握住,男人温热指腹轻轻点了点鹿溪的指背,他无声安抚她的同时,对商母冷笑一声,“博威厂年会那天早上,你问问你的女儿,她偷偷摸摸溜进鹿溪办公室是去干什么了。”
商礼这话,让大
家又看向商雯。
商雯用力摇头,黑眸怒瞪商礼,“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商礼神情严肃,“商雯,你联合秦钦,意图营造一副男女偷情的丑恶戏码来诬陷鹿溪,秦钦以为这么做,就能顺理成章让我厌恶鹿溪,从而和鹿溪离婚,而你这么做,无非是因为自私歹毒,心中没有半点容人之度,你的那些小人行径,小人嘴脸,经鹿溪揭发,你觉得自尊心受到了屈辱,所以你要报复鹿溪,哪怕捏造莫须有的男盗女娼的罪名,你也要把鹿溪踩在你的脚底下,可是商雯,你这么做,不仅得不到任何的尊重,反而让我这个弟弟越发的憎恶你看不起你。”
商雯脸色一白,眼眶瞬间就红了,她被弟弟当众这么羞辱,颜面扫地,她恼羞成怒地大声替自己辩解,“明明就是鹿溪不要脸和秦钦勾三搭四,明明就是她不对,我只是不希望你一直被蒙在鼓里,我只是想要让你看清楚她的真面目而已,你为什么还要这么说我,商礼,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你以为你吼得声音大,你就有理了是吗?”商礼面目狰狞,“你真以为我没有证据是吗?”
商雯叫嚣的
声音突然戛然而止,“什么?证据?”
老爷子和商父还是按兵不动,商母紧张起来,她像是才突然明白,她的女儿或许真不如她所想的那么清白。
“妈,我没有,我真的只是希望我弟弟好,我没有做过那些……”
“这个视频又算怎么回事?”商礼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商雯偷摸进鹿溪办公室的监控录像,他举起,让大家都能看得到。
鹿溪手里已经攥了一把冷汗,她看到录像后,心里一惊,商礼是什么时候拿到监控的?她居然半点都不知道。
商雯像是突然上不来气,她死死盯着监控录像,眼球凸出,恨不得冲上来把商礼的手机一把夺走扔出客厅。
秦钦父母泰然自若,一声不吭,目前还没有殃及到秦钦,两人自然稳如泰山,反正商雯现在已经逃不掉了,只要商雯还在这件事情中搅和着,那么商家就没办法坚定的让秦钦去坐牢。
老爷子和商父看到监控录像后,同一时间变了脸,商母目光慌乱,但还是要为自己的女儿辩解,“商雯是博威厂的老板,她进员工的办公室难道还需要报备吗?再说就这么一点监控,又能说明什么?”
“你知道她是博威厂的大老板?”商礼锐利的目光扫向母亲,“你一直都知道是吗?”
商母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鹿溪的手被商礼握得有点疼,可见商礼有多么生气失望。
“所以商雯对鹿溪不停打压,你也一清二楚,是吗?”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商母怎么能当着众人的面,承认她也是小肚鸡肠,借用女儿之手,不停对鹿溪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