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楚霁白应得爽朗,格外咬重了几个字眼,“怎么样啊,姐姐?”
楚霁白想看到的,就是白暖暖忍受不住后再是向他卑微低贱地摇尾乞怜。
白暖暖强撑着自己站直了身子,抬头仰视着楚霁白,倏地冲他勾唇颇为不屑地轻笑了声。
那模样,与楚霁白脑海中当初楚霁暖一脚将他踹开七八米远,转身离去前那模样别无二致。
楚霁白疯了。
他不停地增加药量,发了疯似地开始对白暖暖咒骂。
躲在暗处的夏乔像是被这样的楚霁白给吓傻了,手一抖,拿着去研究的标本瞬间摔在了地面上变得四分五裂。
听到响声,楚霁白立马转过头来,眼神阴鸷,大声呵斥:“谁!”
夏乔被这样的楚霁白吓坏了,微微颤抖着身子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声音中带着些轻颤:“霁、霁白,是我。”
瞧见是她,楚霁白狰狞可怖的面部表情一瞬间变化,像是没事人一般放下了手冲夏乔走了过来:“不是和你说底下冷吗,怎么还穿的这么少?”
说着,楚霁白就要将自己身上穿着的风衣外套给拖鞋来给她披上。
夏乔强忍着没躲开,拙劣地在脸上扬起如往常那般的笑脸来。
“霁白,我想单独和楚霁暖说些话,可以吗?”
楚霁白紧蹙了眉头,到嘴边拒绝的话刚要说出口。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楚霁暖在这里,如果今天就让她死在了这里到时候也不好交代。”
到底是利益至上,楚霁白被劝动后,眼神温柔似水,暧昧地替夏乔理了理乌黑的发丝。
语声缱绻:“那我在外面等你。”
夏乔只觉后脖颈都僵住了,却还是强忍着冲他点了点头。
暗红色只有小拇指粗细的小蛇已经顺着凹凸不平的墙面游了上来,一对绿色的竖瞳冰冷,瞧得人心底发寒。
白暖暖扣紧了凸出墙面上石块,疼痛已经让她摇摇欲坠,喉咙如同火燎过了一般,叫人难以忍受。
冲她张牙舞爪的小蛇已经凸出蛇信子,被她伤口处溢出的鲜血刺激地已经进入了猎捕阶段。
可突然,一阵冲天的黄雾熏了过来,原本将自己盘成圆的蛇类快速游离开,离喷口最近的蛇类最为惨烈,蛇皮瞬间爆裂开来,血肉模糊。
疼痛让白暖暖变得无比清醒且理智。
放那黄雾的是夏乔。
她眼神复杂,站在了刚才楚霁白站着的位子上。
夏乔看似好模好样地劝着她:“你毕竟和霁白是亲姐弟,只要你服个软乖顺些,霁白也会顾忌着些。”
“至少,能让你活到我们婚礼的时候。”
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白暖暖笑着轻轻摇了头。
再次抬头时,白暖暖眼里有了怜悯:“看你的样子你也应该知道了楚霁白是一直在利用你了。”
婚礼的时间和血清大会的时间那么相近,谁都说不准这婚礼是不是楚霁白故意说出来用来安抚夏乔的。
夏乔脸青白交加,变得无比难看,还在自欺欺人。
“我没有异能,就算知道了我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