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之前那么迫不及待,想来在床上是有些真本事的,今夜若是无法取悦我,我怕是要重新考虑要不要继续合作呢。”
祁宴舟微怔,意外于沐晚虞居然答应了,英挺的剑眉倏地轻拧起来。
他的眸里闪过一丝不悦,盯着她娇媚的脸,“平日里都不准本阁主挨你衣角,现在却想要本阁主侍寝?本阁主没听错?”
“我花十万两黄金,本来就是让你干情夫的活,不然你以为呢?”沐晚虞瞧他不脱衣服,眼神倏地闪过一抹冷色,直接上手去扒他的衣襟。
“我今晚心情好,就想要你侍寝,你若是怕羞,我可以帮你脱。”
祁宴舟昨几日遇刺,右肩上有新伤,倘若冥啸也有,那她的猜想就没错,他们就是同一人!
说话间,祁宴舟的衣袍已经被她粗暴地扯开,露出胸前结痂的伤疤。
男人身材极好,小腹上的肌肉线条干净利落,沐晚虞伸手抚过。
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祟,她现在甚至觉得,这阁主的身材,抚摸的触感,都和祁宴舟的极其相似……
样貌可以有几分相似,也可以神似,可是这身材,也能如此相似吗?
她和祁宴舟的白月光,容貌上
也有几分相似,可身材截然不同,她愈发笃定自己的猜疑了。
沐晚虞指尖冰凉的温度激的祁宴舟浑身一震,眼底忽地噙起火,漆黑的眸色翻涌着令人不寒而栗。
沐晚虞却踮起脚尖环抱住他,想要完全脱下他的衣袍,看他胳膊上的伤口,纤细的手腕蓦然被人用力拽住。
“夫人就这么迫不及待?”
祁宴舟狭眸阴森森地盯着她,俊脸在忽明忽暗的烛火下让人看不清情绪。
沐晚虞满心惦记着他胳膊上的伤口,那是她自己用簪子烫的,就算他想抹去痕迹,也需要时间。
她故意挑衅道,“是啊,我为了肚子里的小家伙都多久没碰男人了,当然着急,你脱得快一点,好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本事。”
闻言,祁宴舟的眼神顿时阴郁几分,薄唇溢出一丝冷笑。
他修长的腿霍然一扫,直接撂倒了沐晚虞,抱着她的腰欺身将她压在地上,毫不怜惜地扣住她手腕举到了头顶。
他身上的衣袍被她扯得松松垮垮,露出大片令人垂涎的肌肤,但就是看不清手臂和肩头。
“夫人这么着急,看来是喜欢刺激,本阁主绝不会‘手下留情’。”
沐晚虞感受到一
股强烈的危险气息,她却没慌,双手挣了挣,清丽美艳的小脸染着一丝挑衅。
“少吹牛,你先脱衣服,我要欣赏一下你的身材,再决定要不要玩刺激一点。”
她的话大胆又直白,祁宴舟狭长的眼角顿时染上一层猩红,盯着她千娇百媚的眼眸,俊脸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了。
该死的女人,她居然不是在说玩笑话,竟真的敢背叛他,想看其他男人的身子,还要给她侍寝。
她果真想死了。
“你男人知道你这么浪荡么?”
他眸色冰寒,灼热的掌心忽然覆上沐晚虞纤长细直的大腿,撩开层层裙纱,“这么欲求不满,本阁主真是小瞧你了。”
沐晚虞赫然心惊,这男人,她是让他脱,他怎么反倒脱起她的衣服来了!
“等一下!”她赶紧打断,忙去抓祁宴舟逐渐放肆的手,却被人一把扣住。
祁宴舟带有侵略性的眼神肆无忌惮打量着她,语气也变得更加玩味。
“等什么,夫人不是着急么,本阁主可不敢让夫人不高兴。”
他薄唇冰凉,轻划过沐晚虞侧颈,瞬间激起她的鸡皮疙瘩,她正要用力推开他,突然,厢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夫人!”
“阁主。”
江如眠和怀玉同时出声,恰好打断了二人暧昧至极的氛围。
祁宴舟眸色冷漠,沐晚虞宛若抓住救命稻草,立马出声道,“何事?”
门外的怀玉着急道。
“夫人,是九千岁那边来人了,说他在吟思居等了您很久,若是您半个时辰内到不了,就,就……”
江如眠也沉声,“祁督主的人还说,阁主神通广大,希望阁主能帮忙找他不听话的“宠物”,倘若寻到了,仍旧不听话,那就不必留着了。”
闻言,沐晚虞的眸子骤然一缩,明显听出话里的威胁之意。
不管冥啸是不是祁宴舟,至少现在祁宴舟在大发雷霆,显然是对她耍他一事相当不满,若她再不过去安抚,恐怕会出事……
祁宴舟漆黑的眼底划过一抹深意,似笑非笑地盯着沐晚虞。
“九千岁何时养宠物了,莫不是夫人就是他的宠物?夫人半夜寻本阁主缠绵,背地里居然还等着赴九千岁的约,忙得很啊。”
“让开!”沐晚虞没心情听他说风凉话,也不再急着追究他的身份,用力推开祁宴舟,风风火火地拢好衣裳,推门就跟怀玉走了。
一来,她
不可能真跟冥啸睡,她不喜欢那种事,也不喜欢陌生男人碰她。
二来,老夫人早就去信吟思居,如果祁宴舟真不是冥啸,一定还在府上等着,她不能不去,不然那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