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意就应该在墨司川用脚卡着门的时候,将他的脚废了,而不是怕他受伤放他进来。
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这句话真是一点错也没有。
早上苏南意扶着自己的腰走出卧室。
客厅的沙发上只坐着墨司川:“孩子们呢?”
“保姆带出去玩了。”墨司川见她扶着腰,明知故问:“老婆。你的腰怎么了?要我帮你揉一揉吗?”
狗男人!
苏南意瞪了他一眼,在沙发上坐下,没好气地问道:“你今天不上班吗?”
墨司川起身将餐桌上的早餐端到茶几上:“下午再去。你呢,今天去医院吗?”
苏南意上午也不想去,她现在行动不便,要是去了医院被叶若看到,肯定会问东问西。
她拿起了餐盘里面的面包吃起来:“我也下午去。”
墨司川突然凑过来:“要不我们……”
“滚!”苏南意大概感知到他要说什么事儿,一个字冷冰冰地从塞着面包的嘴里口齿不清地蹦出来。
面包屑喷到墨司川外套上。
他伸手弹掉面包屑,玩味地看着苏南意:“老婆,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只是想问你要不要看一看办婚礼的场地而已。”
苏南意一脸窘迫,她以为墨司川又想要跟他造人呢。
她为了缓解尴尬,咳嗽两声:“那个……等我吃完饭再说。”
墨司川低声笑起来,紧接笑声变大,再变大……
苏南意脸上一阵发烫,这个男人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她闷头吃面包,气恼不已。
吃完早饭后,苏南意跟墨司川一起选了婚礼场地,是一块森林中的盆地,那里有山有水,看起来还蛮有意思的。
“要是奶奶能好起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就好了。”苏南意感慨的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奶奶和苏与寒,她算是没有亲人了。
至于她那个大伯父和堂哥,连陌生人都算不上。
墨司川宽慰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但愿吧。”苏南意淡淡地说。
jo这些天针对奶奶的病情在做研究,相信不久之后,就会出方案了。
而且顾辞的项目也已经落地了,他还请来了不少同专业的优秀人才,有志者事竟成,希望他们能取得一个好的结果。
吃过午饭后,墨司川将苏南意送到医院。
在走廊上碰到了齐栾和江川均。
他们俩一个穿着白大褂,一个穿着病号服,不知道在聊些什么,貌似聊得很投机,是不是笑出声。
苏南意走过去,问道:“在聊什么呢?”
齐栾将手搭在江川均的轮椅上:“不告诉你。”
那模样像个俏皮的女人。
苏南意嘴角抽动两下:“你要是去做过变性,应该蛮适合的。”
齐栾勾唇:“我要是变性了,不是很多女孩会失去性福。”
他说话的语气不正经,苏南意觉得多少带了点颜色,她懒得理会油腔滑调的齐栾,看向江川均,正色道:“治疗马上就要开始了,紧张吗?”
江川均淡淡地笑了笑:“有什么好紧张的,我已经接受过很多次的治疗了。心里早就麻木了。”
比起苏与寒,江川均的病情更加麻烦。
苏南意知道江川均的腿伤是怎么造成,有一次墨司川跟她说过。
其实这次之所以邀请江川均做她的研究对象,还有更加重要的原因,她很想治好江川均,帮墨司川解开心结。
她推开齐栾,然后双手扶在江川均的轮椅上:“我送你回病房,等研讨会结束,我跟齐栾再来找你。”
齐栾跟在两人身后,直到将江川均送回病房,两人从病房出来之后,齐栾才说道:“南意姐姐,你那个顾师兄介绍一个人来了,叫梁博,看起来怪讨厌的,能不能把他开了?”
梁博?
苏南意跟他有过几面之缘,对梁博这个人的印象也不怎么样。
不过顾辞跟梁博走得挺近的,何况顾辞还在帮她的研究室工作,既然顾辞介绍梁博到医院来,她自然也要给这个面子。
她拍拍齐栾的肩头:“我也讨厌他,但是不能开了他,他是顾师兄的朋友。”
齐栾挎着脸:“那我可是要给他穿小鞋的,到时候让院长姐姐开了他。”
额!
这也是个办法。
两人说话间到了研讨会现场,主持会议的是苏南意的助手,她将江川均的病例罗列出来,还有这些天他们针对江川均治疗方案的一些设想。
正当大家在看投影仪上的资料时,有人开口道:“这不就是简单的小手术吗?有必要搞得阵仗这么大?”
众人纷纷朝说话那个人看去,原来是梁博。
齐栾背着梁博“切”了声,然后又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来:“梁医生一看就有两把好刷子,不如教教我们呀。”
梁博开始自己高谈阔论,大家听了一点,嘘声一片:“你说的我们早就尝试过了,没有一点用。你还是不要说了吧,先看完病人的病例再开口比较好。”
梁博脸上挂不住,他固执地说:“我已经看完了,我说的方法肯定管用,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