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跟我去趟医院。”这是秦妈妈下车后就对鹿溪说的话,鹿溪愣住,“去医院?”
鹿溪心里七上八下,她瞬间想到秦钦,难不成是秦钦出什么事了?还是说秦钦又病发了?而且还非常严重?
“先上车吧。”秦妈妈都不打算进办公室跟鹿溪说说原因,她像是在强忍着怒气,瞥鹿溪一眼,“你开车或者坐我的车都行。”
鹿溪不明所以,但看一眼周围打量的人,她只能说:“我开我的车。”
鹿溪开车跟在秦妈妈的车后面,一路上都在各种猜测,可猜来猜去,她始终都没有踩到秦钦被人打进了医院,而且真就差点给活活打死。
昨天她才和秦钦联系过,难不成当时秦钦就已经这样了?
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秦钦,他浑身插满了各种仪器,非常虚弱,但他眼睛还睁开着,看上去有点意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鹿溪是真的懵,她茫然看向秦妈妈,秦钦被人打了,干吗叫她来啊?难不成是她打的秦钦吗?
“你还有脸问是怎么回事!”大概是病房里没有外人,所以秦妈妈愤怒的情绪这才发泄出来。
她怒视鹿
溪,气势汹汹,“自从那晚秦钦带你去见过商礼之后,他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你把他当枪使,现在你还有脸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鹿溪:“?”
她把秦钦当枪使?
“伯母的意思总不可能是那晚是我求他带我去的吧?”
“不然呢?”秦妈妈义愤填膺,“我知道你不想和商礼离婚,所以你就想尽一切办法去纠缠商礼,可以你的身份条件你又根本就没办法见到商礼,所以你才把主意打到我儿子身上,现在他为了你变成这样,你竟然还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鹿溪,你这个女人可真是铁石心肠,你怎么能有这么狠的心呢你!”
秦妈妈声嘶力竭的骂完鹿溪,又看向床上的秦钦,她想碰碰秦钦的手,可看儿子被打得满身是伤,她又怕疼到儿子,所以不敢碰,只能非常心酸地哽咽道,“我可怜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
病房里除了仪器的声音,再剩下的就是秦妈妈伤心痛哭的声音。
鹿溪愣了半天才逐渐明白过来,那天在医院商礼有问过她秦钦和商铭蕊都对她说了什么,当时商礼的神色很不好,如果说他事后有找秦钦算账的话,倒
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商礼下手真的会这么重吗?万一不是商礼呢?万一是秦钦以前的仇家呢?
可不管是不是商礼干的,鹿溪看着浑身是伤的秦钦一动不动躺在病床上,她浑身胆寒,感觉病房里的空气都显得无比稀少,她快要喘不上来气了。
“鹿溪,我儿子变成这样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现在就问你一句,是不是你找人打的他?”秦妈妈不知什么时候来到鹿溪面前,鹿溪察觉的时候已经被秦妈妈拽住领子,她吓得一动不敢动,只能僵直地看着秦妈妈。
“你利用了我儿子后还找人把他打成这样,鹿溪,你到底存得什么心?”秦妈妈疯狂摇晃鹿溪,鹿溪努力站稳自己,她想推开秦妈妈,并为自己解释,“那天晚上是秦钦带我去的,我并不知道那天是商铭蕊的生日会,自然也想不到商礼会出现在现场,至于秦钦为什么会被人打成这样,我真的一无所知,因为那天晚上我被踹倒后受伤住院,也是前两天才恢复健康出院的。”
秦妈妈愣住,“你也住院了?”
鹿溪趁机推开秦妈妈,这不知觉间,她后背上已经起了一层冷汗,努力定
了定神,鹿溪才点头,“我有证据,如果你想看的,我可以让你看。”
秦妈妈也是聪明人,盯着鹿溪仔细打量几眼,脸色骤然一变,“如果不是你的话,那……”
答案呼之欲出,但她不敢说出来。
秦妈妈一瞬间两腿发软,好像天塌了一样,她跌跌撞撞往后退去,好在及时扶住了床这才没让她倒下去。
鹿溪害怕她跌倒还下意识伸出手要去扶她,但见她站稳了,她也就缓缓收回了手。
她知道秦妈妈可能一开始就已经想到了商礼,只不过不愿相信,至于为什么不愿相信,她也说不清楚。
或许有可能商礼不好对付,如今他的地位就连商家那几个厉害角色都得靠边站,秦家固然也是豪门,可真要计较起来,大约也不是商礼的对手。
所以秦妈妈下意识就觉得应该把这个罪名安到她头上,毕竟找她算账,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可鹿溪不想给秦妈妈污蔑她的机会,她对还扶着床一脸惊骇的秦妈妈说:“那天我半路上看到秦钦,他正在和一个我很想合作的公司负责人说话,因为我平时很难见到这个负责人,所以我停车前去
搭话,秦钦知道这件事后就趁机威胁我,说只要我晚上跟他出席活动,他就会促成我想要的合作,可要是我不听话,那么这单生意就直接黄了。”
秦妈妈缓缓回头,她看着鹿溪,没有说话。
鹿溪继续说:“我和秦钦过往的接触其实都很恶劣,如果不是为了合作,我绝对不会答应他去参加什么活动的,况且我当时反复询问过他活动的内容,他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