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
看她提笔签字,又说:“虽然您刚才侥幸取胜,也算女中豪杰了,平心而论,我们少堂主是配不上您的,他也没福气娶您。”
苏琳琅签好字,把单子压到了刚才那一张上面,一笑,说:“你说的少堂主是贺朴旭吧,首先我得恭喜六爷后继有人,但贺朴旭在我们家挂了几百万的账务还没冲销,既他是你们龙虎堂的人,要不你们帮他把债冲了吧,签支票就可以了,我们家收支票的。”
六爷的脸色,随着她的话,越来越难看了。
话说,孙嘉琪就是六爷的孩子,当初孙琳达一心想让她嫁给贺朴廷,继而全盘掌握贺氏,是在希望破灭后起的杀心,当然,也是六爷配合她的初衷。
而苏琳琅,她甚至觉得连贺朴旭都配不上,所以才会支持儿子赶紧跑路。
贺朴旭赌爹失利,现在跑路了,但双方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廖喜明专门提少堂主一嘴,就是想试探一下苏琳琅的口风,看他是不是回贺家了。
图穷匕现,贺氏今天来不是来谈生意,而是来搞拆迁,拆龙虎堂的。那么,如果还能找到贺朴旭,必要的时候龙虎堂就可以拉他做人质,做谈判的筹码。
但这苏琳琅也太厉害了吧。
她既没给准话,让廖喜明探不到虚实,还反将一军,要龙虎堂替贺朴旭还债?
再说一个人,那就是躲在暗处,怀揣杀猪刀的贺朴旭。
本来他想在关键时刻杀出来应援大哥,但在看到阿泰被苏琳琅爆蛋后就犹
豫了。
他逃出龙虎堂是因为怕六爷逼他去后A.V,想要逃回家,从此躺平做阔少的。
但怎么大陆来的阿妹似乎比六爷还要凶,而且他大哥,脾气那么躁的男人都被她治的服服帖帖,公然说自己惧内,那他回贺家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此时他也不知道该赌谁赢谁输,吓的瑟瑟发抖,就藏的更深了点。
苏琳琅才要站起来,贺朴廷抚她大腿:“要小心后面!”
廖喜明善使双截棍,而且身上不止一副双截棍,他最擅长的一招据说是人在正面攻击,但棍子能敲到后脑壳,直接把个大活人敲成植物人。
贺朴铸一看,见阿嫂脱了西服还要解衬衣扣子,连忙来捂:“阿嫂,多穿点吧,要不然棍子敲着了肉,多疼呀。”
只要是裙子,苏琳琅就会穿安全裤,不论穿什么衣服,里面都要打底吊带的,因为只要有袖子的衣服,就都会掣肘,限制她的发挥。
脱了衬衣丢给贺朴铸,她笑:“你今天表现特别棒,阿嫂也给你看个好的。”
轻飘飘扔下衬衫,阿嫂翩然而去,搞的贺朴铸一颗小心肝咚咚直跳。
他是男孩,天性爱兵器。
而双截棍,据欧洲冷兵器研究所给出的专业数据,它是所有冷兵器中,其击打力最大,破坏性也最强的,瞬间的爆发力甚至比子弹还强。
就好比贺朴廷脑部中的是弹伤,只要取出弹片就可以了。
但如果他是被双节棍击中头部,虽然表面看上去只是鼓个包,但真正的伤在内里,其强大的击打力和穿透力不但能把颅骨震碎,还能把脑浆摇匀。
所以廖喜明才在道上威风赫赫。
据传说,道上谁对上他,基本就可以宣告提前退休,躺床上养老去了。
要贺朴铸说,阿嫂就该戴个棒球帽再上的,但她竟然只穿个吊带裙就上了?
而且她一句话,说的贺朴廷都破防,脸色大变。
“既然廖二堂主觉得我刚才胜之不武,这样,我原地不动让您三招,如果我赢了,您来劝六爷金盆洗手吧。”她说着,伸手,贺平安就把她的刀递过去了。
贺朴铸都把大哥的膝盖掐青了:“大哥,这样不行的,太冒险了。”
他不敢再说认输,赔钱走人的话了,他也知道钱难赚了,但这也太冒险了。
他在这一刻理解了大哥的惧内,可他们似乎都无能为力。
穿粉色短裙,白色吊带,脚下一双白色运动鞋,再扎个高高的丸子头,哪怕苏琳琅提一把又长又细的日式军刀,哪怕六爷和廖喜明早知道她身上背负的传奇。
但也不相信她在原地不动的情况下,能捱三棍子。
廖喜明在看陆六爷,。
而陆六爷在看苏琳琅的刀,一把雷切。
那是二战时期,日本军方给侵华的高级将领们专门煅造的,唯有几把的精良军刀,后来被华方俘获,又流传到了港,在苏富比拍卖时陆六爷也去叫过价,但贺朴
廷财大气粗,给拍走了。
那是把好刀,据传削铁如泥。
终于,陆六爷闭了闭眼,廖喜明抽出双截棍,就说:“承让了。”
他出的是一副小紫檀包铜的双截棍,出手当然是花招,此时夕阳正盛,日光照耀下,双截棍在他手中从二到四到六到八,转眼间,炫的像朵紫红色的花。
苏琳琅果然没有动,她身后是被吊起,蛋蛋还在持续充血的阿泰,她只抽了刀柄,松垂着手,随意握着刀。
廖喜明在耍花招,当然,同时还在观察苏琳琅,看她眼底似乎有怯意,也没往正中,朝着她的侧鬓一棍敲了过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