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安荷愤怒之余,坐都坐不住了,她起身走向佣人,半蹲在佣人面前,口气凌厉地问:“你说,是不是你自己摔倒的?还是说摔倒是你有意为之?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佣人惊呆了,她吓得面如死灰不停解释,“二夫人,我真不是故意的,再说三夫人和大少奶奶和我无冤无仇,我干嘛要那么做呢?”
佣人不停摇头,她知道老夫人不在,这里主事的就是商礼,所以跪着挪到商礼面前,崩溃地替自己申辩,“大少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在庄园干了三年多了,我工作上从未出现过什么纰漏,今天我自己摔倒我认,可如果说我是别有用心有什么目的,大少爷,这太冤枉我了,我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想法,我又怎么敢有这种想法呢!”
佣人声嘶力竭,她害怕紧张这非常正常,毕竟她自己摔倒这是无意,可如果现在给她定一个她有意为之的罪名,那么性质可就严重多了。
“你确定是你自己摔倒的吗?”纪芊灵疑惑,“地面上又没水,又没有什么遮挡物,你走的好好的,怎么就摔了呢?”
这话充满了暗示的味道,佣人她不傻,呆了片刻,目光本能往
邵安荷瞥去。
邵安荷脸色一变,“你看我干什么?”
邵安荷又怒瞪纪芊灵,“大嫂,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着你这是想要陷害我呢?”
纪芊灵一脸无辜,“我只是就事论事,合理的推断而已,毕竟佣人早不摔晚不摔,偏偏在江璇提起茶壶要给鹿溪倒茶的时候就摔了,你说这奇不奇怪。”
沙发上在坐的其他人,没有一人吭声。
邵安荷看向自己的丈夫,商铭威沉着脸,似是已经断定她干了什么。
邵安荷又看向商礼,商礼虽是面无表情,但眸光特别阴寒,使她毛骨悚然。
“你、你总不可能以为……”邵安荷难以置信,脸色逐渐惨白。
她气急败坏,一把揪住佣人头发,“你说,你把话说清楚,你刚刚看我那一眼是什么意思?”
邵安荷目光血红又扫向纪芊灵,“是不是你指使的?纪芊灵,你想干什么?”
佣人被邵安荷抓得头皮生疼,她哭着挣扎,“我当时确实是感觉我被绊了一下,对,我想起来了,我确实是被绊了一下,要不然我不会摔倒的。”
甭管佣人说的是真是假,邵安荷现在都已经逃脱不了这个嫌疑
。
“啪!”邵安荷气得用力抽了佣人一巴掌,“我叫你胡说,你之前怎么不说你被绊了一下,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是不是纪芊灵?”
佣人被邵安荷这一巴掌抽得直接摔倒在鹿溪面前,鹿溪吓得心脏一缩,旁边商礼眉心乱跳,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纪芊灵一看火烧到身上,她可不干了,“我说安荷,你不要信口雌黄,当时佣人离你那么近,她转身走的时候但凡你不小心伸一下脚,她都是有可能会被绊倒的。”
邵安荷瞠目结舌,站起身冲向纪芊灵,“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污蔑我?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我伸脚绊了她的?”
纪芊灵生怕邵安荷伤到自己,所以一看邵安荷朝她冲过来,她就赶紧往边上躲,边躲边说:“我都说了我只是猜测,你干嘛这么激动?你这副样子真的很心虚你知道嘛。”
“我心虚?”邵安荷脑子里嗡嗡乱响,连体面都顾不得的伸手就和纪芊灵撕打在一起,纪芊灵躲都没能躲过,她的头发一下子就被邵安荷扯住,顿时疼得尖叫,“你疯了嘛,说不过就打人,我看你真是做贼心虚。”
“我让你胡说八道,看我不
撕烂你的嘴!”邵安荷气疯了,“你没有证据你都敢胡言乱语,我把你当大嫂这么敬重,可没想到你居然想陷害我。”
“谁陷害你了?你敢对天发誓今天这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吗?”纪芊灵可不是软柿子,“你敢说你不是为了烫伤鹿溪才故意绊倒佣人的吗?”
“你放屁,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邵安荷被说中心事,惊慌失措又怒不可遏。
两人打得不可开交,惊得沙发上的几人都站了起来,大家确实没想到这事到最后竟然能弄得打起来,地上的佣人都吓懵了,瞪着眼睛连哭都忘了。
商铭远和商铭威呆了几秒,急忙上前将两个厮打在一起的女人拉开。
“大庭广众之下这是做什么呢!”商铭远黑沉着脸,呵斥妻子,“忘记你是什么身份了嘛!”
纪芊灵头发被揪下好几根,神情狼狈,她气的叫道:“又不是我先动手的!”
商铭威拉开妻子后,邵安荷还挣扎着朝纪芊灵叫嚣,“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纪芊灵火气上头,“你敢发誓你没有绊倒佣人吗?你敢吗?”
眼见着两人又要打到一起,商礼站了起来。
“够了!”他大声呵斥一声,邵安荷和纪芊灵这才反应过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