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孙绍祖甚是得意,他到处使钱寻门路,虽然在贾赦身上白白浪费了五千两银子,贾赦也没出的上力。 但是最近他寻了一个靠山,眼见不日便能谋得实缺,他心里如何不喜? 这日孙绍祖喝了几杯酒,心里的欲望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他拉着一个丫鬟,便在大天白日里,当众宣Y起来。 而就在此时,忽然一干官兵从外面冲进来,见到孙绍祖,便狞笑着冲上来将他按倒在地上,大声说道: “孙绍祖,你的事发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孙绍祖一下从极致的快乐跌落到地狱之中。 他本身材魁梧,孔武有力。 然则他一来酒喝多了,二来正在快活的时候,被官兵轻易便是拿下。 当然了,便是不喝酒他也没胆公然抗法的。 如今,孙绍祖便是想提起裤子都不可得。 他忙问道:“住手!住手!我乃朝廷武将,不知我犯了何事?你们胆敢如此欺我?” 其中一个官兵冷笑道:“到如今还敢嘴硬?你跟我们走一趟便知道了。” 说罢,抓起孙绍祖便走。 不多时,孙绍祖便是被抓入衙门之中。 贾雨村亲自提审孙绍祖。 孙绍祖到了堂上,忍不住问道:“敢问贾大人,不知下官犯了何事,竟被大人抓到这里来?” 啪! 贾雨村一拍惊堂木,然后厉声喝道:“本官问你,你于去年三月十八,可曾将一个侍女凌辱致死?” 听到这个问题,孙绍祖不由一愣,他万没料到,自己竟是因为这等小事被抓进来的。 他忍不住说道:“回大人,下官忘记是不是三月十八了,不过去年下官府上,的确死了一个侍女。” “不过并非被凌辱致死,而是病死的,下官当时也曾报官,此事衙门必有记录的。” 啪! 贾雨村再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大胆狂徒,到了这里,竟还敢心存侥幸?你也不想想,本官若没有确凿证据,会派人将你抓起来吗?来人,传人证!” 不多时,人证便被传了进来。竟是孙府上的一个丫鬟,当堂指认孙绍祖去年将她一个姐妹活活掐死。 此时,孙绍祖渐渐回过味来了,他明白这个狗官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在抓自己之前,已经做好了周密的准备。 不过哪怕到了此时,孙绍祖仍然并没怎么太害怕。 即便是被查出他打杀了一个丫鬟又如何? 想到此处,孙绍祖不由说道:“启禀大人,人就算是被下官不小心掐死的又如何?按照大夏律规定,下官只需要缴纳一定罚金便可赎罪。” 贾雨村冷笑道:“大胆狂徒,你的大夏律是跟你师娘学的吧?你说的情况,须是买定的死契才能成立。” “而你去年掐死的丫鬟小翠,根本就不曾卖身于你家!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你!” “而这,才只是你人命官司其中的一桩而已。本官这里,有你十几起草菅人命的记录。本官一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到了此时,孙绍祖终于怕了。 他发现堂上这个狗官好狠,竟是想要将他置于死地! 他先后至少打杀了十几个丫鬟或是小厮,哪里管过到底是不是死契? 这种事情,也不止是他府上,便是在其他府上,也都是极为寻常的事情。 没人管的时候,屁事没有。 但是凡事不可较真,一旦较真起来,这种罪名真的能要人命。 接下来,贾雨村一桩桩一件件开始审理起来。 越是审到后面,孙绍祖心里越是一片冰凉。 他不得不在心里哀嚎,这个狗官事先实在是做了太多事情。 他竟是将所有案子,全部都做成了铁案。 有些案件是事实,有些案件,他打杀的真的是卖死契于他府上的丫鬟下人。 还有几个是他们孙府的家生子。 然而这几人,竟不知贾雨村用了什么法子,统统抹除了他们的死契。 此时孙绍祖已经无心辩解或是抗争。 因为他知道这么做根本没用。 他不得不临时想着如何脱困的法子。 然而贾雨村根本就没给他太多机会。 很快,贾雨村便审理完案子,最后总结道: “大胆狂徒,你草菅人命,残暴成性,先后杀死十七人!如今证据确凿,你之恶行累累,罄竹难书!不杀不足以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