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俘不详!杀俘不详!”
周离大声道。
徐子义狞笑着伸出手,死死地搂住了周离的脖子,将他压到自己的胸前,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也是俘虏了?周公子,你把我变成女人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会有今天?”
如果徐子义是男人的话,这个动作是非常令人不爽的,如果他还有狐臭,这个动作足以让周离升天。
可是,现在的徐子义···
也能让周离升天。
我,草。
好,大。
此时的周离已经被扑面而来的软香挤的大脑一片空白,如果说唐莞的娘溺泉是让她逆生长的话,徐子义的娘溺泉就是完美的女性身段制造器。
一时间,周离被这强大的威压压的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悲鸣的呜咽声,让徐子义好生快活。
“怎么?当时不是很强吗?为什么现在还悲鸣上了?!”
架着周离的双臂,徐子义那修长有力的长腿用力地压住了周离的腰部。她看着一言不发,丝毫没有半点屈伏之意的周离,冷声道:
“臭虫!向我屈服!”
“我不!”
周离倔强道:“除非你继续拷打我!”
“啊?”
徐子义呆住了。
一旁的妲伊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提醒徐子义,她现在的所作所为,在男人的眼里与“撒娇”和“发福利”别无二致。如果碰到个就好这一口的,可能早就爽的不能自已了。
“妲伊!”
眼见周离油盐不进,徐子义顿时急了,“把他押入地牢,且等我亲自审问他!”
“自己动。”
妲伊白了徐子义一眼,维持着人形,冷声道:“怎么?你一会要上他的时候我还得在后面给你推屁股?我把你救出来,是让你修习魅术为夫人效力,不是让你来当大爷的!”
“我擦,玩的这么大?”
周离撇着脸,惊讶地对脸色青红皂白的徐子义说道:“你真要玩男人啊?”
“不然呢?”
狐妖冷笑一声,在一旁抱着胳膊说着风凉话:“天生媚骨,妖惑人心。他要是个男人,就是暴殄天物。可他现在是个女人,就是上天的恩赐。”
“还好吧。”
周离想了想,严肃道:“其实不算太魅惑,主要是反差你懂吧?就是那种【高傲女将军努力地想要证明自己不是男人婆】的反差。”
“哦?”
妲伊挑了下眉,从腰间摸出一个白色小本,连忙记录了下来。随后她走到周离面前,全然不顾一旁徐子义涨红的脸,俯下身,挑起周离的下颌,饶有兴趣地问道:
“你很懂这方面?”
“不瞒你说。”
周离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抬起头,仰视着高山,正气凛然道:
“不是懂。”
“是精通。”
一听周离这话,那狐妖顿时来了兴致。她拉起一旁气恼的徐子义,对周离问道:
“她来我这里三天,一点魅劲都没有学进去,男人的那点破习惯却一点都没改过来,活脱脱的一个男人婆。来,你告诉我,我该如何让她改变?说出来,我考虑放你走。”
“妲伊,你!”
徐子义顿时气急,她刚要反抗,就被妲伊用一块香帕遮住了脸。片刻后,她羞红着脸,努力地合并双腿,似乎在对抗着什么一样。
“我觉得你的出发点是错的。”
周离丝毫没有挣扎的动作,他只是盘膝坐在地面上,视线瞬间在徐子义身上进行精准定位。随后,他一针见血地说道:
“她身上的男人婆味才是真正的萌点!”
“嗯?”
狐妖微微眯起眼,轻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你想啊。”
周离用着批判与审视的目光,不包含一丝丝的欲望,而是用最朴素的艺术心态去为狐妖解说:
“一个英姿飒爽,却又美如仙子般的女子,她在被你触碰时会下意识地将你的手打开,让你求而不得,但她的脸颊上却会带着羞赧的红晕。外人面前,她如战场上的女将军般豪爽恣意。暖玉红帐里,她却带着小女儿独有的娇羞与期待。”
“你故意碰了下她的脚,男人的本能让她装作满不在乎的模样,可脸上的红晕却出卖了她的内心。你和她共处一室,她一副豪气冲天的模样和你大碗饮酒,却偷偷地打量你有没有醉,她好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扶你上床。你和他白日里称兄道弟,纵马肆意,夜晚红烛帐暖,她低着头,催促着你不要扭扭捏捏快些上床,但实际上,早就蜷缩着脚趾满是期待的人就是她自己。”
树丛里,诸葛清看着画面中滔滔不绝的周离,表情呆滞。
“周公子这么懂?”
转过头,看向一旁摘下槐树枝的唐莞,诸葛清的眼里满是迷茫:“他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不知道。”
摇摇头,直接将槐树叶直接秃噜进嘴里的唐莞蹲在诸葛清身后,表情平静地说道:“我之前也问过他,明明从小到大唯一接触同龄的女人是小拳石,他为什么能写出市面上从未见过的黄文卖给高年级挣钱。”
“周公子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