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我一会儿,使劲儿把我甩回床上,从怀里摸出个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手。
在现代的时候他也有随身带手帕的习惯。
他在外面总是很造作——其实在我面前也很造作,只是造作的方向不同——因此总能引来不明真相的花痴哇哇夸他有贵族气质是贵公子啥的。
是真不嫌肉麻尴尬啊。
每次听到我都觉得无语。
什么年代了还贵族贵公子,我只愿称之为断头台下的漏网余孽。
他擦完手,又看向我,微微挑眉,说:“干嘛用这种眼神盯着我……很生气吗?很恨我?”
这需要问吗?
“我和你可不一样,你只想送我去死,我却一直在救你,你却恨我……你有什么资格恨我。”他阴恻恻地问。
这人真的神经错乱了,其实是精神分裂患者吧!
能不能好好看病吃药静养!
“怎么,不信?”他忽的露出恍然的模样,“也对,你蠢得像头猪,当然什么都不知道……”
不,我知道你真的需要去精神病院住着。
他忽的一屁股坐到床沿上,侧着身子扭着头看我,幽幽地说:“……第十回了。这是我第十回救你这条贱命。”
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