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商礼温热有力的大手牢牢握住,感受到他身上那强劲的安心的味道,鹿溪才摇头,“没事。”
“碰到我妈和商雯了没有?”商礼瞧着鹿溪脸色不太好,他眉头一拧,“先回家?”
鹿溪惊讶,商母和商雯今天也来看画展了吗?
何巧樱闻声瞬间眯了眼,她想起泼她咖啡的那个神经女生,难不成这是故意支开她?
“差点被撞倒,我建议你还是带她去医院做个检查吧,这样也好安心。”被商礼一直忽视的秦钦说了下刚才的情况,他深深看了眼商礼,又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
秦钦对商礼说:“你们先走,我去调查一下。”
秦钦这么说,鹿溪心里的鼓又打了起来,难不成真是商母和商雯干的?
“好。”商礼面无表情地冲秦钦点了下头,他搂住鹿溪,“我们走。”
到了展厅外面,鹿溪才说:“刚刚幸好秦钦及时拉住了我,要不然我可能真会重重摔下去的。”
那一幕的提心吊胆灵魂出窍,鹿溪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虽然她对秦钦这个人意见非常大,但今天确实得感谢秦钦。
闻声,商礼蹙了下眉,说:“回头我会感谢他的。”
鹿溪嗯一声,就算商礼不感谢,她也会有所表示,毕竟今天秦钦救了她的孩子一命。
一旁的何巧樱突然问商礼,“你说你妈和商雯也来展厅了?你怎么知道的?”
鹿溪正打算弯身上车,忽听何巧樱这么问,她看向商礼。
商礼说:“展厅的人看到她们两个了。”
鹿溪蹙眉,她早先经受过商母和商雯剥削的那些血泪史又扑面而来,使她好不容易稍微平复的心情又波澜起伏。
其实那天被商雯发现她怀孕后,她就一直有所防备,可等了几天,没察觉到什么动静,她还以为商礼把这母女两个给镇压住了,结果两人是在等待兴风作浪的时机。
“反正我觉得泼我咖啡那个女的很不正常,我感觉她是想故意引开我。”何巧樱面色凝重,“至于后面撞了鹿溪的人,或许真得好好查查。”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商礼表情阴沉,对何巧樱说:“知道了,先回家吧,你开车注意安全。”
“好。”
路上,商礼不停留意鹿溪的动静,生怕她有什么不适。
鹿溪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好在肚子并未传来什么异常,她告诉商礼,“我没事,就是
当时受了点惊吓。”
商礼不放心,还是要去医院检查。
因为在医院走了特殊通道,所以检查的很快,而且结果一切良好,两人这才松了口气。
回到御水湾,鹿溪想休息,商礼直接扶她进了自己的卧室。
虽然两人自那次翻云覆雨后,还是保持分房睡的习惯,就像鹿溪所说,虽然滚了床单,但心里的隔阂还在,能和平相处已经十分不易,就别再奢望什么回到从前。
但今天鹿溪受了刺激,商礼也希望她能待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没有哪里不舒服吧?”扶鹿溪躺下后,商礼还是有点担忧。
鹿溪摇头,“没有不舒服。”她笑了下,示意他不要那么紧张,“不是已经检查过了嘛,没事的。”
纵使这样,商礼还是坐在床边紧握鹿溪的手。
关于商母商雯可能又开始找鹿溪麻烦这事,商礼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要跟鹿溪解释一下。
“之前不是答应过你,说我会处理好我妈和商雯的嘛,虽然这两人现在不敢明着来,但我就怕背后使什么绊子。说来惭愧,我们商家的人,骨子里可能都带着些丧心病狂的基因,基本听不进去道理,也从来不会讲
道理,虽然我现在使了一些手段约束两人,但我还是害怕有个什么万一。”
商礼抚摸鹿溪的头发,“之前一直想着等这两人被我完全治住,然后再和你解释一些误会,可后来我发现,一直处于被动,就只能被迫挨打,所以我主动出击,虽然换来了一些不错的效果,但还是无法避免让你身陷危险。”
商礼相当愧疚,男人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子,这是无能的表现,他一直不想说出口,但又怕鹿溪再误会他,反正他这辈子是离不开她了,面子里子也无所谓了,但不管怎么样,他还是想要极力挽留鹿溪对他还残存不多的那些感情和信任。
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因为懊恼和惭愧而一直不敢看她,鹿溪心里倒是非常安稳,只要商礼说实话,和她的心不要疏远,那她即便知道前方风险不断,她也能坚强勇敢地走下去。
再说以前和商礼在一起时,遇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少嘛,她也没见得就畏缩的节节败退。
话再说回来,人生在世,哪有什么一帆风顺,商母这些人就是她命里的劫,她即便再怎么躲,下个路口依旧还是会碰上。
商礼的脑袋靠了过来,脸埋
进鹿溪的颈间,他总喜欢这样做,好像这样会让他所有的不良情绪都能得到很好的安抚。
鹿溪终究还是深爱这个男人,忍不住地伸手摸摸他的脑袋,“商礼,孩子现在这个月份了,打是打不掉的,咱俩这关系吧,也是剪不断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