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舌战群儒的风采。”
唐振源也记着当初被萧景曜一人群殴全班的憋屈,性情已经沉稳了不少的他,竟然也附和柳疏晏,给萧景曜出馊主意,“你要是再同陆含章比一比,那这个冠盖京华的名头就该是你的。”
“谢谢,我并不想要这个名头。”萧景曜板着脸,根本不上当,“你们就是想看热闹,不管我和陆含章谁胜谁负,你们都能出一口被我们压制住的恶气。”
谁还不知道谁呢,一看这帮人的神情,萧景曜就知道他们也和陆含章比了一场。
然后毫不意外地成了陆含章的手下败将。
萧景曜都奇了怪了,“你们都已经在我手上吃过一次亏,怎么还不长记性?”
陆含章这么放荡形骸又嚣张的人,要不是家世十分给力,那绝对是自身才华非常出众。不然早就分分钟被人教做人,哪还能让他蹦跶到京城来?
再说了,京城是什么地方?
皇亲国戚扎堆,饱学之士遍地。陆含章还表现得这么嚣张,显然是对自己的才华十分自信。你们几个,是出于什么目的,跑去送菜的?
萧景曜不可思议地看向邢克己,很是不解,“他们三个闹腾也就算了,你这么稳重的人,竟然也没忍住?”
邢克己苦笑一声,小声为自己辩解,“咳…你是不知道,陆含章有多气人,一副看所有考生都是垃圾的表情,谁见了都忍不住想给他点颜色看看。”
懂了,又是一个自带嘲讽的家伙。萧景曜忍不住扶额,读书人中,这种狂狷不羁自带嘲讽技能的人是不是太多了点?
而在邢克己等人看来,陆含章这样的行为虽然气人,但也不是不能理解。尤其是张伯卿和柳疏晏两个本就喜欢高调展示自己的,更是觉得陆含章这个举动没毛病。
他们也想像陆含章那样横扫一切前来挑战的对手,名满京城,多风光!
可惜才华不够,只能夜里拿陆含章的行为当作自己的做梦素材。
知道他们想法的萧景曜:“……”
理解了又不是很理解,但是大受震撼。
然而让萧景曜没想到的是,他没特地去找陆含章,却还是同陆含章有了交集,无奈地同陆含章比了一场。
这锅有一半得给萧元青扛。
萧元青是个闲不住的性子,萧景曜把自己每天的时间安排得明明白白,根本不需要萧元青费心。萧元青闲下来后,当然不会老实在宅子里待着。等到适应了京城的气候后,萧元青便领着萧平安出门闲逛,好好领略京城的风采,回去后也能和小伙伴们吹嘘一波不是?
萧元青性情爽朗,极善交际,没过多久就在京城交上了新的小伙伴。
萧景曜对他爹交友的速度已经见怪不怪了,人群中最靓的崽,情商满点,萧元青迅速结交了新朋友,萧景曜一点都不意外。
但萧景曜万万没想到的是,他那个情商满点的亲爹,竟然还会有同人当街争执不休的一天。
看清楚那个被人指着鼻子骂的人是萧元青后,萧景曜迅速沉下了脸,大步向前,面色不善地盯着对方,“哪来的恶犬,狂吠不止?”
萧景曜嫌少生气,但他上辈子能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儿打拼到首富,哪会是没脾气的人?平时不生气的人,发起怒来才可怕。在萧景曜锐利的目光之下,对方忍不住心下一颤,不由自主地就收回了手指,低下头不敢看萧景曜的眼神。
萧元青有些不好意思,“曜儿,这事儿是我没理,我们回去再说。”
萧景曜皱眉,从楼里走出一个风华绝代的少年郎,潇洒地对着萧景曜挥了挥手,“雍州萧景曜?此事是你父亲理亏,可不是我欺负人在先。不过子为父出头,也算合情合理,你若是能赢了我,我就不追究此事,还向你道歉,如何?”
萧景曜这才发现,自己和萧元青竟然站在红风楼门口。萧景曜当即向萧元青投去犀利的目光,萧元青顿时绷直了身子,迅速解释,“我没进去!是别人故意捉弄我!”
萧景曜顿觉头疼,不知道萧元青又交上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小伙伴。
这事暂且压后再提,萧景曜转身对上那位少年戏谑的眼神,心知这位应当就是柳疏晏等人说的那个来自江南的风流才子,陆含章。
萧景曜拱了拱手,“江南才子陆含章,果然名不虚传。”
“哈哈哈,你应该想说的是,风流才子陆含章,果然名不虚传吧?”
陆含章一阵大笑,而后神情倨傲地抬了抬下巴,“我比你大几岁,不好欺你年少,你尽管出题便是。”
萧景曜无奈,“没必要现在就比吧?”
会试见真章不行吗?
“当然有必要。”陆含章不知什么时候搂了个姑娘,轻佻地用食指抬着对方的下巴,斜眼看向萧景曜,“我不喜别人拿你来压我,说同样连中四元,你年纪比我小,才学一定胜过我。所以在会试之前,我就要同你比个高低!”
萧景曜叹气,不再犹豫,抬手给了对方一个请的手势,“既是我们理亏,便由阁下先出题。我自幼过目不忘,真比起来,倒是我占便宜了。”
“哼,你以为就只有你能过目不忘吗?”陆含章推开怀里的姑娘,冷眼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