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真的太可爱了,老爸好会哄人开心,几句话将爷爷哄得像只高傲的大公鸡。 “呵呵呵!好喜欢爷爷那教训人的口吻。” 顾清清在房里说话也不敢大声,怕被爷爷听见,小小声地趴在江靖远的耳朵边嘀咕。 “是呀!”江靖远回应她,同样很小声,“偏偏爸很乐意听他教训。换我也是乐意的,能有人教训是好事。” 顾清清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拉住了他的手,紧紧握着。 她知道,江靖远一定是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考上大学是开心的事,偏偏父母都不在了,他连个与人分享的机会都没有。 “明天你别送我去上班了,去给外公外婆和妈的坟墓整理一下。咱们要走了,这一去不知道啥时候回来,能尽点心意就尽点心意。” “我不,我要你跟我一起。”江靖远反握住顾清清的手,伸手将人拥进怀里,“清清!你是我媳妇,去上坟怎么着也得咱们俩一块儿去。” 顾清清靠在江靖远的怀里,没有反对。他说的也没错,去给家里人上坟,的确两个人去比较好,也算是她第一次见“家长。” 现在已经七月二十了,再过十多天他们就会结婚。即便一切从简,该准备的也得准备。(关于日期,不要跟现实挂钩,剧情需要更改的,宝贝们看看就好哈。) “好!那明天我去医院请辞,到了考试时间再过去参加就好。”顾清清做了个决定,迟早都是要离开的,不如早点走。 “一下子能辞掉吗?” 江靖远有点担心,怕陈章不会轻而易举放她走。 “应该可以,我早就跟陈老先生说过了,等你考上大学,我就会辞职。你已经考上了,辞职是必然的。 八月初八我们还要办结婚酒,也算是双喜临门。你不用担心,明天我去把工作辞了,后天陪你去修坟墓。” “好!” 江靖远心底很感动,捧起顾清清的脸亲了亲,忽然想起今天小六子找他的事。 “清清!据说朱大海不行了。” 顾清清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什么不行了?快死了?” 话说完,随后明白了江靖远说的不行是什么意思。仔细想想也是,这个时候,朱大海的确该不行了。 前世八月初八结婚,他就已经不行了,此后一直没治好。 “不是快死了,是男人的雄风没了。”江靖远压低声音告诉她,“据说是七月半去隔壁村吃普渡跟人打架打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你安排人做的?”顾清清好奇地问。 江靖远微微一笑:“我倒是真安排了一个,可惜没派上用场。昨天晚上,朱大海找跟他打架的人去了,说人家打坏了他,要赔偿。 人看着好好的,没断手断脚,那人不承认,他支支吾吾地说出自己不行的情况,被那人奚落了一顿。” “活该!”顾清清冷然出声,“还有脸去找人家闹,不赶紧遮掩,被顾小烟知道了,有的是时间闹腾。” “我猜他去闹,是想讹人几个钱花。” “也有可能。” 顾清清赞同江靖远的观点,朱大海就是个小人。跟他那个妈的脾气秉性差不多,只要有点理由,就想从人手里弄出钱来。 怕顾清清听了心里头不高兴,江靖远安慰她:“咱不管他的事,咱就站在边上看着他跟顾小烟两个会是个什么样的结局。” “嗯!”顾清清抬头,瞧着江靖远线条流畅的下颌线,伸出手指点了点,“我这辈子谁都不管,就管着你。” 抓住她的手,江靖远赶紧放开她,那指尖一下一下地点在他下巴上,就像是一道道电流在全身乱窜。 弄得他心猿意马,浑身战栗,还是离她远点好,免得擦枪走火,伤害了他家清清。 瞧着江靖远那落荒而逃的动作,顾清清脑子一激灵,清醒过来。她一时兴起,忘了不该在大晚上挑逗男人。 这种时候做这样的事,无疑是送羊入虎口,她还是少作孽吧。 心虚地转过身,开始假装收拾床铺,掩饰尴尬。 江靖远则是拉开门走了出去,站在后院,吹着夜风,喜欢能尽快降低心底冒出来的邪火。 本来是淋冷水最好,可丈母娘还没收拾完厨房,一会儿出来瞧见他在淋浴多不好意思。 江靖远走了,顾清清也从屋里出来,走到堂屋,坐在顾爷爷身边,听他跟老爸两人聊天。 人老了,就喜欢跟孩子似的炫耀这炫耀那,即便在自己家里人面前也爱唠叨。 老爸是个合格的儿子,不管爷爷怎么唠叨,他始终表情认真,洗耳恭听。