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真是小巧了商铭舟的厚颜无耻,他和自己的嫂子偷情,现在已经露出蛛丝马迹,他不仅不想着赶紧把这件事情糊弄过去,竟然还这么的理直气壮。
没做什么亏心事?
果然是有勇气搞乱伦的男人,这思想觉悟真是无人能敌。
“三叔,我看到我三婶儿也伤的不轻,要不你带她去检查一下,这里有我和商礼还有商雯看着,你不用担心。”
虽然心里极尽鄙夷商铭舟,但鹿溪还是开口打圆场。
闻声,商铭舟眉头一蹙,他看向病床上的邵安荷。
沉默片刻,他说:“这件事情都怪我,我不应该和你们三婶儿吵架,这样就不会发生后面让她误会的事情了。”
商铭舟这番解释,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无形中也把江璇拉下了水。
反正就是不找邵安荷的麻烦,更是直接忽略了造成这次事件的关键人物——商雯。
“三叔,我三婶儿昨晚是冲动了些,但事出有因嘛,这也怪不了她。”鹿溪不希望商铭舟再去责怪江璇,她怕江璇一怒之下鱼死网破。
商铭舟没有搭理鹿溪,而是瞥一眼商礼,“那我先走了,你们照顾好你妈妈。”
看着商铭舟离开病房,
鹿溪预感到商铭舟还会和江璇因为此事而闹得不可开交。
“妈,你醒了。”
商雯激动的声音传来,鹿溪扭头,看到病床上虚弱的邵安荷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慢慢走过去,本想着慰问几句,结果邵安荷一扭头就对上她的眼睛。
鹿溪一愣,实在是邵安荷目光里恨意深刻,让她的脚步不自觉停了下来。
“谁让你来的?”
邵安荷问,咬牙切齿,“我没死你是不是很开心?”
鹿溪看邵安荷面色狰狞的样子,她不禁发问:“我干什么了让你说出这种话?”
“问的好。”邵安荷强撑着身体要坐起来,商雯急忙扶她。
商礼护住鹿溪,低头对邵安荷说:“你刚醒,还是不要太激动的好,鹿溪过来只不过是想看看你,没别的意思。”
“她有这么好心?”邵安荷冷哼一声,“她巴不得我去死呢!”
“你想多了。”商礼有点生气。
他扭头看向鹿溪,不打算让鹿溪继续待在这里受委屈,“你先回去吧。”
鹿溪瞥一眼邵安荷,两人目光相撞。
“鹿溪,你别得意,我告诉你,!”
“你最应该摔坏的是你的嘴,摔哑了才对。”商礼顿时怒
火滔天。
他这么忙前忙后,担心邵安荷,结果他这个当妈的一醒来就对他的妻子恶言相向。
商礼自己从来都不舍得说鹿溪一句重话,又哪里能允许邵安荷这么欺负鹿溪。
“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你还有脸在这里说别人。”商礼怒不可遏,声音吼得震天响。
“你和商雯一起借的钱打的欠条,你哪来的脸到了还钱的时候一毛不出,昨晚究竟是拼桌还是刻意一起吃火锅,你心里最清楚,我不调查不细究已经给足你面子了,你作为一个母亲,作为一个嫂子,作为一个妻子,我劝你适可而止!”
商礼咆哮完,拉起鹿溪就走。
鹿溪心里七上八下,原来商礼已经把事情看得这么清楚了吗?
还是说邵安荷和商铭舟做的太明显了,所以不仅商礼开始怀疑,就连商家的其他人也有了这种想法?
两人离开医院,商礼将鹿溪送到博威厂。
因为最近博威厂订单繁多,而何鹿餐厅那边有何巧樱盯着,鹿溪也不用担心,所以才会把重心放在博威厂。
下了车,鹿溪看着商礼紧蹙的眉心,刚刚来的路上,她几次想劝商礼,但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
下,很快就会生根发芽。
如果邵安荷和商铭舟真的想毁了自己,毁了商家的话,那这件事情也瞒不了多久。
“我妈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商礼叼了根烟,但没有点燃。
自从生了暄暄后,他几乎不怎么抽烟了。
可现在看他这样,鹿溪知道他心里一定非常不好受。
“我早忘了。”
鹿溪轻笑一声,上前给商礼整了整领带,叮嘱他,“如果还是头疼的话就回家休息吧,我这边事情忙完,也会尽量提前回去的。”
鹿溪声音温柔,漂亮的眉眼也温和带笑,商礼这颗焦躁的心随着她慢慢整理领带的动作,逐渐安静了下来。
他伸手搂住鹿溪的腰,低头和她耳鬓厮磨。
两人就在办公楼前面,往来都是人,鹿溪虽然有点羞耻,但知道这样的行为会安抚商礼的内心,她索性两手环住他的腰身,抱住他。
声音更加温柔,笑着说:“好久没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