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传齐王三日之后即刻起程。”
李世民摆了摆手,幽幽的说道,脸色看不出悲喜,轻松地坐在龙椅上,毕竟这件事原本就是阴弘智开头非要弹劾房遗爱明明在过程中,他可以有多次停止这场闹剧并且在过程中还口无遮拦,说人家傻憨子,当着人家面说人家孩子傻憨房泉岭就算脾气再好,也不是吃干饭的。
此刻,这短短的一句话确实为殷宏志以及长孙无忌敲响了心中的丧钟,其中,阴弘智更是脸色苍白,紧紧的攥着手中,手心都被指甲微微的攥出血痕。此刻,40多岁的人宛如一下子就老了一样,此刻,宛如枯木一般矗立在御史队伍当中,神情黯然。
而此刻的刘泊也是冷笑连连:“没有充足的准备和策划是怎么敢这么毫无根据的弹劾呢?”
李世民此刻揉了揉太阳穴。看向房玄龄和阴弘智以及长孙无忌,此刻的阴弘智眼神无助地向李世民看去,但李世民的目光中带有冰冷,带有不满,似乎很不满他这一次的突然弹劾房遗爱。
而此刻,阴弘智又将目光撇向房遗爱那里,不由得大惊,此刻的房玄龄并没有在获胜之后脸色露出任何悲喜,只是默默地闭目养神,似乎世间万物都与他无关。
但房玄龄内心却冷哼了一声,随后默默地想:“长孙无忌,这次先给你一个小礼物,若再怼我家二郎有任何企图的话,那下一次可就不止简简单单的齐王了。”
而此刻的阴弘智如求救一般的看向长孙无忌,似乎在期望长孙无忌能有什么办法可以妙手回春。可长孙无忌却只是冷冷地看着阴弘智,似乎是在看一个被丢弃掉的棋子。
对呀!阴弘智这一次太过冒犯了,没有事,先察觉。长安城民变,没有在上朝前与下人确定长安城是否真的有民变,只是就简简单单地以这个问题就对房遗爱发难,就算是长安城现在真的有民变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此刻,长孙无忌也暗暗吃惊房遗爱所牵扯的势力,眉头紧锁的用余光瞥了一眼房玄龄,心里却止不住的惊涛骇浪:
“什么时候房遗爱与这么多朝中的势力牵扯到一起,皇上身边的太监。不问政事的阎立本身,甚至是军方人物也牵扯进来!”
此刻,长孙无忌无奈地轻叹一口气:没有办法,这次房遗爱做得天衣无缝,无论于情于理,讨好了领导,讨好了领导了上司,并且还讨好了朝中多位站中立的人。
“不过…………”
长孙无忌此时嘴角露出丝丝笑容,阴森森地用余光看着房玄龄,眼中的余光不住的露出贪婪的神色,但是强压着心中的邪念,不被圣人看出丝毫的异心
“无论再厉害再强大,只要压对了储君到时候扶龙之功就必定有我一份,到时候你房玄龄牵扯朝中的势力,再多也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此刻,李世民再次环顾四周,慢悠悠地说:“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终于,早朝闹了一番又一番,最终推出去被牺牲的人却是齐王,不是驸马房遗爱,此刻的阴弘智偷鸡不成蚀把米,脸色更是颤抖地慢慢的向府中赶去。
就在回到府中的阴弘智向四周看了看,发现四下无人,便一溜摸地溜到了另一个小房间当中,这个小房间则是它与神秘大人汇合的地点。
此刻的神秘人早已在这里等候多时,又是一样的黑色袍子和血红的莲花,以及只露出双眼的头巾,此刻,眼神冷冷的看着阴弘智,也在不满他这次行动。
阴弘智此刻刚见到神秘人便扑通的一声跪了下去,在早朝上的高傲与神色一消而散,取而代之的只剩下现在惶恐害怕的神情,只见阴弘智不住的磕着头,对神秘人说:
“圣,是小臣奴蹲了,不应该这么冒失的弹劾房遗爱!”
神秘人脸色不喜不悲,眼神也透露出一丝愤怒,但是终究还是好事,毕竟齐王远在齐州,这样才方便他下一步的。是可以做,就算是今天齐王李佑没被发配到齐州,神秘人也会伙同其他朝中的官员暗暗让李祐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被放到齐州。
“你的意思是齐王李佑终于被就蕃到齐州了?”
神秘人脸色不喜不悲,竟与李世民的气势相差无几,即使这个府中小屋明亮如正堂,可是此刻,神秘人的气势却依旧压不住,连带着府中的空气都冰冷刺骨,
“圣,小人不解,什么叫做终于若齐王被就蕃到齐州,我们岂不是被自断一臂?到时候该怎么与驸马抗衡呢?”
“齐王被留到长安城,反而对于我们是一个阻碍,只有他远道七州,这样他才能在齐州内当一座一个土皇帝,这样才能培养自己的暗中势力,而不会像在长安城一样任人摆布,况且就算他在长安城,他干过一次好事吗?”
神秘人不住的挖苦阴弘智,不断地在告诉阴弘智你的这个侄子有多么蠢,多么笨。
此刻的阴弘智惊恐地看着神秘人,脑细胞不断地在思考,而内心则是已经惊涛骇浪,对呀,他怎么就没有想过齐王现在在长安城确实会被圣人摆布,更何况圣人还在不断的监视着他,只有到齐州,他才能真正的发扬光大,培养自己的暗中势力和自己的官员,到时候,天高路陡皇帝远,他岂不是可以…………
此刻阴弘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