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屁颠地去找阎府中的阎立本让他帮忙请求画画,而此时的阎立本彻底傻了眼:自开一派的防疫爱本可以靠着自己的精湛绘画技巧将阎立本挤下身台,可他却主动找自己画画。
随后,阎立本在阎府抚摸着胡须,打量着房遗爱,想从他的动作和表情中猜透出他想要干嘛,看了半天,除了发现这小子与正常人无异之外,面相确实有些特别,随后便就装作不经意地说:“你小子要老夫画什么画?”
房遗爱则恭恭敬敬地说:“韩清严侍郎不辞辛苦,给小弟画二幅画,一幅鄂国公,一幅胡国公,最好是能把他们画得身披铠甲,面目狰狞,手拿马槊大刀!”
阎立本眉毛一挑,觉得此事并非有,只是帮房遗爱画画这么简单,随后继续追问下去:“你小子。要这两幅画干什么?”
房遗爱则笑嘻嘻地说:
“上次听闻圣上夜不能寐,因此胡国公和鄂国公则自告奋勇前去守夜,近来某也因为睡不着觉而心思烦躁,便特来请阎士郎画二幅画,放到大门的左右两旁,毕竟某请不动胡国公和鄂国公,把他们画下来估计效果也差不多,嘻嘻。”
阎立本暗自翻了翻白眼,小样,老夫活了几十个年头,什么没见过,难道还不清楚你的心思吗?随后笑眯眯地说:
“你求这两幅画是因为长安城唯恐有民变,对吧?因此,特来将鄂国公和胡国公封神,把他们贴在家家户户,老夫说得没错吧?”
房遗爱渐被识破,随后也索性不装连连点头说:
“阎侍郎果然是耳听八方,眼观六路,如今的长安城幼童和钱财案并没有彻底解决,还有相当的一部分劳苦百姓没有等到自己的孩子。
就算现在有些蛛丝马迹的线索,也不可能短时间将孩子解救出来,因此某就想到借用胡国公和鄂国公守夜这件事,毕竟现在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法子。”
阎立本微微地点了点头,对房遗爱表示赞扬许可,毕竟如今蒸蒸日上的大唐,还有谁会有闲情去关心长安城的民众呢?
而此次幼童失踪案,究其原因,还只是因为一个兄贵的儿子也丢了,若不然这件案到最后都不会成为大案。
随后缓缓开口:“你能体谅劳苦百姓,老夫对你很是赞扬,不过画画却不是白画的,除非…………”
阎立本没往下说下去,便嘿嘿地怪笑一声,示意房遗爱要拿出点什么真诚的东西,同时,一副好基友在干一些必要事情的时候会表现出来“你懂得的”的表情。
而房遗爱看到阎立本的眼神立刻心知肚明随后便从早就准备好的衣兜来拿出了一颗硕大的琉璃珠以及香水恭恭敬敬地向阎立本递上
随后,恭恭敬敬的说道:“自然不会白劳烦阎侍郎辛苦作画这一点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阎立本心里其实看到那个硕大的琉璃珠后惊讶无比要知道西域卖的琉璃制品也多是琉璃餐具或者是琉璃盘,而这个明晃晃又特别大的琉璃珠。
阎立本从自出生开始,还真就只见过这一次,更别说那香水,虽然阎立本不问政事,但是其实对于长安城的新鲜事特别关注,他自己天天见自己的女儿,喷着昂贵的香水,他怎么可能会不知呢?
可别看着琉璃珠和琉璃香水都十分的小巧但这些东西凭他们在长安城市面上的价值可轻轻松松地买下同等阎府规格的屋宅!
“琉……琉璃!”
阎立本有些失声,随后立马换出一副经过大场面的人,随后咳嗽了一声,有些惊讶,但是故作愤怒地说:
“好呀,房遗爱你把某当成了什么?区区这些物品就能将老夫收买为你心甘情愿地作画吗?”
房遗爱有些迷糊:这怎么和电视剧上演的不一样吗?不应该是自己掏出来这些琉璃制品,阎立本就立马喜笑颜开,就连连拿笔作画呢,怎么现在还被呵斥了?
随后房遗爱刚想将这些琉璃饰品收到怀中之后,只见阎立本双手如鹰爪一样,将它夺到自己的怀里,随后嘿嘿地笑一声:
“只拿这些琉璃制品,可是画不了两幅画的,你必须还要…………”
熬夜这次稳稳抢答,随后再从兜里掏出与刚才一模一样的东西,在阎立本面前晃了晃说:“必须还要再来一倍的,对吧?”
这下,饶是阎立本的定力再高,此时也强忍着自己不爆粗口随后强迫自己冷静下说:
“你的这些东西,老夫很喜欢,老夫就勉为其难收下了,不过要想要作画,老夫可否向你讨要一下画技?”
随后,阎立本就暗自懊恼:“嘿,果然还是老了,说话都直来直去了,擅自讨要人家画技跟砸人家饭碗有什么区别呢?”
随后,阎立本咳嗽了一声,表面上仍古波不惊的说着:“若不行,就算了,即使看在房相的面子上,老夫也会为你作画。”
房遗爱此时却直翻白眼,随后,讪讪地笑着说:“原来阎侍郎是要讨要花技啊,既然这样就改天某和阎侍郎一起饮茶作画,好不快乐,可行?某还有公职在身,现在急需我处理长安城民变。”
阎立本此时一阵心惊肉跳,眼皮直颤。
没想到本不可能答应的事,房遗爱居然真的答应了,同时再次因为房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