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人才和蠢猪，你会选谁？”王奇又问。
邓申自嘲的笑了笑，紧跟着拿出了手机，翻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了王奇。
“看看这个！”
照片上，张百灵在KTV的包房跟两名败顶的中年男子喝酒。
两年男子的身边，还左拥右抱着美女。
王奇心中有些好奇。
KTV不稀奇。
有陪酒的也不稀奇。
多少销售，都是在酒桌上谈成的。
酒桌也分为了很多种，KTV就算一种。
但是王奇不明白的是，张百灵是行政总监，并非销售，甚至她都没有任何客户去服务，为什么要如此呢？
除非，这两个是张百灵想巴结的人。
王奇深深的看了几眼两个男人，然后把手机还给了邓申。
“你没什么要问的？”
“我要知道的，已经知道了，这就够了，我可以跟你合作。”王奇痛快的说道。
王奇了解到了这一步，他隐隐觉得，可以适可而止了。
这两个败顶男人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他不需要问邓申。
甚至，他也不需要知道张百灵和他们到底什么关系。
他断定，邓申背后的人，跟照片里的人，一定是有矛盾的。
“合作愉快！”邓申端起了咖啡。
“只需要我在培训室揭露黑幕，仅此而已？”王奇端起咖啡，并没有喝，而是确认了一遍。
“仅此而已。”
“这句话说了，我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仅此而已，不是合作的态度吧？”王奇问。
“你有什么条件，可以提。如果不过分，我可以尽量满足。”邓申说。
“我有一笔百万的大订单，但是我的权限太低，既然你背后那位位高权重，就给我开个绿灯，在我的权限基础上，供货价格降低百分之三十，仅此一单！”
“百万？具体是几百万？”邓申微微皱眉。
“三百多万。”王奇大概报了个数。
“这件事我做不了主，你等我消息。”
邓申说完，起身去了卫生间。
王奇也不着急，淡定的笑了笑。
王奇拿出手机，点开了方岚的对话框：岚姐，总公司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