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出去说会话吧。”纪芊灵觉得在病房里不方便跟鹿溪详谈。
“好。”
两人离开病房。
“大伯母,到底怎么回事啊?我现在就一整个稀里糊涂。”
纪芊灵叹了口气。
“还不是为了之前商雯欠你三伯三婶的那几千万,这不时间已经到了嘛,按照约定该还钱了,可商雯耍起赖来,说什么要头一颗要命一条,反正就是没钱还。”
鹿溪早知会有今天这一幕,“怪不得商雯那么敌视我,看样子她是记恨当初商礼没借钱给她。”
“这也怪不到你头上,硬要说,还是商雯自己能力不够,她早几年倒是赚了不少钱,可后来又全都搭了进去。”
纪芊灵眯了眯眼,“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市场一直在变,况且欠债还钱也是天经地义,这商雯糊弄别人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连自家人都坑,实在让人心寒。”
鹿溪不动声色,“这么说来,我三叔一家该找商雯要钱才对,可怎么我婆婆却躺在医院里呢?”
“你糊涂呀。”纪芊灵瞧着鹿溪。
“你婆婆要护着商雯,而你三叔又一向疼爱商雯,我觉得大概是你三叔瞧着商雯实在拿不出钱,就想着把这钱抹掉,不让商雯还了。”
纪芊灵哼笑一声,表情很让人回味。
“你三婶儿再怎么好说话,可几千万就这么打了水漂,她怎么可能视而不见呢。”
闻声,鹿溪还是觉得江璇和邵安荷想要借题发挥。
这两人早就看彼此不顺眼了。
鹿溪寻思,江璇大概是知道商铭舟和邵安荷有点不太对劲,但又一直没能找到证据。
而邵安荷呢,脚踏两只船,不想放弃商铭威,也不愿意和商铭舟彻底划清界限,江璇作为商铭舟妻子,邵安荷自然是哪哪儿都看她不顺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