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公主愤怒地怒喝着房遗爱,此刻,高阳公主的美眸闪烁着幽怨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房遗爱,一双小手紧紧的在袖中攥着。
“房遗爱,本宫只是在为齐王妃求福而已,齐王妃和齐王马上就要去齐州就蕃,所以本宫特来为齐王妃祈福。”
房遗爱饶有兴致地将目光向周围一移,随后,便将目光聚焦到了一袭红衣,便发现了那个高颧骨,尖酸刻薄,一脸无辜之相的齐王妃。
此刻的齐王妃。发现房遗爱注意到了自己,随后便急忙讪讪地笑着说:
“房驸马,这是怎么了?如此大动肝火,漱儿只是和我在会昌寺祈福罢了,莫非驸马觉得…………”
此刻的房遗爱满头黑线,原因无他,齐王妃特意咬重提了会昌寺,而这就等于挑了驸马的麻筋,会昌寺里面有什么?会昌寺里面有有秃驴辩机!
这时,在暗处观察的。黑袍黑衣人此刻也是微微的眯着眼睛,仔细地看着房遗爱的表情要从这个长安城初顾茅庐的新秀的脸上看出来一些什么
“驸马呀,驸马,你可不要让本圣失望,本身还有诸多计谋没有对你全力的使出来,可若你要是就这么放弃了,那岂不是很没有乐趣?”
黑衣人此刻低声呢喃着,看着房遗爱微微的冷笑着。
的确,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在经历过自己妻子的伪出轨后都会产生100%的不信任,而信任只有0和100这两个临界点,要么被人无时无刻的信任,要么被人无时无刻的猜忌。
而如今,高阳公主已经在林中小屋几乎可以100%的确定高阳公主已经心不在房遗爱这边了,而黑衣人此刻也不相信房遗爱能够善罢甘休,毕竟房遗爱原本就是个练武之人,若已经到了这一步,不把病机再打一顿,岂不是很说不过去?
随后,房遗爱微眯着眼睛,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即将发怒的前兆,此刻,黑衣人也饶有兴致的看着房遗爱,似乎迫不及待让房遗爱再将辩机打一顿,
这样的话,高阳公主一看一个文弱书生,一看一个粗鄙武夫,很容易就知道自己喜欢什么类型了。
此刻的房遗爱慢慢打量着高僧辩机,此刻的辩机深得一番俊美之相,若世界上最顶尖的绝配,便是男生女相,女生男相。而此刻辩机就属于男生女相,
此刻,辩机微低着头颅,已经闭上眼睛,嘴巴当中念念有词诵着佛经,不时的还敲着木鱼哒哒声在这寂静到诡异的会昌寺中,特别的不和谐。
而香炉中的那一柱柱香不断地燃烧着那白烟,宛如一个个妖娆女子,不停的抚摸着房遗爱和高阳公主等人的鼻子,这香炉气味。算不得浓重,反倒有些淡薄,与那日林中小屋的香有着很大的区别,这种香迷幻妖娆似乎已经化成了实体。
但是自己现在还不能将辩机胖揍一顿。若不然到时如果因为自己又把辩机揍伤了,那么辩道大会还会再往后推迟,那到时候自己就更不确定白莲教下一步的动向了。
房遗爱想着想着似乎不对劲,似乎现在闯进来会昌寺,好像打扰了高阳公主和辩机的美事儿和韵事儿。
想罢,房遗爱便以奇怪的眼光看着高阳公主打量着高阳公主的全身,而高阳公主也被房遗爱这莫名其妙怀疑的目光扫视得怒火中烧。
而房遗爱观察着高阳公主,看样子他们似乎还在玩手机的阶段还没有步入正题呢。
随后,房遗爱干咳地笑了一声。讪讪地说了一句:“既然公主殿下在为齐王妃祈福,那么臣自然就放心了。既然这样,那公主殿下先在这里祈福吧,微臣就先退下了。”
最后房遗爱慢慢地便走出了会昌寺主殿之内。
而高阳公主看到这一幕,彻底傻了眼,脸庞苍白愣愣地看着驸马远去的背影,自己的解释似乎确实。出了一点效果,但是总感觉哪里不对,
毕竟正常是驸马满脸怀疑随后质问自己。随后,自己在怒火中烧,驸马也陪笑着之后,他们在团团圆圆的回去,但是驸马似乎现在太过于放心了。
不过一想到齐王妃的话,这很有可能是男人常用的欲擒故纵的手法,呵呵,本宫才不会上当呢!驸马总有一天,本宫会让你后悔!随后,高阳公主便如赌气一样,不再去看着驸马的背影转过身来。
而齐王妃也不敢置信地看着房遗爱慢慢走去的背影:
“不是这似乎不对吧,驸马怎么却不打辩机高僧呢?怎么不说呢?怎么就这么走了呢?嘿,我还等着挑拨离间呢?我还等着看戏呢,怎么就这么没了呢?”
而高僧辩机听到这话,也愣了愣,随后眼皮一抬,便看到驸马悠哉悠哉的出了会昌寺佛门,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方才确定这确实是驸马而驸马确实是就这么走了!
“走了,对他就这么走了,他就这么毫无顾忌的走了,拜托,你的老婆还和之前和他出去幽会呢,还被你抓到了,而你就这么放心地把他交到我这里?”
此刻,四人一愣,还有一个在房梁上偷看房遗爱的黑衣人,此刻也不敢置信,双手颤抖压不住的眼皮狂跳,但是脸上的笑容却难以掩盖:
“驸马为何如此的放心呢?呵呵,驸马看起来你的手段还真的是变幻莫测呢。以退为进成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