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直接面上血色全无,一副无地自容的样子。
鹿溪猜想,这三人有点年纪的一男一女,应该是秦钦的父母,而那个看上去意气风发还很年轻的,应该是秦钦的兄弟,三人来医院,要嘛是探望她,要嘛就是借着探望她之便,再求商礼一些事情。
老夫人面露难色,朝三人看了看,三人僵着不动,并不想走。
鹿溪倒是想插嘴,可奈何情况她不了解,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气氛很僵持,秦钦的父亲大概受不了这屈辱,拽着妻子就要走,可秦钦母亲不愿意走,她挣脱丈夫的手,快步走向病床。
秦钦母亲看着商礼,“商礼,我知道秦钦罪不可恕,可他现在的情况确实非常危险,他整天不吃不喝,精神已经全面崩溃,我们实在拿他没有办法,这才不得以厚着脸皮前来找你。”
秦钦的妈妈红着眼眶,说起儿子,眼里都是泪水,保养得非常不错的细嫩的手,擦着眼角的时候,又忍不住说:“我们没有教好儿子,我们也罪大恶极,可秦钦已经这样了,如果再放任他不管,他会没命的。”
商礼无动于衷,下颚紧绷,明显很不耐烦。
秦钦妈妈灵机一动,把目光投向鹿溪,“鹿溪,好孩子,求你救救秦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