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摔跤了?什么情况,之前不还好好的吗?”
林禾有些意外,这摔跤了,肯定不是简单摔了一跤那么简单,否则的话,李长辉不至于特意告诉她。
十有八九,是摔了个好歹。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还真是个麻烦事儿。
李长辉眉头微皱:“说是伤了腰,估计要在床上躺一段时间。”
林禾吓了一跳:“这么严重。”
这还没完呢:“好像手也摔断了,刚从镇上回来,现在手臂红肿,大夫说骨头断了。”
林禾眼睛都瞪圆了:“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摔成这样子了。”
听这症状,莫不是要卧床好几个月了?
李长辉摇摇头:“就听大伯母大概讲了一下,好像是今天中午出门,院子里长时间下雨,长青苔了,脚下一滑,就摔成这样了。”
说着,还看了看他们家的院子,青苔已经清理得干干净净的了,原本的小水滩,也被扫走了,再被风一吹,现在院子里已经干了。
小厨娘果然细心。
林禾瞅了瞅李长辉的表情,小心的问他:“那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去看看?”
毕竟是为人子女,哪怕当父母的太过火,若是出了事,真不管的话,左邻右舍也会指指点点,说儿女不孝。
还是不住在一个村子里好,林禾越发觉得,搬到镇上做点小生意,至少这种时候,就不用让李长辉为难了。
去看望吧,对不起早些年被爹娘剥削的自己。
不去吧,舆论会让几个孩子以后上学,都可能会被学院拒收。
麻烦得很。
李长辉也是眉头微皱,想了想:“明天送一只野鸡过去,再送一两银子让他们抓药,你们就别去了,我让大伯母跟我一起去。”
家里现在野鸡有十来只,挑一只公的,也不影响其他的野鸡下蛋。
直接不去也不行,会被人戳脊梁骨,瑜儿皓儿对读书很有兴趣,至少不不能让他们因为这些小事,毁了前程。
“行,大伯母跟着一起最好,免得我们送了银子,还没人知道。”
只要大伯母看到了,自然就会帮他们传开了。
做好事不留名,可不是林禾的习惯。
同时也忍不住吐槽,俗话说恶人自有天收,这公婆对李长辉偏心至极,活该现在遭这罪。
以李长辉的本事,若是他们早年没有那样对待这个儿子,现在肯定会被伺候得好好的,甚至可以过上像爷爷奶奶那样舒心的日子。
可惜没有如果,二老伤了李长辉的心,也就别想让李长辉对她们上心了,李长辉摆明了就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主儿。
若不是看在他们之间,确实有没办法割断的血缘关系,加上朝廷推崇孝道,三个儿子以后还要读书的份上,估计早就不理会了。
林禾心里嘀咕了几句,把李安交给李长辉看着,准备去做晚饭了。
李长辉显然更没把这件事放心上,转而甚至说起了上山的事情,还说这可以趁着天还没有特别热,可以在月牙湖再玩一天。
他知道林禾很喜欢在山上,尤其是很喜欢月牙湖那边。
林禾一边应着他的话,时不时看他一眼。
其实对于李长辉和公婆之间的关系,林禾心里一直有一个小小的怀疑。
但是这个怀疑,一直没机会去弄清楚。
而且这个小怀疑,也一直在摇摆不定,一边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一边又觉得很可疑。
尤其是这会儿看李长辉的态度,脑子里就忍不住想着,之前从大伯大伯母口中听到的,关于他们对李长辉的描述和了解。
难道真的是时间改变了一个人?
总觉得,不全是这个原因啊。
视线,忍不住又瞟到了李长辉脸上那道疤。
想了想,突然问他:“辉哥,你是不是认识草药啊,那你认识除疤的草药吗?”
李长辉正在帮忙剥蒜,闻言头也没抬:“我这疤已经习惯了,不用管它。”
林禾瘪瘪嘴:“也不全是这个原因,除疤痕的药肯定不便宜,你要是认识的话,我们可以找点回来自己种啊。”
若要祛除疤痕,她的灵力就能做到,而且简单方便快捷。
但这样一来,很容易就被人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如果可以种点这方面的药草,再用灵力温养,这样的药草效果更佳,也不用担心自己暴露,还能卖钱,简直就是一举两得。
她本来也是实话实说,却使得李长辉侧目,好像在说,你居然不是为了关心我?
但是这样的眼神稍纵即逝:“你想种药草?”
“可以试试,我总觉得,地里只种粮食,很难赚到钱。”
李长辉眼疾手快的,一把将李安手上快要喂到嘴里的大蒜抢过来。
“种庄稼不只是为了赚钱,是为了天下人都能填饱肚子。”
地里的庄稼,要养活全国数万万人,若是浪费田地种别的,税收会更高。
“我知道啊,我们只种一点点嘛,再说了,就算是农民,也不能只要粮食不要银子吧。”
“尤其是老百姓看病很贵,这但凡生点病,一家子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