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绘画又不是做什么事情,
哪能说作便作?
长乐公主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又急忙补充一句“那个当场作画是可以,不过还需要一些条件。”
还需要条件?
阎立本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就说嘛,这绘画又不是其他的事情,这画哪能说做就做呢?这些条件肯定就是不定时绘话,估计一个年能画20幅画就撑死顶天了。
随后便从长乐公主听到了难以置信的话,足以让自己吐血。
“条件就是1100贯一幅。”
“然后呢?”阎立本眼中的眼神逐渐恐惧,下意识的发问
“没有了,二郎说了,当场作画可以,不过这画1100贯一幅…………”
“什么?!”
阎立本愣了下,随即怒发冲冠“像这种神作丹青,千金难买,怎能如商甲一般论斤称两?”
随机对着空地大吼
“简直是有辱斯文!”
“有辱斯文!”
高阳公主以及长乐公主和孔颖达同时被阎立本这吓了一跳,随即安慰道
“阎侍郎,您先别生气。”
阎立本此时依旧怒气冲冲的说“方二郎如此大才,必然视金钱如粪土,这定是他家奴仆假借房遗爱的名号,想发一笔横财!”
“视钱财如粪土?”
长乐公主瞪大了眼睛,心想说“这说的是二郎吗?为了节省一顿早饭钱,他可是不惜要去梦春楼蹭吃蹭喝,还蹭…………”
随即,阎立本拱手施礼,激动地说
“此次多谢公主殿下给微臣赏画。”
“某这边去房家向房二郎讨教画技,这便告辞了。”
孔颖达此时也拂须而笑,点了点头说
“某也是”
随即刚想招呼自家的马夫驱车赶往房府。
挥手告别的高阳公主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对着孔疑达以及阎立本说
“你们先别去了,孔祭酒,阎侍郎!”
“公主殿下,为何?”阎立本和孔祭酒皱着眉有些不解的问。
“那个……现在房俊在百骑任职这个时间段似乎在办案。”
唰——
听到这话的阎立本似乎被什么击中了一样,连忙后退瞪大了眼,望着高阳公主,直到搀扶着一棵大树,这才缓过来了一点点劲儿。
孔颖达原本还摸着胡子感叹房遗爱的才华,此时听到这话却已然用力过大,还薅掉了几颗胡须,薅掉的胡须在手中,随后无意识的落下。
孔颖达这才消化完了高阳公主刚才说的话,彻底憋不住了,如果说刚才房遗爱1100贯卖这画,他只是还略有不满,但还没有表现出来,此时听到高阳公主说房俊在百骑任职,彻底恼怒:
“那百骑是一个文人才子呆的地儿吗?是谁告诉老夫是谁把房俊这么一个大才文人塞到了一群蛮横汉子的营里面?!?!”
“到底是谁把房遗爱这个才子塞到了那里?是梁国公吗?好你个房玄龄简直不当人子,把一个好好的大才塞到那个百骑司里面,也不想想那里面是个文人呆的地儿吗?亏你也是个大唐首辅,居然如此偏心!”
孔颖达此时已经痛心疾首
“赵汉!备马!原本老夫是想去房府见房遗爱,现在好了,老夫看倒是不必了,老夫现在要去房府房玄龄!老夫倒要当面问问房玄龄到底是怎么想的?”
孔颖达作为一代大儒,十分爱才,桃李满天下才是他最终的目标。之前就在太极宫门口和张阿难以及袁天罡轮番对线为的就是要这个房遗爱的大才,结果一不留神,就被百骑拿走了这等人才,关键是自己连个屁都没听到!?
想到房遗爱做的那些千古名诗,又想到房遗爱画的那美人图,孔颖达顿时气血翻涌,强压着心中最后的理智,可谁都知道这是中年人发怒的前夕!
“今天老夫去房府当面问问房玄龄老夫,倒要问问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要是不想要这个儿子,我要!”
阎立本听闻孔颖达的怒吼声这时反应过来。
高阳公主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阎侍郎此时也发怒了!百骑虽然享有监察百官的权利,但是却被文人视作为蛮横汉子,甚至是有人嘲笑他们是一群胡人。
因为北地是胡人的寄居地多为蛮子,百骑原本就在文人嘴里面风评就不好的很,对于这些话,阎立本最多就是心存对百骑的偏见,但从来也没有表露过出来。但此时阎立本是真对百骑有偏见了。
“房玄龄,你可别让老夫在房府给你逮住了,你让我给你逮住了,老夫今天非得指着鼻子教育你,我看你一代英雄怎么育儿你是一窍不通,怪不得房二郎这16年来被称为憨傻子!原来这是你这个父亲的问题。”
“把这么大的文人才子扔到百骑里面,和那群蛮子霍霍,就放眼全天下,也只有你能做出来这种事情了。”
这就像是一个人,他能制造出两毫米的光刻机,还能制造出速度达两马赫的航空发动机,结果他的爸爸说
“你看这小子挺壮,我感觉让他去锄地是一个好才!”
孔颖达和阎立本说不愤怒是假的,照着房遗爱,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