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侯爷,属下查到刺客劫持了七皇子,七皇子受伤,刺客逃离。”常宁道。
宁远侯眸光一顿,冷笑,“七皇子受伤?本侯怎么不相信。”
那一次他与七皇子比试过,七皇子的身手在他之上,怎么可能被人劫持?
七皇子身边的护卫也都是精挑细选的,怎么可能让七皇子受到伤害?
他才不信。
“侯爷,还要属下去做什么?”常宁问。
“暂时不必做什么,这些事恐怕不是本侯能插手的了。”
常宁一怔,刺杀夫人的事情侯爷不能插手了?
七皇子府
暗室里
公孙渊看着面前的男人,目光清冷妖冶,“星沉,忠于皇室的影卫。”
星沉浑身一颤,抬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当时他身受重伤,被大理寺的人追到了死胡同,退无可退,他甚至准备好了自尽。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飘了过来,“一里外,挟持我。”
他无路可退,只能博取一丝生机,入了马车里,看到了七皇子,他着实一愣。
“劫持我,你能活命!”面前的七皇子,神色镇定,眸光清冷,仿佛一眼看穿他整个人。
他只能照办,如今他在七皇子的府邸,等待他的,他不知道是
什么?
可是如今,面前的七皇子知道了他的真是身份,七皇子可能比陛下知道的还要多。
“星沉,他让你做什么?”公孙渊冷冷的开口。
星沉没有开口。
公孙渊眸光清冷如霜,“是让你杀了宁远侯夫人。”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星沉不语。
“你任务失败,他不会放过你的。”
星沉眸光微微一顿,很快却没有逃过他的眼睛,“我可以给你庇护。”
星沉一怔,抬眸,不解的问,“为何?”
“我想要知道十五年前宁心宫发生的事情。”
星沉浑身一颤,“七……七皇子殿下……”
“过去了那么久,或许对某些人早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你只要说出来,我可以保你的命,否则,以他的脾气,完不成任务,必死无疑。”
星沉的神色有些犹豫。
“难道你想一直做那个见不得光的影卫?”
“七皇子殿下,我说……”
渊一发现,七皇子的肃杀之气很重,他第一次见自家殿下这么重的杀气。
上一次,还是主子听闻颜家主的死讯。
到底发生了什么?
“渊一,宁远侯夫人如何了?”
渊一回神回答道
:“宁远侯夫人受了一点轻伤,并无大碍。”
“好,我知道了,退下吧!”
渊一离开了。
他打开了一直放在桌子上的锦盒,锦盒里面是一位女子。
他的神色变得柔和了许多,轻轻的抚摸着女子。
突然,外面出现了脚步声,他神色清冷了许多,收起画像放回锦盒里,抬眼看着不速之客。
“七皇子,宁远侯夫人被劫持了是真的吗?”雪玉飞听闻那个女人被劫持了,很紧张,生怕她会受到伤害。
“三皇子很担心?”
“当然担心……”雪玉飞蹙眉,发现今日的公孙渊有些不对劲,“你……”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那双清冷的眸子,透着冰冷妖冶,让他竟然一时之间从心底散发出一丝恐惧。
“三皇子,你是来和谈的,不是来管大渊朝臣家眷的。”
声音淡淡透着冰冷。
雪玉飞偷偷咽了一口口水,“那个我还有些事,先走了。”
他离开这里,简直就是乱慌而逃。
“三皇子殿下,您这是怎么了?”玉龙不解地问。
“玉龙,明日和谈完,我们就回雪国。”雪玉飞心有余悸的道。
玉龙点头,“是,殿
下。”
翌日
雪玉飞与渊帝签下了互不侵犯的约定,镇无关割让给了雪国,并开通边关的互市。
签订完,雪玉飞拒绝了渊帝的宴请,回到七皇子府收拾了东西,“玉龙,你去宁远侯府,就说本殿下宴请宁远侯夫人。”
春喜酒楼
雪玉飞在一次见到了王嫣然,只是如今的王嫣然有些冷,不似从前那般。
“宁远侯夫人,想一生扎在这里吗?”雪玉飞忽然开口。
王嫣然抬眸,看着他,“三皇子殿下何意?”
雪玉飞笑着,“在我的记忆之中,那个手执弓弩,对着我的女人,是我永远无法忘怀的,而不是在候府准备蹉跎的一生的后宅女人。
宁远侯夫人,人的一生很有限,短短几十年,不想去做想做的事?”
王嫣然眸光微闪,抬眼看着他,“三皇子殿下,与臣妇这一介妇人说这样话,难道不觉得于理不合?”
雪玉飞闻言,低低一笑,“我只是说出了自己的感受,宁远侯夫人那时的你英姿飒爽,你不应该是困于后宅的女人,你应该是翱翔天下的女人。”
“多谢三皇子殿下的认可,但是如果臣妇是可以翱翔天下,雪国恐怕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