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的杀青宴其乐融融的接近尾声。
“唔,我这是怎么······”殷婉黎却觉得自己不太对劲。
明天是她离开天海市的日子。结束了长久的工作,明天就要回家了,按理说应该很高兴才是。
可她现在却是满心焦躁,不是本身心里的反应,倒像是身体的被什么催动起来的。
此时,人都散的差不多了。
制片人却又凑了过来,一定要拉着殷婉黎喝酒,实在讨厌的紧。
殷婉黎推辞道:“甄总,我一向滴酒不沾。”
旁边的女艺人鱼赛金也凑趣:“难得甄总这么高兴,大明星怎么能不陪一杯呢?哪有不会喝酒的大明星啊,来来来,我敬你啊。”
见殷婉黎不搭理她,也不勉强,只冷哼一声,向甄总悄悄点点头,自己就先撤了。
制片人看懂了鱼赛金的意思,一边色眯眯的盯着殷婉黎,一边观察周围,见没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手上就放肆起来。
殷婉黎不再废话,使出全身的力气,一个反手摔,把制片人推离了自己。
武打女星的身手,推一个脑满肠肥的秃头男,还是可以的。
殷婉黎强自冷静道:“甄总,我着急开车回去,就不喝了。”说罢,冷着脸举步就走。
那位甄总被推开,已经准备翻脸骂人了,可是想想鱼赛金提出的计划,也知道是自己操之过急了。
反正过一会儿这小美人也会乖乖躺在自己床上,何必此时撕破脸。冷笑一声道:“好,我就看你能清高到什么时候!哼!”随即扬长而去。
殷婉黎开车的时候就发现越发难受,还好酒店离得不远。
好不容易回到酒店,意识已经不太清楚了,身体也燥热起来,体内气血翻腾,热的受不了,情况越来越不对了。
走下酒店电梯的时候,殷婉黎的身体已经软的几乎走不动了。
她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连忙呼唤:“帮帮我。我在左边走廊尽头的房间。”
那服务员微微一笑,扶起殷婉黎,朝走廊尽头走去。
可是,殷婉黎模糊的意识让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床上会有人在。
她刚刚躺下,那人就开始了放肆的举动,毫不怜惜的抚摸搓弄她。
“嗯······放开我!”
殷婉黎没有跟谁经历过这亲密的接触,她推拒着,但是柔软的手臂根本抵挡不住对方钢铁一般粗壮的巨臂,瘦削的身躯也不是对方厚状肩背的对手。
她被拢在对方的怀里,肆意轻薄,而她却无力阻止,说出口的拒绝话语听起来更像是低低的呻吟。
陆毓泽觉的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了,他从来没有这种失控的感觉,身体的能量急于寻找一个宣泄的出口,全身血脉喷张,大脑也越发糊涂了起来。
今天的应酬酒宴有问题。他只得出这个结论,理智就已经被欲望压倒了,他粗重的呼吸灼热异常,欲望驱使他这身边摸索,寻找能帮助他的事物。
他触碰到了身边温软馨香的女人,她低低的呻吟,轻微的扭动推拒,一切青涩的反应都逼的他发狂。
“乖乖,别动了······”
两具火热的身躯激情热烈,缠绵悱恻。一个小时过去了,或许更久一些。陆毓泽觉得体内的燥热终于消退,他睡了过去。
殷婉黎模糊中却似乎听到有人在身边说话,嗯?说什么弄错了?
然后她被搬动了起来,是谁?是谁在挪动她?她不是在自己的房间吗?那这里是哪里?
她努力想睁开眼睛,却没有成功,最后失去了意识。
凌晨时分的夜风循着打开了窗户,拂动着窗帘吹进了室内,殷婉黎被凉如冷水的夜风冻醒了。
她只觉的浑身酸痛,胯骨仿佛被硬生生掰开过一般,酸疼的受不了。她第一反应是拍摄武戏好辛苦,身体抗议了。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那是梦吗?
殷婉黎迅速坐起,顾不得身体上的难受,赤着脚冲向浴室。
镜子里的人衣衫不整,衣服还是那一身,却有着被撕裂的痕迹。脖子上,肩膀上,手臂上,层层红色的晕痕狠狠刺痛了殷婉黎的眼睛。
她这是怎么了?
在剧组的杀青宴上,她作为女主角,坚持到了最后一天,工作人员纷纷来敬酒,奈何殷婉黎是滴酒不沾的人,坚持以茶代酒应付了过去。
她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合时宜,虽然没人说什么,但难保心里不吐槽她架子太大不合群。
她明明没有喝酒,不可能喝醉,那就是有人在茶里下了东西。可是,是谁?为什么如此害她?回忆起鱼赛金给她敬酒的举动,整个剧组里,对自己有恶意的也只有她了!
可娱乐圈里层出不穷的手段何其多,怎么偏偏用这种阴损的法子害她?
一定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殷婉黎强自保持着冷静,甚至都来不及洗澡,迅速换好衣服。,她一分钟都没有耽误的冲进电梯,准备到前台调取顶楼走廊的监控视频,或者能查到那个男人的登记信息也好。
只可惜,前台很坚定的告诉她,“顶楼住客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