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话到林雅诗的耳朵里,却变了味道,林雅诗更愤怒了。
她对聂风说:“什么客观现实?聂风,你不就是想给明宜寒开脱吗?你和明宜寒在一起后,就向着她了对吧?现在还要把责任推脱到我的身上?”
“我告诉你聂风,我绝对不会妥协的!我是不会离婚的!除非你能处理好这件事,重启项目,否则,免谈!”
聂风内心一片冰冷。
林雅诗完全没有察觉到,真正不念旧情,将责任推脱出去的人是她。
聂风为了她坐牢三年,她为了自己的前途和地位,毅然而然的要和他离婚。
可得知聂风要和明宜寒结婚,林雅诗又反悔了。
她没有想过补偿聂风,还觉得聂风亏欠她良多。
现在,项目出了问题,林雅诗又将责任归咎到聂风和明宜寒的身上。
其实,最开始她没有提出离婚条件,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聂风很早之前就和她说过了,一个人,要有足够的能力匹配自己的野心,如果能力跟不上,发生了风险,就会难以承受。
林雅诗公司的底蕴不足,能力不够,遭遇风险才会一蹶不振。
那三年,如果不是聂风保驾护航,林氏集团早就垮台了。
现在,聂风不过是稍微松开了一点手,让林雅诗知道生意场上不是的一帆风顺的,她就受不了了,那以后遇到更棘手的问题呢?
是不是又要怨天尤人了?
聂风看着歇斯底里的林雅诗,感觉十分头疼。
显然,现在和她说什么,她都不可能听得进去。
聂风抬起手来,说:“好,你说的对,是我的问题。这几天我会解决好这件事,项目也会重启。至于你员工的工资,我先给你垫付,不会让你蒙受损失。”
聂风不想再和林雅诗争论。
因为,林雅诗这个人很容易钻牛角尖,清高孤傲,固执己见。
就算聂风费再多口舌也不管用。
只是,聂风避战行为,让林雅诗更为光火。
“聂风,你又是这样!每次你吵不过我,就用这种态度对我!”
聂风无语了,“那你要我怎么样?”
他都已经给出方案了。
林雅诗红了眼眶!
聂风对明宜寒那么有耐心,对自己就没有吗?
果然有了新欢就会忘记旧爱,这话一点都不假!
可是他们两个还没离婚呢!
聂风用得着对她那么不耐烦吗?
现在她孤立无援,急需有个人在身旁,聂风难道看不出来吗?
她也不奢望聂风能对她多好,至少不要那么扎心吧?
林雅诗对聂风失望极了,觉得聂风趋炎附势,找好了下家,对她就无所谓了。
林雅诗强忍着眼泪,咬牙说道:“不要你怎么样!我的事,我会解决,不需要你的臭钱!这里不欢迎你,聂风,你给我出去!”
聂风见林雅诗实在是太激动了,想着等她冷静点再和她谈吧。
他正打算走,门外忽然闯进来了一个员工,差点撞上了聂风。
聂风侧身让开,那名女员工仿佛的炮弹一样冲了进去。
“不好了,不好了!林总!你快出去看看吧!我们的设备被砸了!”
林雅诗吃了一惊,她急忙询问:“怎么回事?”
那名女员工有些惶恐的说:“忽然闯进来十个黑衣大汉,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甩棍,一声不吭就把我们的东西砸了!他们好凶,我们保安都被揍了,没有人敢上前。”
林氏集团只是小企业,不像明氏集团那样有整整一栋楼,安保系统完善。
林氏集团这边只雇了两个保安,根本拦不住那十个壮汉。
林雅诗心里疑惑,自己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啊,到底是谁打上门来了?
此刻的她,也顾不上聂风了,她匆忙走了出去。
聂风见有动乱,不太放心,跟了上去。
两人出来后,看到一群员工缩在一旁,人人自危。
十个黑衣壮汉还在打砸呢。
而门口处,坐着一个穿着性感,手提昂贵包包、手腕戴瑞士名表,脖子上耳朵上穿金戴银的女人。
林雅诗定睛一看,这个女人还是个熟面孔,“周娇娇?”
周娇娇得意一笑,说:“哟?林雅诗,舍得出来了?”
她瞥了一眼林雅诗,又看到站在林雅诗身边的聂风,笑容更甚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他们两个都在,正好,一起收拾了!
也还显摆显摆她的权势,让聂风知道自己的能耐!
林雅诗皱着眉头说:“周娇娇,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让人砸我公司?快让他们住手!”
周娇娇抬了抬手,示意这十个壮汉停手。
她靠坐在椅子上,懒洋洋的说:“你问我为什么砸你公司?因为你们没钱缴房租了,我要收回这层楼!我只不过是在清理多余的垃圾而已。”
林雅诗秀眉拧成一团,“缴房租?收回这层楼?这是你的吗?你凭什么收回?”
周娇娇冷哼了一声说:“这层楼不是我的,可是我有权收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