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不由紧张,呼吸有点急促。
商礼好像还非常淡定,哪怕他的手已经逐渐掐紧鹿溪的小腰,下巴也慢慢贴向鹿溪的脸颊,可语气却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
“头发可以披,也可以绑成利索的马尾。”
他搁这儿给鹿溪规划明天的造型呢!
鹿溪茫然,忍不住问商礼,“我平时的装扮都入不了你的眼吗?”
难道现在的商礼喜欢酷酷的女生?
鹿溪无言。
她天生就不是那一类型的女生,装也装不像。
“鹿溪。”商礼突然抱紧鹿溪,他下巴上有点胡茬,刺在鹿溪脸颊上,痒痒的很。
鹿溪一哆嗦,懵了,“你、你这是干什么?”
难道那药的副作用已经过去了?
商礼恢复了以前如狼似虎的状态?
可紧贴的身体又并不能感觉到商礼已经亢奋的变化。
鹿溪心塞。
猜测商礼这是在努力挑战自己,想试着和她亲近。
“你的头发很香。”商礼的声音像被砂纸打磨过,嘶哑的让鹿溪浑身颤栗不已。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你还喜欢什么珍珠?”商礼没有放开鹿溪,他的目光自镜中打量鹿溪。
鹿溪无法克制的红了脸,无措咬唇的
样子全都被商礼看了个清楚分明。
鹿溪无意抬头,和商礼深不见底的眸光对上,她本能就要躲开,下巴一扭,下一秒却被商礼的大手掌住下巴,他强迫她和他对视。
鹿溪很羞耻,这样陌生又熟悉的商礼,跟玩那什么见不得人的角色扮演一样,太难为情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商礼勾唇,许是满意鹿溪现在仓皇无措的样子,他问:“万宇宸送的那个项链,你也非常喜欢,对吗?”
鹿溪面红耳赤,浑身冒汗。
她思来想去,突然明白了商礼变化如此之大的原因。
她有些恼怒,怒视镜中的商礼。
“你是吃醋了是不是?”
商礼一声不吭地挑了下眉,算是默认了。
鹿溪无语。
“你对我无欲无求的,你竟然还会吃醋?”
这种情绪正常吗?
商礼装无辜,不解释。
鹿溪眼珠一转,在商礼怀中迅速转身,双手自动缠上商礼的脖子。
商礼僵住。
始料未及。
低头和恶作剧得逞的鹿溪四目相对。
鹿溪挑衅地哼一声,“你敢吃醋,那请问你敢亲我吗?”
那么抗拒身体接触的商礼,今晚花了这么大代价只是为了吃醋,想想都觉
得亏的慌。
她一个风情万种的美女,成日里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无动于衷,结果别人送她一个项链,他就急了,还主动摸她抱她撩拨她。
可恶!
商礼呼吸一沉,喉咙滚动的更加频繁了。
鹿溪认为他不敢,于是更加有恃无恐。
“在你眼里,原来我还不如一串项链。”
鹿溪咬牙切齿,“不!应该说你完全把我当成你的所有物,哪怕你对我没有任何感情,但作为你的妻子,我不应该接受任何男人送来的东西,哪怕那个男人还未成年,甚至关系上还是我的弟弟。”
“我没有。”商礼否认,“你想多了。”
“那你干嘛吃醋?”
商礼眼底是鹿溪生动叫嚣的小脸,两腮桃粉,杏眼神采奕奕,娇嗔带怒。
尤其她的小嘴,护理的非常好,娇嫩,唇色淡粉,非常Q弹。
商礼的呼吸更重了,心里一把火直接燎原全身,血液沸腾。
久违的冲动振奋人心,他黑眸一眯,“你是我妻子。”
他的妻子,并不需要其他男人的任何关怀,即便那个人是万宇宸,一个未成年的少年,那也不行。
“你看,你就是把我当成一个物件!”鹿溪搂在商礼脖子上的手,
忍不住要去掐他。
“不是。”商礼的右手突然掌住鹿溪的后脑勺,他的俊脸也迅速靠近鹿溪的脸。
鹿溪错愕。
只听闻商礼低哑的声音说:“你的唇看上去很好吃。”
下一秒,唇被吻住。
鹿溪瞪大了眼睛。
他亲她了?
不是,怎么会这样?
商礼吻的很熟练,风格强势,攻城掠地。
过去无数次的实操,让他一碰到鹿溪的唇,就瞬间明白怎么样才能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两人一时间吻的如胶似漆。
久违的快感击的鹿溪浑身发软,她的两条腿犹如面条,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商礼。
他结实的手臂牢牢禁锢着她,直到将她怼到梳妆台上,吻到彼此快要无法呼吸,吻到暄暄哼唧着找妈妈,两人这才缓缓分开。
鹿溪呼吸急促,两眼迷离,酡红的小脸像是完全醉了。
商礼将她打横抱起,两人上了床。
但并未再继续之前的亲吻。
商礼平复的比鹿溪快,他温热的指尖将她眼前凌乱的长发拔到耳后,便伸手去抱开始哭闹的暄暄。
鹿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