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湘莲虽然败在两个小姑娘手中,却是丝毫都不觉得羞耻。
反而十分鸡贼地向墨竹、墨梅请教起了暗器功夫,甚至还向两人讨要了许多暗器放在身上傍身。
因为双方都是贾环属下的缘故,墨竹和墨梅两人,并没有丝毫藏私。
将墨家的一些适合男子用的机关暗器,都送了柳湘莲一些。
而柳湘莲在装备了这些机关暗器之后,武艺虽没有长进,但是杀伤力却是有了极大的提升。
最近,他一直在适应这些机关暗器。
……
且说荣国府这边,跟着贾琏的几个小厮,因为说话不谨慎,话里带出了新二奶奶旧二奶奶等话语,被王熙凤的小丫头子听了去,王熙凤得知之后不由大怒,忙命人将人带来。
这里凤姐又问平儿:“你到底是怎么听见说的?”
平儿道:“就是头里那小丫头子的话,她说她在二门里头听见外头两个小厮说:这个新二奶奶比咱们旧二奶奶还俊呢,脾气儿也好,”
“不知是旺儿是谁,吆喝了两个一顿,说:什么新奶奶旧奶奶的,还不快悄悄儿的呢,叫里头知道了,把你的舌头还割了呢。”
平儿正说着,只见一个小丫头进来回说:“旺儿在外头伺候着呢。”
凤姐听了,冷笑了一声说:“叫他进来。”
那小丫头出来说:“奶奶叫呢。”
旺儿连忙答应着进来。
旺儿请了安,在外间门口垂手侍立。凤姐儿道:“你过来,我问你话。”
旺儿才走到里间门旁站着。
凤姐儿道:“你二爷在外头弄了人,你知道不知道?”
旺儿又打着千儿回道:“奴才天天在二门上听差事,如何能知道二爷外头的事呢?”
凤姐冷笑道:“你自然不知道,你要知道,你怎么拦人呢?”
旺儿见这话,知道刚才的话已经走了风了,料着瞒不过,便又跪回道:“奴才实在不知,就是头里兴儿和喜儿两个人在那里混说,奴才吆喝了他们两句。”
“内中深情底里奴才不知道,不敢妄回。求奶奶问兴儿,他是常跟二爷出门的。”
凤姐听了,下死劲啐了一口。
骂道:“你们这一起没良心的混帐忘八崽子!都是一条藤儿,打量我不知道呢。先去给我把兴儿那个忘八崽子叫了来,你也不许走。”
“问明白了他,回来再问你。好,好,好,这才是我使出来的好人呢!”
那旺儿只得连声答应几个是,磕了个头爬起来出去,去叫兴儿。
却说兴儿正在帐房儿里和小厮们玩呢,听见说二奶奶叫,先唬了一跳,却也想不到是这件事发作了,连忙跟着旺儿进来。
旺儿先进去,回说:“兴儿来了。”
凤姐儿厉声道:“叫他!”
那兴儿听见这个声音儿,早已没了主意了,只得乍着胆子进来。
凤姐儿一见,便说:“好小子啊!你和你爷办的好事啊!你只实说罢!”
兴儿一闻此言,又看见凤姐儿气色及两边丫头们的光景,早唬软了,不觉跪下,只是磕头。
凤姐儿道:“论起这事来,我也听见说不与你相干。但只你不早来回我知道,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要实说了,我还饶你,再有一字虚言,你先摸摸你腔子上几个脑袋瓜子!”
兴儿战兢兢的朝上磕头道:“奶奶问的是什么事,奴才同爷办坏了?”
凤姐听了,一腔火都发作起来,喝命:“打嘴巴!”
旺儿过来才要打时,凤姐儿骂道:“什么糊涂忘八崽子!叫他自己打,用你打吗!一会子你再各人打你那嘴巴子还不迟呢。”
那兴儿真个自己左右开弓打了自己十几个嘴巴。
凤姐儿喝声站住,问道:“你二爷外头娶了什么新奶奶旧奶奶的事,你大概不知道啊。”
兴儿见说出这件事来,越发着了慌,连忙把帽子抓下来在砖地上咕咚咕咚碰的头山响,口里说道:“只求奶奶超生,奴才再不敢撒一个字儿的谎。”
凤姐道:“快说!”
兴儿直蹶蹶的跪起来回道:“这事头里奴才也不知道,后来才得知,东府大老爷殡天的时候,东府的尤大奶奶叫了她老娘并两个妹妹来看家。”
“不知怎的二姐就看上了尤二姐,便悄悄遣人提亲,在外面后街买了栋房子,安置在了哪里。”
“后来二爷才叫人裱糊了房子,娶过来了。”
凤姐道:“打哪里娶过来的?”
兴儿回道:“就在他老娘家抬过来的。”
凤姐道:“好罢咧。”
掉过脸来又问兴儿:“谁服侍呢?自然是你了。”
兴儿赶着碰头不言语。
凤姐又问:“前头那些日子说给那府里办事,想来办的就是这个了。”
兴儿回道:“也有办事的时候,也有往新房子里去的时候。”
王熙凤又问道:“没了别的事了么?”
兴儿道:“别的事奴才不知道,奴才刚才说的字字是实话,一字虚假,奶奶问出来只管打死奴才,奴才也无怨的。”
凤姐低了一回头,便又指着兴儿说道:“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