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宜寒脸上的淡笑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她冷漠的看着这群不要老脸的家伙说:“是这个意思。” 三叔公生气的拍了一下桌子,说:“明宜寒,你这是过河拆桥啊!我们这些,可都是明氏集团开业元老!” 五叔公忿忿的说:“就是!明氏集团是我看着成长起来的!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们!” “你早得到内部消息,知道蓝海影视要出事儿,两天前故意设套让我们往里钻,好把我们赶走对吧?你可真歹毒啊!” 众人纷纷附和,仿佛明宜寒就是个白眼狼。 明宜寒看着他们在那面红耳赤,只觉得可笑。 “明氏集团的开业元老又怎么样?当年我父亲在,明氏集团蒸蒸日上。我父亲去世后,在你们的管理下,明氏集团连年赤字,你们还有脸说?” “既然你们不要老脸,那我也不惯着你们了,大家今天打开天窗说亮话好了!” 明宜寒站了起来,走到了那群叫喳喳的元老面前,眼神锐利的仿佛刀子。 他们这群的老油条,竟然被明宜寒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 明宜寒一字一句的说:“三叔公,什么叫过河拆桥?先把桥拆的人是你们吧?” 三叔公生气的说:“你这是污蔑!” 明宜寒冷笑道:“两天前,你们知道我和韩立坤对赌,立刻撤股,你也没想过明氏集团会怎么样啊。我有污蔑你吗?” 三叔公被明宜寒说得面红耳赤。 五叔公唾沫横飞,“明宜寒,你少在这混淆视听!你要是早说有内部消息,我们怎么可能会撤股?你就是故意没说,把我们骗走的!” 明宜寒露出了得意一笑,“是,我就是故意的。” 五叔公指着明宜寒,“大家看到了吧!这就是她的嘴脸!我就知道她没安好心!” 明宜寒点头说:“你说的对。如果不把你们这群蛀虫开了,明氏集团就算做得规模再大再强也没用。” 众人震惊,“什么!你,你竟然说我们是蛀虫?!” 明宜寒语气冰冷,“我有说错吗?你们屁事不干,仗着自己是董事会成员,天天指手画脚,还总是把一些废物塞进明氏集团来,不是蛀虫是什么?” 三叔公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你!你这个混账!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明宜寒说:“我尊敬你们,才叫你们一声叔公,可你们逼人太甚,我又何必惦记那一点亲戚情分?你们以为公司是什么地方?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游乐园吗?” “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们,签署了这份撤股合同后,你们就不是明氏集团的一份子了!是你们自动离开的,我可没有逼迫你们!” 明宜寒知道,面对这种胡搅蛮缠的亲戚,绝对不能退让半分。 一旦退了,那他们势必会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 刚才,他们不就想用亲情要挟明宜寒,重新入股,做董事会成员吗? 可惜了,明宜寒不吃那一套! 她是奶奶、舅舅、舅妈养大的,跟这群的倚老卖老的家伙可没有半点关系! 叔公们气得要吐血。 三叔公哆哆嗦嗦的指着明宜寒说:“明宜寒!你简直是白眼狼!你看着吧!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你做的一切,我都会放到网上去!你等着名声发臭吧!” 不曾想,明宜寒一点都没有惧怕,反而挑眉说道:“你尽管放。两天前你们撤股的监控我还有,我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三叔公不可置信的看着明宜寒,“你在会议室安装了监控?!” 明宜寒瞥了一眼三叔公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深知你们擅长出尔反尔,装个监控有备无患罢了。” 几个叔公彻底歇菜了。 他们威逼利诱打感情牌甚至指责明宜寒,都起不到作用。 明宜寒现在是铁板一块,水泼不进。 他们就算想要钻空子,也做不到了。 他们兴高采烈的来了,灰头土脸的离开。 明宜珍见几个叔公施压不成,她也不好吭声,好歹她还保留了财务部总监的职位。 到时候,明宜寒把青龙证券收入囊中,那她这个财务部总监岂不是挣得盆满钵满? 虽然没了叔公们拥护,她无缘董事长一位了,但继续熬一熬,总能再收买些人脉的,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明宜珍刚要开溜,却被明宜寒叫住了,“堂姐,你别走,我还有事情和你说呢。” 明宜珍脚步一顿,皮笑肉不笑的说:“小寒,你要和我说什么?” 明宜寒深深的看了一眼明宜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