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白暖暖神色轻巧地耸了耸肩：“沈清婉的的确确就是我家小白雀钓上来的，又或许是缘分。”
这么荒唐的回答，让楼疾抿紧了唇瓣。
被喊到了名字的白雀小心翼翼地探了个脑袋，却又在看见楼疾那张脸后麻溜地就给缩了回去。
咦，是张能够吃人的吓人脸！
“我有个合作，不知道白小姐有没有兴趣。”
白暖暖微微颔首：“愿闻其详。”
……
“咚咚。”
楼弃眉眼微敛，来人熟悉的气息让他心情有些不虞，连带着口吻也带了几分漫不经心：“进来。”
进了书房，楼疾目不斜视，一直走到了楼弃身前站停。
干脆利落：“我和白小姐达成了合作。只要她的那只白雀能够帮我消除清婉身上的怨气，找回她的记忆，我就帮她攻略你。”
但很明显，听了这话的楼弃重点却歪了。
他拧眉，不自觉的严词厉色：“消除怨气之事，她不知道你也让她胡闹吗？”
同是亲兄弟的楼疾，也只关心自己所在意的事情：“所以哥哥还说神明没有感情，那你现在关心她做什么？”
“我绝不会应允你们胡闹。”
楼疾难得的弯唇笑了一声：“哥哥，你忍得住不去见白小姐吗？”
下一秒，他整个人都被楼弃大力桎梏住了喉咙，力气之大撞到的书柜都歪七扭八摔了一滩。
楼弃很是平静地叙述着一件被楼疾下意识遗忘了的事情。
“沈清婉既然是我给你救回来的，当然我也可以让她死。”
亲兄弟两个，在这一刻气氛变得无比剑拔弩张。
无声无息之中，危险的因子就开始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悄然无声之间，红灵抖着嗓子喊了一声：“白……白暖暖，你来啦？”
一个呼吸间的功夫都没有，整个书房霎时间恢复如初。
楼弃的眸底难得有着几分困惑。
此刻正站在门口，不知道该不该走进去的白暖暖，顺利地踩进了第一步。
冲着楼弃小幅度挥了挥手，笑容明媚：“我是来找红灵的。”
还是来找红灵，问问怎么做任务的。
可就刚才在门口听到的那一些，白暖暖直觉，但凡说出去一个字，她都要被楼弃给大卸八块的。
可出乎意料的是，楼弃不仅没阻拦，反而表现得分外平静。
甚至主动出了手，让原本存在感极低的红灵霎时间便出现在白暖暖的面前。
呈现半悬空状态的红灵，迟疑着伸了爪子往前探了探。
咦？！
“从今天开始，红灵就属于你了。”
听着这如同宣判一样的话语，红灵瞬间变成呆头鹅。
啊？
啊？？
唯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白雀，正小声地嘀咕着：“被自己主人抛弃了呢，真可怜。”
红灵：……
唯有楼疾沉默着，看着白暖暖喜滋滋地抱着满脸生无可恋的红灵离开后，较为委婉地提示。
“相较于哥哥你，它现在应该与白小姐更为亲近一些。”
“到底是利用红灵管看白小姐，还会是红灵临阵倒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