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解刨老师,而兴奋的望着替身兔的位置。 嘴里,发出低沉而沙哑的声音: “姜宁,是你回来上课了吗?” 那声音听得人针扎一般的难受。 看着被咬死的大公鸡,蹲坐在不远处的女鬼,我大概明白了一二。 这个被剥了半张脸皮的女鬼,八成就是死在了这间解剖室。 而杀人凶手,就是这已经化煞,成为厉鬼的陈国富。 那黄鸡,应该是某个行当人,弄进来招女鬼魂用的。 奈何女鬼的魂魄刚出解剖室,就被这陈国富给拽了回来,招魂的黄鸡也被他咬掉了脑袋而死。 我心里猜测到,但这会儿也没有过多的动作。 只要他没真的认出我,往替身兔去,那今晚我弄死他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替身兔躲在了后面,这会儿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陈国富盯着替身兔的方向,满脸兴奋: “我的好学生,这几天你都去哪儿了?” 说完,他踮着脚就往替身兔靠近。 我握紧了鱼骨剑,屏住了呼吸。 “你蹲在地上干嘛?还不说话?” 那是只兔子,怎么可能说话。 而陈国富,已经带着阴冷,从我身边走过,距离那兔子也就几米。 我只感觉那种刺骨的阴冷袭来。 而这种阴冷是我这几天,感受到过最为阴冷的一次。 就是那种寒冬腊月,寒风刮过,冷得割肉的那种感觉。 再加上那浓烈的福尔马林味道,让我难受至极。 他看着慑慑发抖的替身兔子,低哑的开口道: “姜宁,老师这几天,可想你了。 让去找你的张强,也迟迟不回来。 来,给老师当助手,教你解刨……” 说完,他就蹲下去抓替身兔子。 替身兔子在这厉鬼的震慑下,根本动弹不得,被一把抓住了脖子。 陈国富很轻松的,就把它握在了手中,从地上拿了起来。 他盯着手中的白兔子,有些发懵。 一双白洞洞的眼珠子,就那么盯着替身兔子: “姜宁,你是不是瘦了,怎么那么轻啊?” 兔子不能说话,我自然不会傻不拉几的去回答。 陈国富迟疑了一会儿,又道: “你不说话也没关系,老师教你解刨。” 说完,对着那替身兔子,就猛吸了一口气。 这一吸,我感觉那兔子口鼻之中,肉眼可见的飘出一缕缕白气儿。 吸完这么一口后,那兔子就眯着眼,要死不活的模样。 陈国富皱起眉头: “姜宁,你身体骨很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