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游魂一脸无趣:“没意思,这些大人又看不到我们,还是吓小孩好玩。”
“可那些小孩只会哭,那哭声难听死了,好聒噪啊。”
“那能怎么办,咱又出不去,也没法去投胎,吓哭小孩是打发这无聊时间的唯一乐趣。”
有些游魂瘫在地上,露出了死之前的模样,面色乌青。
“都怪那一家人,他们有病怎么不自己死,非要害死一层楼的人!”
姜笙一直竖着耳朵听动静,听到这话时,眸色一暗。
这栋楼,原来曾经死过这么多人?
沫沫问她要喝水还是喝茶,姜笙随口回了句:“喝水就行,你别紧张,其他人还没到,你联系一下,等人齐了开直播,我们再开始。”
沫沫点头:“好的,我马上联系。”
趁着她打电话,姜笙也看了眼她这小房子。
确实很陈旧,但却很整洁。
这里的阴气没有外面重,但同样令人不舒服。
所以即便快七月的天,都不需要开空调,风扇也只需要最小档便很凉爽了。
沫沫是一个人住,卧室也很小,只放的下一张一米五的床和一个衣柜,两人在里面转身都费劲。
本身阴气就重,再加上是握手楼,采光很不好,长久住在这,身体必然出毛病。
姜笙随手掐了个决,将屋内的阴气给驱散。
顿时,屋内清凉散去,渐渐涌进一丝闷热。
门口游荡的鬼魂全都退避三分,浑身难受。
“怎么回事,这屋子里的味道咋那么恶心?”
“yue!”
“不行,得离远点,让人老不舒服了。”
“以前好像不会这样,今天怎么突然变了?”
“难道这家人又请人来驱邪,好烦啊,都怪那些神棍,要不是他们半吊子水平胡来,我们何至于被困住!”
外面叽叽喳喳,姜笙尽收耳底。
她将自己这的定位发给安东旭,然后留言:“帮我查查这栋楼以前是不是发生过大规模的伤亡事故。”
安东旭最近忙着工作,又忙着和凯瑟琳的婚礼,本来日子过得很充实的。
但自从凯瑟琳去了趟M国回来,约尔等人也在这边扎根,时不时会聚聚,安东旭便发觉了不对劲。
约尔看他媳妇的眼神,他简直不要太熟悉!
这外国佬肯定对他媳妇有意思,是情敌!
亏他现在才发现,再加上他俩都是外国人,还一起共事了那么久,如今也经常需要一起出去办事。
顿时,安东旭危机感十足。
也是这一刻,他才深刻意识到自己对凯瑟琳情根深种。
他可以各种别扭,说这不合适那不合适。
但是!他不允许任何人觊觎他的老婆!
所以两个男人暗搓搓的较量,在不知不觉开始了。
姜笙今日给他发信息,他突然浑身一个激灵。
嫂子说过我和凯瑟琳天生一对啊,我怕啥。
我若患得患失,这不就是对凯瑟琳的不信任吗。
都要结婚了,信任是基础啊!
思及此,安东旭突然悟了,不需要较劲,因为他本就是正宫。
要大气点,便可无形的创死所有对他媳妇心怀鬼胎的人!
“好的嫂子,谢谢嫂子,嫂子你就是我滴神。”
姜笙:“???”
“发什么神经。”
“事儿交给我,保证办得妥妥的。”
他也没解释,侃了几句就忙活去了。
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七点时,霍楚洲和殷灰一同到的。
殷灰本来就挺高,染了一头银色的头发,穿着嘻哈裤和宽大的背心,十分时髦炫酷。
霍楚洲仍旧是西装革履,不言苟笑的样子。
他一进来,姜笙都觉得这好不容易升温的房间,又冷了一个度。
好在现在是夏天,冷点甚至还舒服。
沫沫显然在网上见过霍楚洲,紧张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七,七爷,您怎么来我这了,我……我就是一个普通打工人,我一直很本分的。”
当初在霍禹昌的刻意宣传下,有关霍楚洲残忍嗜血,杀人如麻的报道到处都是,许多营销号隔一段时间发一下。
当然,大部分都不敢直接发霍楚洲的正脸照。
沫沫是因为被生生不息资助救了,所以才去了解与姜笙有关的信息,好巧不巧,看到了他俩大婚的照片。
大婚时的霍楚洲,面色没有现在冷硬,帅气逼人。
但现在的霍楚洲,只是被他扫了一眼,沫沫就感觉被人扼住了命运的咽喉,浑身发凉。
殷灰后知后觉,然后一蹦三尺高。
“七七七爷?翼锡集团的七爷?”
姜笙踮起脚尖掐了掐霍楚洲的脸:“你给我笑一笑,别板着一张脸吓人。”
“你们别怕,他我老公,乖着呢,就是比较粘人,你们忽视他就行。”
沫沫:……
殷灰:……
两人都一脸便秘的表情,你管七爷这叫乖,那全天下人都是乖宝宝了。
但两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