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的话,带着杀机。 听得我和余叔一哆嗦。 不过真要是按照老妪所说,那可就太好了。 无形之中,可不就帮了我们大忙? 但我却微微皱起眉头来。 我记得刚进厕所后,余叔用手机电筒照过,并没有什么白绫子才对。 但余叔已经拿出手机,打开了手机电筒。 用手机在灯光,在厕所内照了照。 发现在厕所内的置物架上,还真有一条白布,白绫子。 然后便起身去拿,可我却一把抓住了余叔的手: “余叔,不对劲!” 余叔愣了一下,扭头看向我: “怎么了?” 我指向那置物架上的白凌子,一脸凝重道: “余叔,进来的时候,这厕所里连块肥皂都没有。 那白凌子那么大一坨,我不可能瞧不见。 现在突然就出现了,最好别碰。” 我盯着那白凌子,一脸郑重的开口。 但声音压得很低,怕外面的老妪听见。 余叔也微微皱了皱眉: “有没有可能,你记错了?” 记错? 开什么玩笑,我又没得阿兹海默。 而且我们医学生,需要记住很大量的东西。 我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比较认可的。 摇头道: “肯定没有,我记得很清楚。” 余叔见我如此坚定,也是抽了口凉气。 一时间没敢动。 可站在门口老妪,却在催促道: “送饭的,还没瞧见吗? 就置物架是的白凌子。 拿下来,从 我去勒死那敲门的……” 余叔也变得紧张了。 但我看着他,继续摇头。 这突然出现的白凌子,哪儿碰得? 要是真碰了,我怕勒死的不是外面敲门的,而是我和余叔。 余叔终究还是相信了我。 然后对着门外道: “老妪,我俩腿麻了,拿不到。” 余叔撒了个谎。 可谁知道余叔话音刚落。 厕所内,却突然响起了老妪的声音: “我看你是不想拿。” 声音带着阴沉和低哑。 听到这个声音,我和余叔心头都是“咯噔”一声。 顺着声音,急忙看了过去。 只见左边,有一面梳妆镜。 在余叔手机亮光的照射下,我二人明显可以看到。 在那一面镜子里,站着两个人。 一人身材矮小,穿着青色长衫,脸色枯黄。 是一名陌生老妪。 另外一人,浑身肿胀、湿漉,面色惨白带着木纳,正是缠着我的淹死鬼张强。 他们就站在镜子里,就那么看着躲在厕所里的我和余叔。 见到这儿,我头皮都麻了。 立马开口道: “余叔,他们在镜子里。” 余叔也被吓了一跳,猛的抽出龙头菜刀。 我则顾不得太多,拧起拳头,一拳就砸在了梳妆镜上。 “咔嚓”一声,玻璃砸在落地到处都是。 整个梳妆镜,都被我一拳砸烂,但拳头也被玻璃划伤,流出殷殷血迹。 余叔见状,也是满脸阴沉: “该死的,他俩竟搅合在了一起。 还好小姜你警惕,我差点都被骗了。” 余叔心有余悸。 而厕所外,却突然响起“咔嚓”一声。 应该是大门开了。 然后“哐当”一声,又给关上了。 腥臭的鱼腥味道,这会儿变得更是浓郁了一些。 张强那淹死鬼,肯定是进屋了。 与此同时,低哑的老妪声再次在厕所外响起: “你一个,我一个。” 话音刚落,就听到张强那木讷的声音: “好!” 人都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