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宜珍这般想着,对上聂风的眼神也变得无所畏惧了。
她梗着脖子说:“聂风,你瞎说什么呢!什么杀人,我听不懂!”
聂风神色阴寒,“明宜珍,你下毒害宜寒,还想狡辩吗?”
明宜珍心里一惊,聂风怎么知道明宜寒是被毒杀的?
穆南丰不是说过,这个毒药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吗?
就连法医都验不出来的呀!
明宜珍眼珠子转了转,心想着聂风肯定没证据,他这是故意诈自己呢!
于是明宜珍说:“聂风,你少在这血口喷人!小寒怎么了?她出什么事了吗?”
不得不说,明宜珍真的很有演戏的天赋。
她那着急的神色,不管是谁看了,都要以为是真的。
聂风淡淡的说:“宜寒她还活着,她告诉我,和你喝了一杯酒后,她就中毒了。”
明宜珍瞳孔震颤,她险些脱口而出“不可能”这三个字了。
穆南丰说了,那可是剧毒,是无解的,明宜寒怎么可能还活着?
聂风这样说,肯定是想诈她,好骗她承认自己谋害了明宜寒,一定是这样的!
她才不会上当受骗!
明宜珍说:“小寒真的是这样说的?我和她姐妹一场,我怎么可能会害她!你们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查!我相信,现在去餐厅,还能找到我们喝酒的杯子。你们送去化验好了!我行者正坐得端,绝对不会做下毒害人这等腌臜事!”
如果不是聂风亲自解了明宜寒身上的毒,他可能都要被明宜珍这精湛的演技骗过了。
聂风冷笑了一声说:“明宜珍,你别装了。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你下的毒,可逃不过我的眼睛。”
明宜珍自然知道聂风是个医生,但她不觉得聂风能看出来她下了毒!
明宜珍死不承认,“聂风,你想害我!我告诉你,我没下毒!我也不知道小寒怎么了!你莫名其妙把我抓了,是想干什么?屈打成招吗?我不吃这一套!”
反正这个药送去化验,也化验不出来。
明宜珍只要不承认,就是警察来了,也别想定她罪!
聂风淡淡的说:“明宜珍,你不用狡辩。我派人抓你来,可不是为了听你废话的。给你提供毒药的人是谁?”
明宜珍的脑袋“嗡”的一下白了,她心虚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奇了怪了,聂风是怎么知道有人给她提供毒药的?
明宜珍否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聂风冷笑,“你不说是吧?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陈锋,灌下去。”
陈锋拿过一碗水,扣住了明宜珍的下颚,明宜珍吓了一跳,“你要干什么!聂风,你要是敢乱来,我跟你没完!”
明宜珍还没说完,就被陈锋强行灌了一碗水。
喝下后,明宜珍立刻感觉呼吸急促,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她只觉得心口发疼,忍不住吐出了一口血来。
明宜珍看到自己吐血,瞬间头皮发麻,“聂风,你给我喝了什么?”
聂风居高临下的看着明宜珍,“你给宜寒喝了什么,我就给你喝什么。这个药无色无味,法医都检验不出来。”
“服下毒药的那个人,会感觉呼吸急促,心脏疼痛,忍不住吐血,最后心力衰竭而亡。”
明宜珍霎时间头皮发麻,心脏的剧烈疼痛,让她恐惧无比,“聂风,你,你这是杀人!你这是犯罪!”
聂风笑道:“法医都检验不出来死因,有谁知道我在犯罪?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怎么,你怕了?”
明宜珍怎么可能不怕,她双腿发颤,因为快死了,她害怕得不得了。
她没想到,穆南丰给她提供的毒药,聂风也有!
明宜珍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了,心脏也越发疼痛,她哆哆嗦嗦的说:“聂风,聂风求求你,你饶我一命吧!我说!我都说!是穆南丰指使我干的!”
聂风眯了眯眼睛,“穆南丰?”
明宜珍慌乱的点头,“对!穆南丰他现在在韩立坤的手底下当差,担任青龙证券总经理一职。”
“他说,明天明宜寒就要去验收青龙证券了,到时候我俩都没有好日子过!他给了我毒药,毒杀明宜寒,她一死,我们就接管明氏集团……”
聂风神色凛然,“是吗?”
明宜珍点头如捣蒜,“我说的千真万确!聂风,不不,聂先生,聂大人!你放过我吧!给我解药!求你了!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当牛做马伺候你!我再也不敢了!”
聂风居高临下看着明宜珍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能死得那么痛快,也算我仁慈。”
明宜珍瞪大了眼睛,“什么?!聂风!你不能杀我!我可是小寒的姐姐啊!你杀了我,小寒肯定会跟你产生嫌隙的!你放过我!饶我一条贱命吧!求求你了!”
明宜珍不断磕头求饶,希望聂风给她一条活路。
结果磕着磕着,她昏厥了过去。
陈锋上前探了一下她的鼻息,“聂先生,她晕过去了。”
其实,聂风配制的并不是一样的毒药,那个毒药配制相当复杂,可不是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