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稽之谈吗?
纪芊灵若有所思。
老三真的会被一点好处给收买吗?
其实纪芊灵也不敢猜的那么深,她本身也觉得这种事情过于玄乎,况且以前没少和邵安荷商铭舟相处,倘若真有什么,她当然也会知道的。
纪芊灵晃了晃脑袋,大概真是她想多了吧!
下午,雪花飞扬。
鹿溪坐在咖啡店,正端着热咖啡慢吞吞地抿着。
店内暖气很足,她来时穿的大衣都脱下来放在一边。
耳边响着舒缓的钢琴曲,鹿溪却听的并不怎么专心。
等了一会儿,江璇这才匆匆赶来。
江璇四下张望一番,这才坐到了鹿溪对面。
“抱歉,路上堵车,耽误了一会儿。”
鹿溪摇头,“我也没等多久。”
江璇轻呼一口气,她进来时身上还沾着寒意,整个人清瘦了不少。
鹿溪看在眼里,心情沉重。
如果商铭舟没有对不起江璇的话,兴许如今的江璇还是一直生活在象牙塔的那个幸福的小女人。
“商礼真能沉得住气。”江璇知道鹿溪已经跟商礼坦白了。
她苦笑,“我当初知道这事的时候,差点疯掉,没想到商礼还挺平静。”
怎么可能平静。
鹿溪自然
是知道商礼是把所有的痛苦都隐忍在了体内。
其实她反倒希望商礼能爆发出来,声嘶力竭也好,崩溃大哭也罢,都总好过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不过他不平静又能怎么办呢?”
江璇怅然地叹口气,“老爷子和老夫人都上了年纪,经不起任何刺激,公司摊子铺的这么大,也不能有任何的闪失,他除了打落牙齿和血吞下,也就只能步步为营了。”
江璇明白商礼的苦楚,清楚商礼的不得已,所以才会在知道商礼得知真相还能保持冷静后,非常的敬佩商礼。
服务员将鹿溪为江璇点的咖啡端了过来。
江璇瞥一眼,等服务员走了,这才从包中拿出一个小密封袋,她捏在手中递给鹿溪。
“东西我给你拿来了。”
鹿溪赶紧放下咖啡,伸手将东西攥进手中,不着痕迹接了过来。
她低头打量,密封袋里是商铭舟的头发。
鹿溪有些紧张,把头发装进包包内侧口袋,拉上拉链,这才放心。
“谢谢三婶儿。”鹿溪感激江璇的帮助。
江璇摇头,“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商礼是二哥的孩子。”
鹿溪心情沉重,虽然她也如此奢望,但在结果出来之前,
谁也不敢妄下定论。
“今天商铭舟去庄园给邵安荷母女求情了是吗?”
江璇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她苦地蹙起了眉头。
“你怎么知道的?”鹿溪并没有跟江璇提过这事。
“你大伯母向我打听这事,她说老夫人打了电话警告她们一家,她这才过来询问情况。”
江璇表情嘲讽,“商铭舟看样子真是非常喜欢邵安荷了,明知这种情况下他最好不要出头,可他依旧不管不顾。”
鹿溪无言,商铭舟的无耻,她连吐槽都已经懒得费心了。
“也不知道老爷子打算什么时候实施强制措施,他这么一直任邵安荷母女胡闹,我真的担心他迟早心软。”
江璇真希望老爷子能的人把邵安荷母女赶出靖城。
“她们不遵循协议,那就只能告上法庭,到时候众人皆知,商家的脸面往哪里放啊!”
鹿溪也理解老爷子的难处。
如今又不是旧社会,做任何事情都得讲理讲法,真要是动了什么歪心思赶邵安荷母女离开靖城,万一这母女两个鱼死网破,于商家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协议约定的都是君子。”江璇无语地摇头,“当初还是低估了邵安荷母女的无耻程度。
”
鹿溪点头,“任谁也没有想到她们会再回来,我以为她们手里有钱,在国外也能顺风顺水,不成想她们竟然还会再回来呢!”
“这种人一旦愿望得不到满足,说不定真会鱼死网破。”江璇倍感头疼,“我是真的一天都不想再和商铭舟虚与委蛇下去了。”
“想一击毙命,必须得忍。”
鹿溪知道江璇现在每天看到商铭舟虚伪的嘴角,无比恶心。
“三婶儿,他这两天有再对你动手吗?”
江璇有些尴尬,没看鹿溪的眼睛,摇头呢喃,“没有,他妄想回到当初,期待着我还是当初那个天真的傻子。”
“我并不觉得他会回头,他只是想让邵安荷再回商家罢了。”
鹿溪认为商铭舟是怀念过去的美好岁月,一边可以和天真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