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宜寒伸出手来,想要触碰,可又怕弄疼了聂风,她的手指在伤口上晃了一下后收了回去。
聂风见明宜寒如此心疼他,他只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聂风宽慰明宜寒道:“这是看起来吓人,其实没什么的。”
明宜寒红唇一扁,说:“你撒谎。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说没什么?这是那些歹徒弄的吗?”
明宜寒的眼眸里闪烁着熊熊火焰,如果真的是那几个家伙害的,就算他们坐牢了,自己也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聂风摇摇头,说:“不是。那三个家伙虽然武术不错,但不是我的对手。”
明宜寒问:“那你的伤怎么来的?”
聂风回答道:“当时林雅诗被吊在废弃吊塔上。那吊塔的承重梁年久失修,我为了抓住掉下去的她,用手挡住了坍塌的吊塔,被刮伤的。”
聂风说得轻描淡写,明宜寒听得那叫一个胆战心惊。
她瞪圆了眼睛说:“什么?当时的情况如此危险?你怎么能徒手挡住吊塔呢?那得多重啊!”
聂风解释道:“那吊塔因为锈蚀,很多铁梁都断裂了,没有那么沉。”
明宜寒皱着眉头,仍然满眼担忧的看着聂风手臂上的伤。
聂风见明宜寒不说话,心想着是不是自己提起林雅诗,她不高兴了?
于是他解释说:“当时情况紧急,我必须救人。但不是因为还对她有情爱……”
明宜寒摇摇头说:“聂风,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不是那种摇摆不定三心二意的人。我没有吃醋,我是心疼。”
聂风手臂上,除了狰狞的伤疤,还有骇人的淤青。
明宜寒光是看着,都觉得触目惊心。
尽管不是她受伤,可她还是觉得伤在聂风身,痛在她的心。
况且,明宜寒怎么会因为聂风救林雅诗而吃醋呢?
聂风还没离婚,仍然负担起丈夫应有的责任。
而且对待明宜寒也是全心全意。
聂风三翻四次舍命救她,明宜寒一桩桩一件件的记在心里。
对待林雅诗,聂风都能尽职,以后结了婚,明宜寒都不不敢想自己会有多幸福。
明宜寒拿出了药膏说:“我现在给你上药,你要是疼了就跟我说,我会轻一点的。”
其实不上药也行。
聂风习武,体内自然有真气流转,体魄不同于常人。
这些外伤就算不管,也会很快愈合结痂。
不过,自己的未婚妻都说要上药了,聂风还能拒绝不成?
他伸出了手臂,让明宜寒给自己上药。
明宜寒先给聂风的伤口消毒,“可能会有些刺疼,你忍一忍。”
明宜寒一边上药,一边轻轻的呼气,对待聂风就好像对待幼儿园小孩一样。
聂风见状,忍俊不禁。
聂风忍耐疼痛的阈值非常高,在战场上断了骨头,他也还能端着枪继续战斗。
龙王殿和聂风并肩作战过的成员,对于聂风的忍耐力都表示拍马难及。
其实聂风不是感觉不到疼痛,而是这点疼痛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
明宜寒小心翼翼的给聂风消毒完毕后涂上了云南白药,见聂风一声不吭,她有些担忧的看了过去。
“聂风,如果你觉得疼,你可以叫出来的,我不会笑话你。”
聂风看着明宜寒,微笑着说:“不疼,你上药的技巧很好。”
给聂风上好药后,看到那骇人的淤青,明宜寒只觉得心疼不已。
她将药油倒进了自己的手心搓热,随后一点点的上在聂风淤青的地方。
明宜寒必须很用力,才能让药渗进去。
她一边按摩,一边观察聂风的神色。
竟然发现聂风笑盈盈的看着她上药,一点都不觉得疼,仿佛明宜寒按摩的,并不是聂风的手臂,而是别人的。
聂风察觉到明宜寒的目光,两人四目相对。
明宜寒嗔怪道:“聂风,你是不是不会疼啊?我以前看新闻报道过,有种人天生就没有痛觉,你不会是那样的人吧?”
聂风摇头说:“我会痛的。你按摩手法很好,我觉得还行。”
明宜寒这次不信聂风的鬼话了,她都使出吃奶的力气了按摩了,不疼才怪呢。
看来聂风是怕她担心,所以故意忍耐着的吧?
这样一想,明宜寒的心软得一塌糊涂,聂风在这种情况下也还想着她,很难让人不动容。
给聂风上好药后,明宜寒忽然开口道:“聂风,你做得很好,好孩子是可以获得奖励的。”
说完,明宜寒俯身过去,亲吻着聂风的唇。
聂风一愣,明宜寒大着胆子继续亲吻,令人面红耳赤的法式深吻,让两人都有些头昏脑热。
突然,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两人都是一个激灵。
明宜寒红着脸离开聂风的怀抱,尴尬地说:“应该是外卖到了,我去取。”
二人吃着外卖,明宜寒问:“对了,屠俊杰怎么样了?我听小瞳说,这件事是那个癞蛤蟆干的?”
聂风夹菜的动作一顿,“癞蛤蟆?”
明宜寒不痛快的说:“对啊,你不觉得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