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芊灵脸色惨白,“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总之就是有人要害你。”
江璇立马想到了商铭舟。
没一会儿,商铭远空手而归。
他脸色难看,“那两人跑的很快,从楼梯上翻了下去,我不敢追太深。”
商铭远也是怕被调虎离山,毕竟病房里只有纪芊灵和江璇两个女人,离了他,很危险。
“幸好今晚我过来了。”商铭远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总之他的心还剧烈跳动,恐慌不安。
“商铭舟他要杀了我?”江璇被这一认知弄的满脸凄楚,“杀了我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医院不能住了,连夜出院吧。”
商铭远觉得当务之急是先让江璇脱离危险环境。
他赶紧去叫医生,没怎么耽误的出了院。
庄园里,才睡下不久的商礼,接完电话,对鹿溪说了医院里发生的事情。
鹿溪呼吸一窒,头皮都炸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家都觉得是商铭舟要对江璇不利。
这个节骨眼儿上,也只有商铭舟干得出这样的事情来。
“等下三婶儿会过来,我们先不要惊动老爷子和老夫人。”
商礼给鹿溪递了件外套,“披上,夜里凉
。”
鹿溪浑身确实发冷,她披上外套后,双手不自觉地抱住手臂。
过了半个小时,商铭远夫妻才和江璇一起过来。
鹿溪没有下楼,暄暄病才好,离不开她。
商礼把几人迎了进来,没有客厅多待,悄悄上楼,到了二楼的小客厅里,商礼才对商铭远说:“今晚就在这里睡吧。”
商铭远有些忧虑,“明早怎么跟老爷子老夫人说?”
江璇的脑袋上还贴着纱布,任何的谎言在这个纱布面前,都立不住脚。
商礼也没想好怎么说,但也清楚瞒不了多久。
“我和江璇一起睡。”纪芊灵到现在都觉得自己还没有从之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
“先休息吧,实在不行,明早我们不闹出动静,想个办法把老爷子老夫人支出去,我们再回商宅。”
说着,纪芊灵又看了眼江璇,“你额上的伤没有好全之前,也暂时不要露面。”
商铭远看向商礼。
商礼看着江璇和纪芊灵都无比紧张的样子,想着现在不管说什么都不顶用,先平复情绪,等休息好了再说其他的。
“明早再说。”商礼说完,纪芊灵就带着江璇去了房间。
商铭远还在沙发上坐着。
商礼看他,“大伯,先休息吧。”
商铭远面色凝重,“他是不是想杀人灭口?”
商礼摇头,“我三婶儿对他来说还有用,而且杀人不好处理,他不会冒这样的风险。”
商铭远反应过来,“他想把江璇带走?”
“嗯,控制起来,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
商铭远太阳穴嗡嗡跳,商铭舟好歹毒的心思,知道江璇不肯轻易受他摆布,所以他就把江璇抓走,然后他就有办法把所有黑锅都推到江璇身上,自己摇身一变,又是清清白白。
“他怎么这么执迷不悟。”商铭远焦虑到站了起来。
“这事绝对不能跟老爷子老夫人说,他们受不了这个打击。”
商礼无奈,“大伯,你觉得我们能瞒到几时?”
“瞒一时算一时。”
商礼听商铭远的,“行,那我先回房了。”
商铭远摆手,“去吧。”
他还想安静一会儿。
商礼回房,鹿溪就站在门口紧张等待。
她一听商礼说江璇和纪芊灵已经去睡了,她当即就说:“你看着暄暄,我过去看看她们。”
商礼拦住她,“她们都受了惊吓,现在需要时间来平复情绪,况且这么晚了,让她们先
好好休息吧。”
鹿溪只得作罢。
两人回了床上,很小声地交谈。
鹿溪说:“邵安荷应该知道商铭舟犯罪的证据,如果让她出面,说不定……”
“她不会的。”商礼太清楚邵安荷的秉性了,“不到最后一刻,她是绝不可能认输的。”
“可现在已经到了最后一刻。”
突然,鹿溪想起什么,“邵安荷在商氏的那些日子,你调查的怎么样?总没有捅出什么篓子吧?”
商礼摇头,“没有,虽然她贪了一些钱,但最后也都慢慢吐了回来。”
毕竟商氏管理严格,邵安荷不敢轻举妄动。
当然,邵安荷可能也只是在等合适的时机,只不过没等她等到,她就已经被商礼弄下了台。
一听商氏没事,鹿溪松了口气。
“那邵安荷有没有参与到违法犯罪?”
商礼摇头,“目前没有确切证据。”
鹿溪心想,以商铭舟对邵安荷的痴迷程度,应该是不愿意让邵安荷陷入危险之中的。
况且商铭舟会走向歧途,也是因为两个儿子突然沾上赌瘾,国外到处大小赌场,一夜间身败名裂的多的是,金钱如流水,任有金山银山,也能瞬间挥霍。
可商铭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